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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都扔出去。”

  在场的另外两人默契地同时无视了松田阵平的抗议,不过倒是也流畅地转变了话题。

  萩原研二好奇地问:“诶?你马上就要成年了?具体是几号?”

  古谷优卡壳了一下:“2月14日。”

  松田阵平无语:“情人节?这叫很快?现在才夏天, 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好嘛!”

  古谷优心想你们这边的时间才是最怪的那个。

  实际上,在他的视角里,他可是刚过完元旦不久。明明入水之前还是冬天,结果从水里爬出来就已经变成盛夏了。

  而这时间线一跳, 就把古谷优生日跳过去了。

  不过活的时间久了,古谷优早就没了过生日的热情,甚至于他连自己其实到底多少岁了都不太确认。

  嘶……其实如果按照如今的日期,他其实应该已经成年了才对?

  萩原研二感叹:“所以你才刚刚17出头,这完全是个高中生啊,怎么没在上学?”

  “因为我超强的学习能力,同学们都赶不上我的进度,为了避免大家因此破防 ,所以我最终只能接受家庭教师的一对一辅导。”

  萩原研二啪啪啪地鼓掌,十分地给面子,松田阵平在一边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起身,将眼前的急救箱收拾好,放回原来的位置之后,朝着原本被改装成工作室的次卧走去。

  “你要去干什么?”

  “给你收拾个地方出来。”

  松田阵平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一秒,扭头去看古谷优:“这么说来,你昨天是在哪里休息的?”

  作为一个单身汉,松田阵平家里只有主卧有床,也就是萩原研二偶尔回过来借宿,要不然连多余的被子都没有。

  本来松田阵平都做好让古谷优在自己床上歇一晚的准备了,但是他刚刚检查过,被子并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古谷优心想他都两天没合眼了。

  当时松田阵平察觉到小巷里不对劲的时候,古谷优才刚刚制服酒厂的倒霉蛋没多久,还没能将从对方身上抢来的东西安置好位置。

  要不是他早就习惯在干坏事的时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精准地捕捉到了引擎远离后又重新靠近的声音,意识到有人要过来,草草将装备藏好,否则的话肯定当场就要和松田阵平起冲突。

  不过也因为时间紧急,所以古谷优没能将东西藏得太远,所以后来和松田阵平分开之后,为了防止警方因为找不到线索逐渐扩大搜索范围再把他家抄了,古谷优便立刻回去将东西一点一点地运到了新的藏匿地点。

  那就是松田阵平的家里。

  俗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他肯定不能直接和松田阵平说我昨天忙着往你家里藏违禁品,没时间睡觉,只能说自己太累了,所以一进门就昏迷在沙发上了。

  松田阵平盯着古谷优看了很久,像是想分辨青年的话是否属实。

  但古谷优一直是个说话高手,和他不熟悉的人很难找到他说谎时的小动作,再加上一般情况下这好像也确实不是什么值得说谎的事情,所以最终松田阵平还是轻轻将这个话题放过。

  他继续推门,在工作室里捣鼓了两下,之后拿出了一床被褥,交给古谷优,让他自行保管,脏了自己洗,坏了从他被没收的钱里扣。

  古谷优乖巧地举手提问:“如果我表现一直很好,那能把钱还我吗?”

  松田阵平:“看你表现。”

  古谷优放下手,和身边的萩原研二大声嘀咕:“一般这么说的,八成都不会还,我之前就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骗过很多小年轻给自己干活,之后在转正前辞退他们。”

  萩原研二:“虽然这不归我管,但我好歹是个警察,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职业?”

  “那后半句撤回。”

  “前半句也不应该当我的面说吧……算了。”

  松田阵平思考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从古谷优那里没收的卫生电话:“这个给你。”

  他会将东西还给对方都不是因为真的被对方说动了,只是松田阵平觉得,卫星电话能做到的也就是打电话发短信这两眼,连正经上网刷视频什么的都不行。

  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坏主意,需要用到手机的话,只要随便上街找个人借一下就行,既然如此,松田阵平还不如直接将东西还他,这样还方便时不时查个岗什么的。

  古谷优捏着手机,试图分析:“你是比较吃激将法的类型吗?那我如果骂你是个吝啬鬼,你能不能用钱砸我?”

  “你说呢?”

  当手头上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松田阵平已经熬得眼睛都红了,萩原研二像撵鸡一样把人送回卧室,示意古谷优他会看好。

  古谷优很想说你也走吧,我可以原地再睡上几个小时自己看好自己,但考虑到这和原本的口供有所冲突,便只能微笑着面对兴致勃勃地凑上前来的萩原研二。

  “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具体没想好,我只知道我不想再回去了。”

  古谷优的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比划:“有这样的情况吧?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知道自己绝对不想干什么。”

  “而我将来所做的一切,都只会是为了让我达成这样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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