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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出来的,他们的‘香’也是由那种蛊虫炼化,所以它们能够与之呼应,唯有飞燕阁的‘血膏’可暂压疼痛。”谈槐燃淡淡的解释,目光却盯着湛月清的脚踝,“你这毒纹,没疼过?”

  湛月清顿了顿,老实了,“疼过……但我,我当时还以为是假的。”

  他说完又觉得不对,“你怎么对飞燕阁这么熟悉?”

  谈槐燃闭了闭眼,似乎回忆起往昔,“阁主,曾经和我是好友。”

  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往事,湛月清呆了呆,诧异起来,“啊??”

  那飞燕阁怎么还站在男主漳丘那边?!

  “啊什么。”谈槐燃蹙眉,“把裤子撩起来。”

  湛月清乖乖的曲腿,但冬日长袍厚重,再怎么撩也就只能撩一半……

  可毒纹,蔓延到了大腿根。

  湛月清叹息一声,忽然说:“你脱吧。”

  谈槐燃呼吸骤然一重。

  湛月清满脑子飞燕阁和男主漳丘的事,思考着这两天的一切,也没在意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再加上他看不到谈槐燃的目光,因此越发肆无忌惮。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谈槐燃问。

  湛月清微微蹙眉,“我知道啊,我这不是看不到吗,你脱呗,而且我也看不见该怎么抹啊,只能你抹啊。”

  这正直的语气倒显得谈槐燃像心里有鬼。

  “毒纹和血膏是互毒,二者都有毒,”谈槐燃说:“我不可能用手给你抹。”

  湛月清一呆,“那怎么办?”

  谈槐燃想了想——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半刻钟后他会为这个决定懊悔不已。

  “用毛笔吧。”

  湛月清一想也行,“好。你脱吧。”

  谈槐燃起身,从书桌边取下一支干净的、雪白的羊毫毛笔,又走了回来,轻车熟路的解开湛月清的腰带。

  他的手碰到腰带的那一刻,湛月清一僵,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什么地方错了。

  ……拿毛笔绘他腿?

  “等会……”

  衣袍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湛月清腿上一凉,葱白的手指忽然抓紧了床榻。

  他看不到,可他感受到了谈槐燃的手掌。

  那只手掌握住了他的脚踝,指腹的薄茧弄得他的腿有些奇异的痒意。

  湛月清瞬间耳根爆红。

  他只能庆幸古人还是穿内裤的。

  “……别动。”谈槐燃的声音听起来哑了很多。

  脑海里浮现了谈槐燃抓住自己的模样,湛月清腰间一软,终于发现这是个‘酷刑’。

  殊不知,谈槐燃亦如此认为。

  湛月清只有左腿有毒纹,那纹路蔓延着,而他的皮肤又白,看上去格外的……漂亮。

  谈槐燃鬼使神差的想起现代时,这双腿架住自己的模样,呼吸又变了变。

  穿越这么多年几乎快忘记的记忆卷土重来——

  他想起自己会抱着湛月清,让这漂亮的笨蛋看着镜子里绯红的脸。

  还拍照。

  并非那种赤裸的照片,他当然知道那种照片不能拍,湛月清是人,不是他的物品。

  而是普通的,湛月清自愿偎在他怀里,穿着男友衬衫的照片,还有些日常的亲吻照,混在一起。

  他将那些照片珍藏了起来。

  在湛月清入谈家的那五年里,那些照片将他无数次从幽暗的黑狱拉回人间。

  如今……

  谈槐燃重重喘息一声,捏起了毛笔,沾了下那瓶子里的血色液体,绘上了湛月清的腿。

  “……!!”

  冰凉的液体抚上小腿,这感觉太奇怪了,湛月清瞬间攥皱了床单,努力转移注意力。

  可眼睛是盲的,他怎么转移也移不到哪里去,全身的知觉好像都涌上了那只毛笔。

  毛茸的笔尖擦过小腿,带起奇异的触感。

  谈槐燃咬住牙,额头渗出了微薄的、隐忍的汗水。

  湛月清也不太好受,喉间忍不住发出轻吟。

  “……!”

  毛笔瞬间画歪了。

  谈槐燃连忙用手帕擦去一些。

  这东西没在毒纹上可是有毒的。

  “……怎么了?”湛月清没察觉,只觉得腿间被擦了一下。

  谈槐燃看着他失神的瞳孔,往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忽然崩溃了一点,渐渐裂开缝隙,彻底碎了。

  “……不准动。”谈槐燃压着声音,“不想被艹就别动。”

  显然又被他的话吓到了,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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