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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对面没有回话,陆慎蹙了蹙眉,不满地抬眼看过去,结果发现人正在看手机,神色淡淡的。

  “阿廷。”

  “我劝你把风险扔掉,当年你母亲的去世是多方面因素导致的,你何必造出来一个烫手山芋。”

  陆屿廷垂眸在看卧室的情景,沈临坐在地毯上画画,好像在写他的作业。

  电容笔时不时戳戳脸颊。

  他闻言将视线转移开来,只是平和道:“我没有提我母亲的事。”

  “是你放不下。”

  “否则为什么十几年不来临景山?”

  陆慎皱眉:“我回国不是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

  “那是什么?和沈家容家一起对付我?”

  “还是让我离婚。”

  陆慎一时间面色复杂:“……”

  倒是也不纠结刚才的问题了,只是随口说了句,“你藏哪里去了?”

  “容家那小子,是长在榕城盘根错节的关系里的,他一定会找到的。”

  陆屿廷抬眸直视了过去,不太理解这个人为什么突兀地转移话题,但还是说:“容明征犯不着我防。”

  语气很平静。

  陆慎反应过来立马笑了,肩膀都微耸,摇了摇头:“哈哈你怕我杀他?”

  嗓音微沉,似乎觉得有趣。

  陆慎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看着自己毕生最完美的作品,很平和道:“阿廷,你喜欢人家,怎么第一次见面用枪抵着他呢?”

  “不能这样啊。”

  陆屿廷面色微变,但对面的人还在说话:“沈仲山就是个蠢货,费劲功夫把我送回来,指望我让你们离婚。”

  “我没那想法,更不会让他如意。”

  陆屿廷冷笑:“那你回来做什么?”

  “爸爸想见见你。”

  *

  沈临画完图都下午六七点了,整个人骨头都软软的,在床上滚了好几个圈。

  直到听到门响了,他穿着拖鞋出去了,然后看到了好几个纸箱!

  他的谷子!!

  最新款的谷子!!!

  沈临过于激动,以至于没有发现陆屿廷的神色与往日里不太相同,甚至高高兴兴地仰头道:“谢谢你!”

  陆屿廷神色复杂,总归还是没说这是谁买的,只是觉得诡异。

  他怎么变了。

  “欸?怎么都是盲盒啊?”沈临盘腿直接坐下,脑袋都要埋进箱子里了,最后被人一把抱了起来。

  陆屿廷将人抱到客厅,放到了沙发上,摸了摸人扁平的肚子。

  “没吃饭?”

  沈临光脚站在沙发上,觉得他手冷死了,人抖了抖。

  手臂挣扎了半天才撑起来脑袋,视线相对,“我吃了中午剩的汉堡,不是很饿呢。”

  “……”

  “不健康,以后不要买。”

  沈临一把推开对方的手:“才不要。”

  他只是光脚下了沙发,转身就要跑,不过一把又被抱回来。

  速度快得让沈临以为他没下沙发。

  “??”

  端端正正地站在沙发上,沈临这样子的话是比陆屿廷要高的,所以可以居高临下地去看他。

  腰间搭着对方的手,人有些往前倾。

  沈临对视了一小会,偏过了头,磕巴说道:“有人敲门的事你、你解决了没?”

  “那谁啊?”

  “会不会不安全?”

  沈临非常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兢兢业业地提醒陆屿廷,表情认真。

  毕竟现在沈仲山还活着,实在是个不定时炸弹,他还是要小心些。

  陆屿廷摩挲了下人的腰,安抚道:“容家的司机,没事。”

  沈临一下子就着急了,抬手撑着对方的肩头,“怎么没事啊!换地方呀。”

  陆屿廷索性抬手抱住了人,手臂圈住人的大腿,指节隐约能感受到温软的堆叠感。

  沈临直挺挺地被抱走,撑对方肩头的动作还没变回来,显得有些懵。

  直到意识到被抱着朝卧室走——

  “哎!这地方一点都不安全,我要回临景山!”

  “陆屿廷!”

  “陆屿廷!”

  人被抵在墙边,沈临抬手就扇了对方下巴下,轻飘飘的。

  “你、你别不正经行么?我……打的不痛的。”

  陆屿廷也就轻轻侧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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