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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烧饼,一边问道。

  做饼的大哥看了眼宁泠,以为是哪家的读书郎君出来游玩。

  他手上还沾着面粉:“沿着这条路,接着左拐,你就能看见了。”

  宁泠点点头后离开。

  她沿路去寻,果然找到一家茶楼。

  茶楼有两层楼,一楼大厅内基本座无虚席,许多人在那,忙着店小二添茶倒水,脚不沾地。

  宁泠进去寻了一个空位,随意点了一壶茶。

  趁着跑堂的茶博士前来沏茶时,宁泠随意地拿出碎银子放在桌上:“不知小哥知道,这附近那里租房合适?”

  茶博士笑呵呵地拿走银子:“小的认识几个相熟的房牙子,不知郎君的需求是什么?”

  宁泠:“只是租一处闲暇玩乐之地,我不想太过于声张。”

  她又拿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

  茶博士嘿嘿地笑了声,瞧着这位郎君是个正经的读书人,没想到脑筋都用在这上面了。

  这里靠近花街柳市,所谓玩乐不过是狎、妓。

  文人墨客向来又自视清高,多半不喜那糟乱之处。

  干脆自己租房,醉生梦死。

  “家中管教甚严,签字画押不能用我名。”宁泠提出最重要的一条,他看了眼犯难的茶博士,“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茶博士猜他多半已有家室,要防着人。

  可是不用自己户籍签字画押,签订契约,可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要冒着很大风险,他又掂了掂手中银两,现在都这么大方,事成之后岂不是更赚一大笔。

  “小的尽力而为。”他咬咬牙,说完话跑了出去。

  宁泠心急如焚地等着,她只给茶博士一炷香的功夫,若是不成或是没有消息,她就速速离开。

  布庄内,林韦德深深皱眉,人都进去了一个时辰,怎么还不出来?

  他把守在门口处的位置,确保她没有出来。

  他心里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拉住一位跑堂的人问道:“刚才穿着一身绿衣,带斗笠的姑娘怎么还不出来?”

  他的形容太简略,符合描述的人太多了。

  林韦德找来管事,拿出晋阳侯府的令牌,找出接待宁泠的吴娘子。

  “跟你进去的姑娘呢?”他凶神恶煞地问道。

  吴娘子对林韦德有印象,背着一把大刀,吓人得很。

  “那位姑娘买好衣裳后,就说她身体不适,想多待一会,让我先出去。”吴娘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林韦德立马要求吴娘子带他去包厢。

  按理说内室处还有不少女子,男子是不得擅入的。

  林韦德不再废话,直接拔出大刀,横在吴娘子脖子上:“想活命就带我去。”

  旁边的管事的也吓得浑身发抖,吴娘子更是六神无主;“是,是。”

  等到了包厢,林韦德顾不得许多,一脚踹开门。

  里面早没有身影。

  “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出口?”林韦德追问。

  吴娘子吓得眼泪鼻涕直流:“是有,后院有东西跨院,有两个门分别出入。”

  林韦德内心震惊,他竟不知宁泠何时有了这想法。

  “你同刚才的姑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吴娘子哭喊道:“那姑娘子买了套裙子,两套男子的衣裳就没了。”

  之前林韦德还心存侥幸认为她可能迷路了,但听到了男装后,他就明白了,宁泠她逃了!

  他不敢再耽搁,命人牵马回府。

  茶博士不负宁泠的期望,带着一位房牙子过来。

  房牙子穿着简单,一双眼睛带着浑浊,相貌普通:“听说郎君要租一套宅子?”

  宁泠看了眼茶博士,她本意租个小点的地方,一来省钱,二来不打眼。

  但估计茶博士怕生意小,房牙子不愿往夸大了说。

  “我的要求,茶博士应该和你说了。”宁泠道。

  房牙子:“我手上倒是有一套合适,能用在下的名字做担保。只看郎君愿不愿意出价了。”

  宁泠:“自然要先去看看,再来报价。”

  房牙子和茶博士带着宁泠去了花街附近的一套小宅子,此地离花街甚近,吵闹得很。估计是因此才迟迟没人愿租。

  最终宁泠以一百两银子包含押金,租下了半年的租期。

  她给了茶博士五两银子当做酬谢,茶博士离别时还热情:“以后郎君有甚需求找我就成。”

  宁泠心里肉疼得很,其实这宅子正常来租估计一年也就五十两。

  但为了不暴露户籍,只有暂时这样了。

  晋阳侯府,裴铉静静聆听着林韦德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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