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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包裹着的腰牌。

  腰牌是木头做的,上面有股草木的清香,像雨后的山林,挺好闻的。

  楚衣衣轻嗅了下木牌,“这木牌应该有灵力,不过进到这小楼内也消失了。”说着,又用爪子碰了下玉筒,“这玉筒也是,我估计在你这小楼内,你的玉筒应该用不了。”

  池无言没说话,他取出剑鞘,剑骨放在面前,又拿出黑皮书,又将从究竟图中得到的匕首摆在木桌上,又脱下手上的戒指放在一旁。

  楚衣衣:“仙梯的事情你不着急?”

  池无言:“不急,他们至少也要把人集齐,各个宗门都有外出的弟子,这些人回来至少也要花费三天的时间。”

  池无言说的很绝对,楚衣衣直觉他还有别的计策,“你就这么肯定?”

  池无言没抬头,“池家没有被灭满门,池家家主池弦月还在。”

  丹田中的砚台池无言拿不出来,他顺手取过木桌上放着的纸,撕成两半,拿出毛笔一个写上仙器砚台,一个写上究竟图,放在木桌上。

  楚衣衣暂且将仙梯的事情扔到一旁,反正池无言心中已经有了计谋,她不用太过担心。

  看着池无言这番行为,楚衣衣不解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楚衣衣的发话又提醒了池无言,他抬头瞥了一眼楚衣衣,“差点忘了还有你。”

  楚衣衣一脸懵,“我怎么了?”

  她走过去,看着池无言在纸上写了六个大字,聚仙台楚衣衣。

  楚衣衣感到莫名其妙:“你写我干什么?”

  池无言诧异:“你认识?”

  楚衣衣炸毛,“你别忘了,我脑袋中装的可是历来每只穷奇的记忆,阵法炼丹符箓我都能说上一二。”

  听见这句话,池无言又拿过一张白纸,写上记忆二字。

  将写字的白纸在木桌上摆好,池无言才慢悠悠道:“我不是说你不认识字,而是我字写的这么潦草,你竟然还能认出,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楚衣衣炸起的毛被顺平了。

  她侧躺着看着池无言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字,细白的手指随意握着毛笔,是一种她没有见过的握笔姿势,墨气缠绕着笔头,纸上的字缺撇少捺,简洁了很多,池无言写起来很快。

  等池无言写完,楚衣衣尾巴拍打着桌面,问:“不是说要去看那棋盘吗,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池无言站起。

  桌上的裴明珠在打瞌睡,听到椅子哗啦玉砖的声音睁开了眼,迷糊糊对着池无言张开双手,“哥哥。”

  池无言走回去,一手捞起裴明珠,差点把她忘了,又顺手拿起桌上的戒指将木桌收进储物戒中,上去就不用再下来了。

  裴明珠在池无言怀中,换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楚衣衣跳上池无言的肩膀,看着裴明珠的睡颜,不确定道:“我们今天好像还没有喂小乖乖。”

  “昨天吃了辟谷丹,没事。”

  “她年龄这么小,吃太多辟谷丹对身体不好。”

  “你做饭?”

  “我怎么会这种东西!”

  “楚师傅不要妄自菲薄。”

  听不来池无言话中的楚师傅三字,但楚衣衣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哼了一声,尾巴拍了下池无言的背

  凌华宗大殿中,凌谨川就站在殿中等着封玄,殿中还站着一男子,穿着不起眼的灰袍,年龄看起来在三十岁左右,五官端正,身形消瘦,头发被随意扎起,给人一种散漫的感觉,正是袁渠。

  前几日他得了一机缘,突破了元婴,容貌恢复年轻,身上的暮年之气褪得一干二净。

  现在就是一名逍遥自在的俊美道士。

  封玄御剑停在殿外,收起灵剑大步向殿内走去。

  凌谨川迎上去,“他怎么说?”语速很快。

  封玄先对着凌谨川和袁渠行了礼,才道:“说是在最高一山峰的山洞内遇见的,遇见时叶峰主脸上满是伤疤,手中拿着莲花灯,收了他为徒,又给他腰牌,让他来凌华宗。”

  凌谨川转头看向袁渠,“袁长老,事情就是如此。”

  袁渠:“在那魔窟附近确实也发现了一个山洞,不过他是怎么进到魔窟地盘,又没被魔窟的人发现的?”

  “这”封玄忘了向池无言问这个问题。

  凌谨川沉思了会,开口说:“魔窟地牢内还有个被魔族杀了的金丹期修士,这名魔族的身份也不清楚,那名金丹期修士的身份也没有查出,所有女子精神出了问题不愿说话,还有那群吃人的女子,这件事疑点颇多,不好下定论。”

  “无言就在十三峰,他今天刚回宗门,需要休息,有什么问题明日再问也不迟。”

  “封长老,您觉得呢?”

  凌谨川微笑看向袁渠。

  这笑容看着袁渠心中发紧,他摇摇手中的扇子,道:“凌宗主所言极是。”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凌宗主消息如此灵通,不过目前最要紧的事情还是等这里宗门所有外出弟子回来,开始摸骨查年龄,找见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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