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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的血液浸染。

  一旁的靳彰看得都觉得他不容易,一个omega啊,从来娇生惯养的omega受了这样的苦,还能忍着没有哭没有叫,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看了看西陵肃风,将军侧脸冷硬,一言不发,好像想透过洛迁的表皮看穿他的内心一样。

  “啊?将军,您真怀疑他?是不是弄错了啊,我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只是意外而已,只是我们倒霉,我真没觉得完全是他的错啊。”

  西陵肃风没理他,依然看着洛迁,良久,久到靳彰以为他真的要看着洛迁鲜血流光的死后,他才缓缓道:“军确实有军法,但你不是我军中人,而且就算我要个交代,也不至于需要用一个omega的性命做交代。”

  靳彰松了口气,还以为将军真那么铁石心肠呢。

  “但是,你不是为了活下去受了那么多折磨吗,甚至想尽办法入了我将军府,真甘心就这么死了?”

  靳彰:“……”

  “因为,我想活得……”洛迁顿了顿,走神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眸光忽然变得晦暗,只觉得喉咙像被死死堵住了一样,在阻止他把接下来那句话说出口。

  但西陵肃风还在等着,所以他还是说了出来。

  “我想活得堂堂正正,活得,有尊严。”

  西陵肃风双臂一紧,深深地看着他。

  靳彰也愣了:“没想到啊,一位追求尊严的omega,难得一见啊,佩服佩服。”

  “来人,请大夫。”西陵肃风道。

  “是,将军。”

  立刻有士兵跑了出去。

  “哈哈哈这就好这就好,你就放心吧,那件事若将军真怪到你头上,不就等于说是将军无能……呃。”

  西陵肃风冷冷看了他一眼。

  “我去把大夫背过来,我腿脚更快!”说完,飞一般跑了出去。

  洛迁知道自己这一关暂时过去了,可是他并没有很开心,也没有逃出生天一样的后怕感。

  有的只是深重的压抑。

  他一直在欺骗,在作假,在黑暗里筹谋,在利用这些人的心。

  就连西陵肃风都被他多次算计。

  之所以他敢赌这么一把,利用自己的身体,不惜用性命做赌注,也是因为他摸清了西陵肃风的脾性。

  虽说不是百分百完全摸透,但他有把握,西陵肃风不会真的不救他。

  他知道,西陵肃风很欣赏说得出这句话的omega。

  可惜连这样一句话都是假的,为西陵肃风量身定做的。

  简直虚伪至极。

  洛迁无比唾弃自己,可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他仅剩的那些至亲的性命就系在他身上,所以即便知道西陵肃风是真正的好人,是英雄,他也只能这样骗他。

  Alpha有力的臂膀把他抱了起来,洛迁把头埋进西陵肃风的怀里,冰冷的铠甲将alpha的温度隔绝开,却让他更加清醒。

  手指痉挛一样死死抓住男人的衣服,西陵肃风还以为是他拖太久导致洛迁疼得受不了了,便低声道:“再忍忍,很快大夫就来了。”

  而洛迁忽然手一松,垂了下去。

  西陵肃风以为他晕过去了,低头一看,放下了心,洛迁没事。

  那是洛迁自己主动松开的手。

  镜头对着他在空中晃荡的手,如同无根的浮萍,即便有人抱着他,他也永远没办法让自己扎下根来。

  永远无法安心。

  ……

  “卡!!”

  这一条,过了。

  这个镜头的时间不短,也不止拍了两次,实际上已经是拍第六次了。

  这是第一次一遍完全顺下来的,之前都因为各种原因卡了。

  林与明仔细看回放的时候,片场内,印舟没有立刻下地,抬手将手臂搭在顾青修肩膀上,张口打了个哈欠。

  之前那位对手alpha还沉浸在情绪里,胸口不住起伏,目光一直追踪着西陵肃风和洛迁。

  此时洛迁哈欠一打,他一愣,被带出了戏。

  入戏好快,出戏也好快!

  而顾青修见状,也不嫌重地抱着他,问:“看你打了一天哈欠了,还这么困?昨晚没睡?”

  印舟的声音闷闷的。

  “睡了……我想想啊,睡了三个小时吧,今天五点半起的。可我不是才二十多吗,怎么才一天睡少点就困成这样?”

  “可能因为你快易感期了,每个人易感期前的症状都不一样,你以前是这样吗?”

  印舟懒得回忆,说:“不记得了。”

  “……”

  虽然知道他俩“身负重任”,这么亲密只是为了拍戏,还是有不少人紧盯着他俩看。

  两位当事人并没在意各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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