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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燥热反而更浓了。

  水顺着胸膛滴落下来,谢宴手撑着浴桶,就着水面看清楚自己通红的眼,急促的喘息和身下的狼狈。

  手攥紧又松开,脑中回荡的全是今夜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尝过她的软,又怎能忍着再回从前的样子?

  手探下去,却始终没用,反倒磨得更疼了,手上青筋暴起,他反复平复着呼吸,理智与情感挣扎,谢宴狠狠闭上眼又睁开,蓦然从浴桶中踏了出来。

  “殿下?您去哪呢?”

  耳房的门被踹开,长林还没迎上去,谢宴的身影已消失在了面前。

  不就是不想要孩子吗?他有的是办法。

  谢宴离开的第二个时辰,苏皎总算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

  一阵脚步声由外进来,她才睁开眼,面前一道身影就压了过来。

  “是我。”

  谢宴攥住她踹来的脚。

  谁知苏皎看清了人,反倒膝盖一顶更踹了过去。

  “谋杀亲夫?”

  这回谢宴避的更快了。

  “踹坏了怎么办?”

  他凑在她耳侧轻笑一声。

  “滚下去。”

  苏皎挣扎不开,顿时更恼了。

  “气性这么大?就不好奇我方才做什么去了?”

  “管你做什么,我要睡了。”

  苏皎别开眼合上眼,一副真要睡去的样子。

  谢宴将脸贴近在她胸膛前,手晃动画着圈。

  “真睡了?”

  细细的痒意使得她顿时恼了。

  “谢宴!”

  “别气了。”

  他沙哑的声音落在她耳侧,细细啄着她的肌肤。

  苏皎闪身又避。

  谢宴轻而易举捉住了她的手腕探下去,在碰到那团滚烫之前,她先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苏皎一怔,谢宴拉着她的手将东西展平。

  继而含糊的吻落了下来。

  “是羊肠衣。

  这样你也不会有孕。

  你短时间不想要孩子,我们便不要。”

  耳侧风声渐停,她的手被捉着将那东西套上去,呆愣之间,吻已落遍了她的全身。

  因着气氛断开一回,谢宴极尽讨好着她,从唇到手,将她身上服侍了个遍。

  唇角染着黏腻的水渍,他偏闹着去吻她。

  今日是与从前不一样的新鲜,谢宴伏在她身上,喘息比从前更甚,绯红爬了满面,脖颈下的喉结轻轻滚动,一声声唤她。

  “皎皎,皎皎……”

  苏皎仰着头,发丝沾在了脸侧,她定神看了片刻,忽然抬起手,第一回在清醒的时候,将手臂圈在他脖颈迎合上去。

  他得了甜,屋内闹了一夜也难休,才换了地方,苏皎本以为要好几日适应,这夜却因累的太过,最后沾了枕头就睡。

  日头高悬才醒了来。

  换了府邸,谢宴依旧没带多少侍奉的人,婢女送上了膳食就退了下去,苏皎懒洋洋地吃罢了午膳,谢宴朝她伸手。

  “出去走走。”

  嘉帝宠他,自然将一切都安置的极尽奢华,连府邸都比其他的皇子大上很多,昨日入府的时候没仔细看,今日往外一瞧,苏皎心中想。

  这却比她前世的和鸣殿还大一些。

  “皇子。”

  两人正牵着手在府中走着,长林从外头进来。

  “大学士让您过府一趟。”

  小时候骑射六艺,四书五经,都由徐大学士亲自教过,谢宴对这老师尊敬得很,后来入了永宁殿,再出来除却宫中偶遇的几回,也的确没好好说过话。

  如今出来,是该好好去见一见老师。

  谢宴朝苏皎询问。

  “一起?”

  “不,不去了。”

  提到谢宴这老师,苏皎顿觉心中发毛。

  “怎了?怕他?”

  谢宴心中生笑,面上扬眉问道。

  他自知道她的怕从何而来,不过想想,也没人不怕他这位老师。

  三朝元老,门生遍天下,声誉极高,人也严厉得很。

  尤其前世么……他的老师对他纵容小皇后冒犯太后很有意见,三番五回被气得跳脚。

  “真不去,我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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