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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四福晋也没跟他客气,只送到门口,目送两人离开。

  九阿哥上了马车,就跟苏澜提起刚才四阿哥和八阿哥对弈之事:“两位兄长的棋艺相当,厮杀得相当精彩。”

  “当然,我还是觉得你的棋艺最厉害了,对弈四哥的时候几乎是一面倒。”

  他心里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跟苏澜一样厉害呢?

  要九阿哥什么时候跟四阿哥对弈,也能这么一面倒的局势,那简直能吹一辈子的事!

  苏澜看着九阿哥笑笑道:“之前爷不是说跟大师学习的棋艺?”

  九阿哥摇头叹道:“别提了,我之前觉得那是一位厉害的围棋大师,才跟着学习的。如今看来,我是看走眼了。”

  人可能会点围棋,但是说大师的话,连给苏澜提鞋都没资格。

  他想着以后不能继续跟那位大师学棋艺了,还不如跟着苏澜来学:“要是你得空,不如来教教我,我把给大师的那份束脩转给你就好。”

  苏澜摇头道:“我不太会教人。”

  毕竟她就没教过,而白泽教自己的方式完全是随心所欲,偶尔指点一下,也不适合在九阿哥身上。

  九阿哥还沉浸在自己的悲愤当中,自顾自数了起来:“我给这位大师的束脩每年足足有百两黄金,等会我就写信过去,让他以后不必再教我了……等下,你刚才说的什么?”

  苏澜听后,立刻改口道:“不,我没说什么。爷要不介意,那我就献丑了,就怕我不会教人。”

  百两黄金,那必须给她!

  九阿哥点头道:“你只管教,学不好是我的事,肯定不是你教的不好了。”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宫门,从马车换了软轿回到院子,九阿哥才说起跟四阿哥和八阿哥催债之事。

  “八哥想当先锋,去康亲王府那边试试,四哥答应了,我也没反对。”

  苏澜好奇道:“要八阿哥成功说服康亲王,那爷和四阿哥就不用再登门了?”

  九阿哥点头道:“对,八哥能成功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是我感觉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他别的未必出色,在直觉上面却尤为敏锐。

  苏澜诧异道:“怎么,这位新的康亲王很不好说话?”

  九阿哥摇头道:“也不是,不过上任康亲王是个厉害人,对家里人约束尤为严厉,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

  说到这里,他不得不提及上任的康亲王,打发掉宫人,关起门来跟苏澜八卦了起来。

  “这位皇叔算是皇阿玛的堂兄,我只在过年过节的时候见过一面。因为之前听说他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只以为是个孔武有力的大将军,豪放大方那种,就是见面后,他跟我印象中截然不同。”

  苏澜眨眨眼:“怎么不同了?没有爷想象中那么高大威猛,更像是书生了?”

  毕竟有些武将身上都是腱子肉,看着瘦削,却是武艺超群。

  就是大阿哥这样武艺出色之人,也只是长得高大,却并非膀大腰圆的样子,穿着长袍都有几分书生的样子。

  当然了,也得大阿哥不张嘴才行。

  他一说话,这书生的儒雅气息是彻底没了,嗓门还大。

  只要大阿哥不张嘴,他就是翩翩书生,这位皇叔很可能也一样。

  九阿哥却摇头道:“并非如此,这位皇叔长得确实儒雅,像书生不像武将,却是眼神畏缩,别说杀气腾腾,身上就没什么气势。”

  “我当时都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还是旁人敬酒的时候再三拜见康亲王,我才确认面前真真切切是这位皇叔了。”

  苏澜听得十分意外道:“那这位康亲王在战场杀敌,难道是假的吗?”

  不然他在战场勇猛杀敌,把敌人杀了个片甲不留,回到京城却跟个鹌鹑一样,人能变化那么大吗?

  难道在战场上,这位皇叔就是在后方享福,让心腹在前面杀敌,自己轻飘飘拿走全部功劳的人?

  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毕竟皇亲国戚自认身子骨娇贵,在前面杀敌要沾染血腥,那味道洗都要洗不掉,所以不在前线,而是躲到大后方。

  旁人没跟着上战场,自然不知道这些事。

  作为身份最高的人,抢走部下的功劳,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九阿哥却再次摇头道:“我起初跟你想的一样,都以为这位皇叔被吹嘘得厉害,其实就是个有名无实之人,还是偷了别人功劳的花架子。”

  “后来我巧合认识了跟着这位皇叔上战场的将士,他喝醉酒闲聊了几句,才知道皇叔的战功是实打实的,就是这人胆子很小。”

  “胆小?”苏澜实在没办法把一个在战场上杀敌的将军跟胆小这个词联系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要是胆小之人,怎么可能上战场?

  这也太矛盾了!

  九阿哥耸耸肩道:“传闻说皇叔从战场回来的时候,还先私下找了他的岳父,让岳父弹劾自己。”

  苏澜听得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不过她总算明白,为何说这位上任的康亲王胆小了,其实是害怕功高过主啊!

  只是也因为他的谨慎小心,一直安安稳稳到最后,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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