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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举动。

  可那天晚上不一样。

  那晚是湛月清的生日,车窗外大雪纷飞,两人干柴烈火一碰,往日里思绪浮现眼前,便在那小小的座椅上纠缠起来。

  就在他们差点越过线时,谈老忽然敲了敲车门,问是不是谈槐回来了。

  谈槐不敢说话,攥紧车钥匙,湛月清也心跳飞快。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谈槐的小妈,若是真这样被发现……

  那他们真的没有活路了。

  “好胆小呀。”湛月清现在也是这样说,他抬起头,咬住谈槐燃的耳朵,“又栓回去做什么?”

  谈槐燃听出他是真醉了,刚想说别闹了,湛月清却直接握住了他的……

  “我现在是你皇后呀,陛下……你做什么都可以的。”湛月清舔了下他的脸颊,眼神微动,“陛下不罚我乱喝酒吗?不趁机做点什么吗?”

  像朵漂亮鲜艳的食人花。

  谈槐燃呼吸一窒,突然将他按在了车内软榻上,撕咬起来。

  “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若早知一个确定了的名分有这么大变化,那他该早些让湛月清知道。

  不对,真的只是名分的缘故吗?

  谈槐燃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湛月清却已抬腿勾住他的腰了。

  车内一室春光。

  第54章 局中局 因为我喜欢谈槐呀

  海晏宫中, 丝丝熏香缭绕,高床软榻上。

  湛月清已沐浴完了,靠在软枕上看书, 腿搭在谈槐燃怀里。

  谈槐燃也换了衣裳,散了头发, 看上去莫名比原来年纪小些。

  他光着手臂, 无意识的用指尖摩挲着湛月清光滑的腿,看上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谈槐燃的食指和中指比寻常人长些,小麦色的肤上偶尔还爆出明显的青筋, 而湛月清腿上的皮肉细白, 毒纹和别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反差。

  因此那只手放上他的腿时有种格外的暧昧。

  左腿上的毒纹被他摸得微微发烫, 湛月清抬手捉住他的手腕, 嗓音带着一点欲望被填满后的餍足。

  “别摸了,我看书呢。”

  谈槐燃回过神,嗓音微哑,假装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怎么了?”

  湛月清想把腿从他腿上放下来, 谈槐燃却扣住了他的脚腕, “就这样,别动。”

  又在摸了。

  谈槐燃的目光像是想将那双腿上打个什么结, 怔怔的看着,忽然问:“信赖值怎么样了?”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件事。湛月清一顿,突然眯起眼睛看着他,“你好像很在意这个诶。”

  谈槐燃抬眸, 脸庞带上了一丝柔和的笑,“001若一直在,便会多一分威胁。”

  001曾经伤害过他许多次, 这么一看多关注些也没什么。湛月清收回怀疑的心,乖乖道:“还差两千……等杏林大比过了罢?不是说大比上有一道‘民试’,是要在京中百姓面前当众行医么?那时应该够了。”

  谈槐燃颔首,闭眼假寐。

  湛月清丢了书,突然收回腿,爬到了他的面前,抬手拨弄了下他的睫毛,“谈槐,我怎么觉得你有事瞒着我呀?”

  谈槐燃睁开眼,却僵了下。

  嗯?怎么突然顿住了?湛月清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

  绯红的睡袍松垮,他这样爬过来,垂眼便能看见他的锁骨和胸膛,散开的乌色长发半披,像个半夜要吃人精气的艳鬼。

  “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湛月清疑惑的跪坐了起来。

  谈槐燃抿唇,却转开目光,道:“没什么。”

  顺势抬手将艳鬼的腰带系紧了。

  “你很喜欢红色?”谈槐燃突然又问他,“官袍也给你做这样的?”

  湛月清没忍住笑了,“还早着呢,哪能现在做呀?而且正红色不是一等杏林、像我师傅那样的一品官员才能穿吗?”

  谈槐燃自信道:“你能得一等。”

  湛月清:“……”

  他有些时候觉得谈槐燃对他有种近乎盲目的自信。

  现代七岁学医到十七岁,师傅死的那年……正好十年。

  十年的学习,怎么可能比时忍冬这个至少学了三十年的大夫厉害?

  “二等杏林是什么颜色来着?”湛月清忽然问。

  谈槐燃想了想,“朝服好像是天蓝色?藏蓝色?我也忘了,总之不是红色系……到时给你用丹枫红。”

  湛月清真有点弄不懂到底有多少种红色,“那是哪一种?”

  “你鞋底那种。”谈槐燃道。

  湛月清一呆,“我鞋底哪有颜色?”

  谈槐燃以手抵唇,看上去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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