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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慢慢哄:“我的错,下次不勾你了,出气了没,没出气再咬几口。”
赵菁垂着脑袋,不说话,小嘴一撇,又打了他一下。
谢星沉没办法了,扫了眼,趁后排两人不注意,注意也无所谓了,爱注意注意吧,他要哄媳妇,天王老子管不了,少年低下头。
赵菁感觉眼前触上了一抹温暖湿润,少年吻上了她的睫。
她瑟缩了下,再抬起眼,撞进了他的眼,在昏暗里水亮水亮,像落进湖里的星子,他笑着,温柔说:“还要再亲一下吗?”
赵菁有点脸红,有点害羞,不知道为什么,谢星沉特别欲的时候她不会害羞,她只会比谢星沉更出格更野,谢星沉特别纯的时候她特别害羞,她觉得没人能纯过谢星沉,她也不能。
她心情好了点,骄傲撇过脸,低声说:“总想着占我便宜。”
谢星沉笑了,知道差不多哄到点子上了,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声说:“那怎么办呢?葵葵小朋友生气了呀。”
赵菁哼了声,看了眼大荧幕,拉上口罩,帽子盖住眼睛,双手插兜靠进他怀里:“我才没生气,电影不好看,我困了,要睡觉了,别打扰我。”
谢星沉总算松了一口气,姑奶奶终于哄好了,他就差叫祖宗了。
再垂眸,赵菁已经睡着了,一张脸被口罩和帽子完全盖住,透出轻而浅的呼吸。
困成这个样子?这个电影就这么无聊?
谢星沉认真看了会电影,不到五分钟,就困了……今天约会看电影环节,就是一个大写的失败。
电影不想看了,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得等赵菁醒。
赵菁靠在他身上,总往下滑,他轻轻搬起她的脑袋,枕到他肩头,这样她能睡的舒服点。
他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全身上下都裹严实了,蛹一样,应该不会着凉,可口罩戴那么严实干什么?他怕她呼吸不畅,伸手要帮她把口罩往下拉一点,一触到她的呼吸,就觉得烫到惊人。
谢星沉皱眉,想到赵菁今天实在睡太多,早上本来就起的晚,车上睡了会儿,这会儿又睡了,担心她是不是又发烧了,立马轻轻掀开她帽子,去试她额头,但他实在没经验,电影院里暖气又热,他身上温度本来就高,根本判断不出来,又没有体温计,他身上靠着这么个大活人,他总不可能把她丢这儿自己去买,真测出来了发烧了怎么办,又是个问题。
好在,将赵菁帽子摘下来,过了一会儿,她额头温度变凉了,又上网查过,喝过感冒药退烧药会嗜睡,谢星沉这才放下心来。
赵菁的头发缠到了他的羽绒服拉链上,谢星沉伸手去理,感到了一阵冰凉的刺痛,他向上摸了摸,才想起脖子上的伤口。
谢星沉打开手机摄像头,勉强照了照,他还是太矫情了,当时痛得要死,他以为肯定咬出血了,其实没有,就红了,落下一排牙印,一颗颗小米粒似的。
牙印都咬的格外整齐好看,他简直想夸一夸赵菁,又觉得自己真的有病,他伸手摸了摸,还有一点点刺痛,不自觉勾起唇,他竟然觉得有点喜欢这牙印,是赵菁给他留的标记。
谢星沉拉上羽绒服拉链稍稍遮掩了下,赵菁给他的东西可不能给别人看了去,跟着偏过头,轻轻帮赵菁整理好头发,又帮她戴好帽子,忽然想起有什么事情没做,他慢慢将赵菁的手从口袋里牵出来,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
赵菁醒的时候,电影已经放完了,大荧幕灰白,影厅顶上的白灯大亮,有些晃眼,放眼整个观众席,就剩她和谢星沉两个人,还有靠走廊扫卫生的阿姨。
她这一觉睡的很舒服,伸了个懒腰,声音还有点嗡嗡的:“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舍不得。”谢星沉揉了揉她脑袋。
赵菁一把拍开他的手,两腿一蹬站起来:“走吧。”
“铃铃铃~”
空气中隐隐传出细微响动,很清脆,像山寺的梵音。
赵菁一激灵,又坐了回去,转头问谢星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她边说,还边用手比划,于是那声音又源源不断传了出来。
谢星沉笑眼看向她腕间。
谢星沉的极度浪漫下,是极度传统。他送的东西,也大多符合这一特质,要么大俗,要么大雅,很极端,没有中间地带,用人话说是,要么很实用,要么很不实用。
这次他送的,就属于很实用,再没有比这更实用的了,金手链。
这个金手链吧,你说土,还挺可爱,坠着小招财猫和小平安锁,你说贵气,又很喜庆,挂了一串小铃铛,戴手上叮铃咣当的,比政治老师挂裤腰上的钥匙还响,偏偏还是个金的,就这么活泼又喜庆一手链。
赵菁抬起手看了半天,又晃了晃,想起了西游记里跳舞的天竺公主,觉得这条手链就很喜庆,忍不住问:“你怎么想到给我送这,不是说没准备的?”
“买奶茶的时候顺手买的。”谢星沉懒洋洋说。
“……”这也能顺手,真行,赵菁看向谢星沉,合理怀疑谢星沉又在炫富。
“想着认识你这么久了,都没正经送过你什么首饰,说不过去。”
“好吧。”某些固守的准则又来了。
“你也别嫌土,金的保值,以后你在萧家被虐待了,还能当点钱。”
谢星沉说的她怪辛酸的,赵菁忍不住笑了:“那你还挺周到的。”
谢星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