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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部。

  她发现这些电影是有连贯性的,从初代、二代、三代、四代、世世代代的演下去。

  有些王的经历波澜壮阔,拍成电影看得人意犹未尽,有些王的经历就比较安逸,基本没有任何起伏,就平平淡淡的享受着万虫追捧的生活,搞得有点像日常纪录片了。

  不过也挺温馨的。

  就是有点困了,姜扶倾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第二天,姜扶倾一觉睡到自然醒。

  圣殿的卧室里似乎装了什么感应系统,姜扶倾刚一睁开眼,露台、窗边自然垂落的窗帘就自动打开,白雾一样的阳光透洒了进来。

  姜扶倾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一圈,云奈并不在。

  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窗边的对讲机发出一道优雅动听的男声:“王,我们是来服侍您的侍虫。”

  “进。”姜扶倾话音一落,大门打开,一群身着一模一样的白色制服的侍虫们鱼贯而入,脚步虽快,但并不显得急躁,反而显示出优越的长腿线条,脚下也几乎没有一点声音,轻飘飘地跪在姜扶倾面前。

  姜扶倾摆了摆手,问:“云奈呢?”

  为首的侍虫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柔和干净的脸,冲着她微微一笑:“回王的话,从前因为只有云奈一位侍虫侍奉在您左右,所以一切衣食住行都由他负责,但现在您已经回到了虫族,这些小事就不需要云奈来负责了,毕竟这是我们的工作。”

  “你们的工作好吧。”姜扶倾倒也没有多大反应,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了她准许的侍虫们,一直低垂而紧张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喜色。

  他们分工熟练,两个人动作小心轻柔地跪在床上,脱下姜扶倾的睡裙,掌心托着轻如羽毛的裙摆恭敬退下,另

  外两个人上前,为不着寸缕的她披上丝滑的浴袍,在为首的那个容貌干净柔和的侍虫的搀扶下,来到已经灌好水的浴池。

  水的温度刚刚好,像牛奶汁水一般萦着她。

  浴池的旁边跪着三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小侍虫,有些像足丝蚁家的兄弟们,面容稍显青涩稚嫩,黑色短发干净清爽,在水汽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皮肤白皙姣好。

  他们撩起袖子,修长有力的十指浸入温热的水中,轻轻揉捏姜扶倾沉睡一夜的疲乏肩颈。

  姜扶倾闭着眼,享受着肩膀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第一次在这么多雄性生物面前坦然,原本以为自己会像当初第一次与云奈在一起时一样紧张忐忑,但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明显适应享受了起来。

  她双手摊开,支在身后的浴池边上,看向为首的那个柔和干净的侍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虫明显一惊,没想到姜扶倾会突然问其他。

  在其他侍虫明里暗里刀子似的怨毒眼神中,他单膝跪下,漂亮的眼眸中带着激动的喜悦,却竭力掩饰着,故作轻声道:“回王的话,我叫加尔。”

  姜扶倾点了点头,目光旋即从加尔的脸上移开,看向身侧替自己揉肩的三个少年侍虫,唇畔染笑问道:“你们呢?叫什么名字?”

  侍虫们眼中的嫉妒还未来得及消散,就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得昏天黑地,他们到底年纪小,不像加尔,更不像云奈,语气里的激动都快溢出来了。

  “回王的话,我叫契布曼。”

  “我叫瑞利。”

  “”

  姜扶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对着契布曼笑道:“你的声音很好听。”

  契布曼顿时红着脸,瓷白如冷玉的手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安放,紧紧地攥着裤子,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你给我扎的这个头发我很喜欢。”姜扶倾食指绕着一缕垂落的黑发,笑意盈盈地对着瑞利说道。

  瑞利激动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连手都在颤抖,嘴唇更是哆嗦着,像是渺小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强大的惊喜冲击,整个身子都快要烧了起来,溶成滚烫的浆。

  等到伺候完,这些侍虫们艰难维持着理智,离开了王的寝宫。

  瑞利才终于克制不住,跌坐在地上,捂着心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潮红的面颊上漫着一浪又一浪的春潮。

  “起来,别在这里发春。”契布曼朝着瑞利踢了一脚,瑞利却弓着身子闷哼了一声。

  “算了,他第一次侍奉王,又得到了王的夸奖,控制不住是正常的。”加尔站在一旁,低声劝道。

  “哼。”契布曼轻嘲了一声:“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得到了王的夸奖,王刚才,几乎把我们所有人都夸奖了一遍,就只有你跟发洪水了一样,王要是看到你这幅贱样子,只会收回刚才的夸奖。”

  瑞利潮红着脸,姿态昂扬:“你就是嫉妒我,王知道我的名字,以后我会侍寝,会成为云奈之后的第二个最受宠的侍虫。”

  “你得意什么?王也知道我的名字,我比你更好。”

  眼看着契布曼和锐利吵了起来,加尔摇摇头,漂亮的眼中有些伤感。

  王真的记住了他们的名字了吗?王真的喜欢他们吗?

  加尔看着光可鉴人的墙壁,看着那双酷似云奈的双眼,眼底只有无尽的悲凉与叹息。

  王只不过当他们当做解闷的玩意儿罢了,他们的名字,很快就会被其他侍虫的名字挤占下去,成为那些新宠们脚下浩如烟海的尘埃。

  第67章 酷刑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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