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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澜怀里,双眼亮晶晶的样子,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弘晖被苏澜抱了一会,就打起了哈欠,没多久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奶娘轻手轻脚把弘晖抱去屋里睡下,四福晋就提起八福晋的事来:“也是因祸得福,八弟妹虽说中毒了,昏睡后醒来,还真能开口说话了。”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这不入流的道士给的是真药方,要置诸死地而后生,才让八福晋好起来。

  还是八福晋这运气不错,把淤血吐出来后,嗓子就能开口说话了。

  苏澜猜出四福晋的心思,却在心里摇头,其实哪个都不是。

  只不过八福晋的口孽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如今受了这大罪之后,恢复得稍微提前了一点而已。

  反正她不折腾的话,其实再等一段时间,多则半个月,少则十天八天,八福晋就能开口说话了。

  可惜她等不了,于是就有这么一出闹剧。

  苏澜说道:“反正八福晋能说话就好,府里的下人都换了一遍,以后伺候得会更精心。又有宗嬷嬷坐镇,没什么好担心的。”

  四福晋看了她一眼,笑着道:“你从九弟那边听说过宗嬷嬷了吧?四爷跟我提了提,发现年纪小点的阿哥都挺害怕宗嬷嬷的。”

  “我在宫里遇到过宗嬷嬷几回,八弟妹跟她同在一个屋檐下,只怕日子过得不如之前顺心了。”

  苏澜心想,要不是八福晋一直闹腾,八阿哥也纵容着不处理,亦不会闹到如今还需要皇帝派嬷嬷来坐镇的地步。

  “九爷也说有宗嬷嬷在,能镇得住下人,八福晋的日子也能过得比之前轻松舒服,什么都不用管了,府里也能有条不紊的。”

  四福晋听得就笑了:“九弟妹你这说的是反话吧?八弟妹这性子,最是喜欢什么都管,跟宗嬷嬷这冲突只怕短时间内停不下来。”

  不过两人心里都明白,八福晋那么年轻,哪可能是宗嬷嬷这种宫里人精中的人精的对手呢!

  苏澜刚开始以为四福晋性子温婉不爱管闲事,如今看来爱八卦这种事哪里都一样。

  不管是宫里的宜妃还是四福晋,对八福晋的八卦还是挺在意的。

  四福晋还以为苏澜就住在隔壁,对八福晋的八卦会更清楚一点。

  苏澜还真不知道,因为九阿哥把属于她的金子带回来了,塞满了库房。

  她特别高兴,在里面点算了一番,还把玩了一会金子。

  这些金子做成金条,成色都极好,看来那个金矿出产的金子都相当不错。

  听九阿哥的意思,这金矿的容量也很大。

  暂时从几个地方开始挖,在浅表的地方就有不少,更别提是底下了,让九阿哥满是期待。

  银矿也开始挖起来了,九阿哥说有经验的矿场工匠过去查看,说这银矿不如金矿大,甚至会小很多。

  哪怕比金矿小几圈,这银矿也不小了,毕竟是意外之喜!

  哥单威对金矿中挖出银矿的事十分诧异,还是按照皇帝的意思,乖乖写来一份补充的契书,把银矿一并包含在金矿里面,全权交给他们来挖掘。

  皇帝当然不会只要口头协议,而是白纸黑字写清楚了。

  哪怕哥单威死了,他的后人也不能反悔!

  苏澜得知后,只疑惑道:“哥单威不会觉得吃亏,没提出别的条件来?”

  九阿哥耸耸肩道:“他人还在京城,就在天子脚下,还没回去缅甸登基,哪里敢忤逆皇阿玛?”

  “要是皇阿玛不高兴,不让他回去当国王,那才叫吃亏!”

  所以哥单威哪怕痛失一座银矿,心里在滴血,却还是二话不说就无条件把银矿给出去了。

  比起王位,这些金矿银矿都是身外之物了。

  苏澜不是很懂凡人所谓的取舍,只觉得一个空有名头的国王位子,居然比金矿银矿还重要,实在匪夷所思。

  换做她的话,谁敢抢自己的金矿银矿,就跟谁拼命了!

  国王什么的,谁要当啊!

  尤其还是个傀儡皇帝,除了名声上好听点,吃穿用度好一点,毫无权力,实在没什么意思,哪里有金矿银矿在手来得实在!

  四福晋看苏澜的样子,就知道她对八福晋并不多关心。

  不过也是,之前八福晋还私下对苏澜出手。

  苏澜不落井下石,已经看在两人是妯娌的份上了。

  那天愿意跟着四福晋去八福晋那边看看情况,苏澜已经相当厚道了。

  四福晋索性不提八福晋的事,转而说起别的八卦来:“前几天七弟妹还跟我说起一件怪事,说是她家库房里的金银忽然变了颜色。”

  “这可把人吓坏了,以为是下人把库房里的金银掉包了。但是那么大批的金银,不可能悄无声息调换。”

  “也是奇了怪了,他们这边封了库房调查了一段时间,金银的颜色居然有一天恢复了回去,完全是虚惊一场。”

  苏澜听得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莫名有点心虚。

  她那天在七阿哥府上休息,吸纳了不少金银之气,才让金银变得黯淡,看着就像是假的金银一样,成色变得毫无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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