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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库空虚,的确是急需解决之事。”裴铉十分认同,“待微臣回去想想有什么好法子,再上奏折。”
裴铉心里暗骂新皇虚伪,有什么来银子最快的事情呢?
那自然是抄家,顺势铲除异己,银子不就像那水流滔滔不绝了。
要说朝野上下,门阀势力众多,幕僚数不胜数之人,忠国公是当之无愧第一人。
忠国
公几代传承,家财万贯。
而且新皇尚且年幼,膝下无子。
忠国公可是虎视眈眈,新皇式微,每每见了他都低一头。
他还想到新皇有如此魄力,敢拿忠国公开刀。
两人秘密商谈许久,直到宫门将要关闭,裴铉才离宫归家。
裴铉回到争晖院后,径直去了偏房。
之前他命人将偏房干扫干净,让宁泠住了进去。
偏房向来都是通房居住的地方,离主子的主卧不过几步之遥。
他进门时,宁泠才沐浴洗发完,拿着干帕子绞着头发。
几日精心调理,她气色好了不少,只是身体还羸弱得很。
此刻她乖乖跪坐在绯色软塌上,侧着身子拢着头发。
因她体寒怕冷,室内的几处角落里已经烧着上好的银丝碳。
暖意遍布室内,她穿着单薄,一件藕粉色的衣裳随意系着,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缠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裴铉眸色发暗,喉结滚动。
他静静伫立在门旁,忽然回想起那日她沐浴被他撞见的场景。
冰肌玉骨,水上芙蓉。
又倏地想起几日前手掌处包裹着的温热,他一手便可全部握住。
他的视线愈发凝实,宁泠感觉如芒在背。
回头一瞥见他脸上欲望纵生,她吓了一跳,期期艾艾:“侯、侯爷。”
裴铉散漫一笑,朝着她走来。
宁泠赶紧低头整理衣裳,神情局促不安。
走得近了,裴铉的视线更加危险。
离得近了,才发现发梢处滴落的水珠都落在衣裳上,藕粉浅色的布料被浸湿。
似有似无的朦胧感遮挡了布料。
裴铉的手捻着布料,有些手痒想痛痛快快地撕开,满足私欲。
他瞥了眼她的脸色,灵动的脸上布满粉霞。
他的手绕到她的后颈处,摩挲着那块嫩肉。
“侯爷,你答应了我消了奴籍后,才会”宁泠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才会什么?”裴铉笑着追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明明他是笑着,可给宁泠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她呼吸都急促起来,感觉自己后脖被他磨得发疼。
“今日先成了,明日去补,又有什么区别?”裴铉眼眸晦暗不明,嗓音带笑地哄骗她。
“今日侯爷能说话不算数。”宁泠摇摇头,“那承诺的以后也是不作数的。”
裴铉知她认死理,脾气犟,不欲与她争辩。
只一手拉过她小小的手掌,覆盖在其上:“那现在它怎么办?”
感受到手下的坚硬挺拔,吓得宁泠手赶紧移开。
可裴铉的手将她的小手牢牢禁锢:“总要给它些甜头吧。”
宁泠手足无措,脸上红得像发了高热,她结结巴巴:“那、那怎么办?”
裴铉让她跨、坐于自己身上,他双手环住她的腰,额头碰着她温热的额头,小声地与她说道。
宁泠听了惊慌地避开他的眼神,连连摇头:“这不行。”
“那也有其他办法。”裴铉坏笑,“端看宁泠愿不愿意了。”
宁泠羞得眼眸紧闭,思考一番后,咬牙道:“那我去熄灯。”
她实在没有勇气看它。
裴铉怎肯:“害怕?闭上眼睛就成了。”
他还想看她呢,现在这副羞愤欲死的样子,可爱极了。
宁泠抵不过他,只能依言照做。
足足磨蹭了半个时辰,磨得她手心发红,手腕发酸。
他懒散倚靠在椅背上,一手带动着她,又一遍蛊惑:“它开心了,明日就让林韦德陪你去消奴籍。”
再憋下去,他也担心自己会患上不治之症。
事后他看着她颤巍巍的睫羽,轻轻吻在她眼眸,叹喟道:“真乖。”
翌日一早林韦德就候在争晖院,珍珠伺候着宁泠洗漱。
自上次被他抱回后,他就让珍珠成了她的小丫鬟。
让紫叶重新去挑选些贴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