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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我来伺候您。”他连忙上前,单膝跪地,模仿着云奈的模样为她解衣、脱下鞋袜、绾起长发。

  脱衣、脱鞋这些倒是简单好上手,但绾发对阿舍尔来说还是太难了,云奈仅仅只需要一根木条就可以将她的长发绾成一个简单好看的发髻。

  但阿舍尔无论怎么弄,发髻都是松松散散的,几缕发丝凌乱垂落。

  “对不起,王”阿舍尔羞惭道,垂落的粉色长发光泽好似粉莹莹的宝石。

  姜扶倾浅笑着扶了扶歪斜的木簪子:“阿舍尔,你不用一举一动都模仿云奈的样子,你又不是他。”

  她脱下最里层的保暖衫,反手解开背后的内衣,女性柔和灵气的曲线线条展露无疑,暖白细腻的肌肤在烈橙色的火光中,好似散发着热气的牛乳倾倒出来。

  阿舍尔呼吸猛地一滞,心脏燥热异常,脸色蒸腾涨红。

  姜扶倾侧眸看见这一幕,扬唇笑了出来,笑颜精致。

  “你在害羞么?”

  阿舍尔紧抿着唇,睫毛忽促地闪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紧张生涩地交织在一块,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和您如此亲近。”他磕磕绊绊地说,密丛丛的睫毛下,漂亮干净的琥珀眼低垂着,丝毫不敢看向姜扶倾的身体,仿佛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都是一种罪过。

  “以后习惯就好了。”姜扶倾笑了笑,想起第一次被云奈服侍的自己,最开始也是这般羞涩,紧张地攥着衣领死活不松手,不肯让云奈靠近,好像剥开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一层外置皮肉。

  之后渐渐习惯了在云奈面前坦诚自己的身体,到现在已经进化到不再有所谓的luo体羞耻,随心所欲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处于绝对上位者的她,更不必担心会有人不怀好意的凝视,像盯着一块鲜美蛋糕一样盯着她,眼神里淌出下流恶心的毒脓。

  那些生涩、害羞、娇怯的情绪不再属于身处至高之位的她,而是被她俯视的众生。

  姜扶倾是很自然地胯进了浴桶中,享受着热水暖流浸泡全身的滋味,细长的手臂搭在浴桶的边缘,舒服地眯起了双眼。

  阿舍尔慢慢起身,站在姜扶倾的身后,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云奈这个时候是如何俯视王的

  什么都没想到。

  阿舍尔泄气,这种亲密的事情,云奈防得比一级军机还要严格,他什么都窥探不到,只能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姜扶倾的身边,好难过。

  姜扶倾嗅了嗅鼻子,好像闻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像刚剥开的葡萄柚,流出清透的汁水,尝一口又酸又苦。

  她转过身,下巴抵在交叠手臂上,指尖轻柔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小粉毛,疑惑地问:“为什么难过啊?来我身边不开心吗?”

  “没有!我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阿舍尔高声道,生怕姜扶倾对他产生误会,说完之后声音忽然变得无比微弱起来:“我只是难过我不知道云奈侍虫他之前是怎么服侍您的,我怕做不到像他那样完美,惹您不开心。”

  姜扶倾笑了一下,肩膀跟着颤抖。

  她的指尖从他的发间缓慢下移,幽幽滑过他细挺的鼻梁,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在他的胸膛上,指腹在他心口的位置轻点了两下,白莹软腻的肌肤上凝着的水珠滚落。

  “能做出把胸膛剖开,把我放在心上的这种惊世骇俗的行为,怎么胆子却这么小?”她声线柔软轻飘,好似尘絮,又像摇晃的月光。

  阿舍尔身体紧绷如铁,耳朵嗡嗡地响,耳垂充红如滴血,露出极为生动的羞窘。

  “你又不是云奈,不必像他一样,又不是他的替代品,做你自己就好我很喜欢这样的你。”姜扶倾纤细的手臂像软的手臂一样攀在他的肩上,十指轻扣,搂着他的脖子。

  刚从热水里抽出来的手臂散发着软绵绵的湿漉雾气,好似温热细腻的舌头,亲吻着他的脖颈。

  阿舍尔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痉挛似的颤了一下,懵懵地怔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姜扶倾说了什么。

  王说她喜欢他、

  他不是因为云奈受罚,才被迫提上来的代替品,他在王的心中也有一席之地。

  他突然激动起来,不再胆怯地畏首畏尾,一把将姜扶倾紧紧抱住,溢出晶莹迷蒙的泪水,他泪眼虔诚地看着姜扶倾,琥珀宝石般的双眼好像顷刻间被融化了,流出浓稠的像蜂蜜一样甜腻的黏液。

  解开心结的阿舍尔就像是突然解开了心结一样,就连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他手中拿着一块软帕子,蚕丝质地吸了水之后,纤柔轻盈无比。

  他一边轻柔擦拭着姜扶倾的肩头,一边问道:“王,水温是不是低了一些,要不要再加一些水?”

  姜扶倾摇摇头:“不用,我也泡得差不多了。”

  阿舍尔赶紧将床铺好,拿了块干布,将她从头到脚擦拭了个干净,将她抱上了床。

  姜扶倾刚钻进被子里躺下,发现阿舍尔对蹲在她的床边,双眸含着笑意软软地看着她。

  “干什么?”姜扶倾问。

  阿舍尔抿着唇露出羞涩的浅笑,脱壳新生的他,不仅头发是纷纷的,肌肤也是格外的白里透红,连一点毛孔闭口都看不见,暖烘烘地火光衬得他整个人都香香软软的。

  谁敢相信像块小蛋糕似的他,之前是个身高三米的恐怖大怪物呢。

  “王,我听说云奈侍虫服侍您的时候,会给您暖床我也可以上您的床吗?”阿舍尔期待的眼神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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