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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纸契约,导致他和虞棠之间的关系一直困在合同中。他不敢深入,也不敢抽离,痛苦又纠结。

  虞棠的话瞬间将纪长烽刺痛,对于纪长烽来说,身份这个词一直都是他最在意的。

  “我……长烽哥,我只是过来看一下,想和你说一点事情的,不是想故意打扰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

  他醉了,他什么都不想去想,不想去想虞棠和他的合同,不想去想他做的事情究竟是对是错。

  但无论如何撒酒疯也不能撒到她的身上,还是以这种方式,实在是有些冒犯。

  应该是天黑了,看不太清楚,月光照耀下容易让周围的物体产生类似的形状,导致欺骗了自己的大脑。

  纪长烽看她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嫉妒,眼红得要命。

  这下她的唇没被堵住,她能开口说话,虞棠努力平复呼吸,强忍着问他:“够了,纪长烽,你是不是疯了?”

  而纪长烽的眼,锐利凶猛,瞳孔黑沉一片,浓烈的像是墨汁浸染。

  “唔……”

  纪长烽深吸一口气,低头去看虞棠,掌心出了汗,他开口:“这一次不是,这一次是因为……”

  如果今天什么都不说,最起码虞棠还能在他身边多呆一段时间,能够维持到一年合同结束,他们还有好几个月的相处时间。

  不只是纪长烽,还有他怀里的人影,那气喘吁吁满面晕红的模样,是虞棠!

  虞棠的唇很疼,舌头也发麻,被压在这墙边,后背蹭着凹凸不平的墙壁,磨得她后背都难受。

  他的心更难受。

  她抬眼去看纪长烽,问了几个问题:“告诉我,你现在是出于完全意识失控的程度吗?”

  在虞棠面前,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能够对虞棠的事情进行指责,本身他们只是合同双方的契约关系而已,虞棠并不是他真正的老婆,本身一年期限之后,他们就约定了婚丧嫁娶各不相干的。

  说起来也不知道纪长烽在哪里学的接吻技。术,这么娴熟,该不会以前和李春芳偷尝过吧?

  纪长烽攥紧拳头,眼落在虞棠发。肿带着点血痕的唇上。

  酒气导致他更加疯狂,滚烫的舌一下下亲着吻着虞棠,把她的脸捧起来,深深地猛。烈地进行攻。势,而后逐渐往下,红着眼,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虞棠的脖颈、锁骨,所到之处湿漉漉的水光一片。

  现如今如果他继续装傻傻傻乎乎继续道歉,这件事情也许还会正常的翻篇,但假如他真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和虞棠说明情况以后,很大的可能会产生让他意料不到的事情,比如……连现在的关系都无法维持。

  虞棠想起了她上一次醉酒以后被纪长烽亲吻的记忆,加上这次,第二次了。

  “啪!”

  他伸手抚摸上去。

  虞棠不会憋气,她感觉有点难受。

  “咔嚓──”

  她更来气了。

  这点血腥味儿不知为何反倒是让虞棠感觉有点熟悉。

  纪长烽也知道,村子里现如今他和虞棠离婚的赌注,表面上最近他若无其事,淡定自如,实际上心慌意乱,烦躁不安。

  可是……

  纪长烽低头,漆黑的眼盯着虞棠。

  提到裴青寂的名字,纪长烽几乎是磨着牙,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可以当着裴青寂的面,说虞棠是他的媳妇,但他却连高声都不敢,生怕被虞棠听到。

  结果没想到的是,她远远的跟在纪长烽的身后,只是稍微的一愣神,结果一抬眼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两个人叠在一起亲密的接吻,看模样好像是纪长烽和虞棠。

  真是可笑。

  就今天晚上。

  浓烈的醋味几乎是不用品都能闻到。

  只不过因为刚才的激。烈行动,导致她的嘴唇上有一些啃咬过的牙印,还有被吮吸后发肿的痕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亲吻过的痕迹。

  这是他的幸运,但同时也是他的不幸。

  他能够感受到虞棠挣扎的力度变轻,好像在出神。

  掉进水里以后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肉色的皮肤,还有绷紧的结实粗壮的肌肉,小麦色的胳膊搂着她的腰,如现在一样滚烫的唇舌,把她压在草地上亲。

  “这一次……”

  虞棠很气,她瞪着那双明亮的狐狸眼看向纪长烽,抬脚想要去踹纪长烽,可下一瞬,纪长烽上前一步,将她的双腿牢牢地钳制住。

  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了。

  虞棠的问题,一句比一句犀利,纪长烽的脸色也一寸一寸开始泛白,逐渐失去所有的血色。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唇舌纠缠之时,纪长烽那点酒气也渡了过来。

  难不成纪长烽现如今的模样,可能是和裴青寂有关?

  滚烫的唇舌重重地、极尽凶。猛地压着她的唇,虞棠试图抵抗,舌尖推他出去,却被纪长烽猛。烈地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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