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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阿廷藏好人吧。”

  *

  沈临看着陆屿廷打电话,然后自己的课程就变成了线上授课,作业也可以线上提交。

  唇角有些压不住。

  但碍于目前人设所限,他还是垂着脑袋,手指蜷缩了下,做出一副忧郁模样。

  内心OS;

  ——赶紧上班啊,我要打游戏……

  陆屿廷抬手摸了下人的耳垂,似是观察,“会不开心吗?我本来连学都不想让你上。”

  床上的人发丝柔软,眼皮虽说消肿了,却还是挂着点红,略带不解地问,“可不是你给我恢复的学籍吗?”

  沈临觉得一码事是一码事,陆屿廷虽然很混蛋,可是在上学这件事上没什么可指摘的。

  “但我完全可以给你买个学位。”

  “……”

  陆屿廷手指揉搓了下人的锁骨,轻声道,“你年龄被改到了22岁,如果沈家做事周全,会解决好你的学位问题,但是没有……”

  “甚至有人说你是为了照顾容明征自愿休学的。”语气故作不在意,但眼眸变得很阴冷。

  沈临立马偏开视线,“不是我!”

  “我回头给你改回来年龄。”

  房间里微微安静了下。

  沈临算了算,歪了下头,“可是我今年过了年……也才……20岁。”

  “那我不能和你结婚了。”

  “。”

  陆屿廷面色顿时有些复杂:“那先不改。”

  大约十几分钟后——

  陆屿廷才终于准备离开,沈临穿着拖鞋站在门口,站得很远,挥了挥手。

  “你过来。”

  沈临不过去,“我不会让你亲我的。”

  语气过于直白,以至于形成一种微妙的对峙。

  “我还没有喜欢你。”沈临再度重申。

  陆屿廷手背青筋一下凸起,当即就把门关上了,“那昨晚——”

  “我只喜欢你的肉|体。”

  一记回旋镖,刀刀到位。

  陆屿廷面色骤然变得难看。

  沈临警惕地看着对方的手,似乎想到什么画面,磕巴道,“你力气比我大,不不能家暴。”

  他没结过婚……只是记得后妈说过要树立起自己的地位来,不能平白无故被揩油。

  陆屿廷愣神了下,闭了闭眼,索性将口袋里的手机关机,走了过来。

  沈临直接往后退,对方走一步,他退三步。

  最后被抵在门上,手指还捏着门把手,差一点点就进去了。

  “你从哪里听到的话?我查不到谁和你说的。”

  “我有病么?打我老婆?”

  沈临脚尖都被迫垫着了,腰被往上提,对方似乎是真的想不通。

  “你发誓。”

  “……”

  陆屿廷觉得自己中了邪,竟真的一字一句道,“我发誓。”

  沈临推开了人,又挪开了距离,勉强给了个笑,“其实是你亲的我太用力了,我我舌头不舒服,你走吧。”

  光速地开了另外一道门,进门后咔哒一声反锁了。

  “……”

  大约十几分钟后。

  门外才彻底没了动静,沈临抱着腿贴着门坐下,不知道为何摸了下上次针孔的位置。

  为什么……抽他的血呢?

  *

  沈仲山在枫山医院疗养,病房里窗明几净,悬挂的液体一点一滴地输进泛黄又有褶皱的皮肤中,血管甚至都微微鼓涨。

  不过多时,一个西装革履的助理就推开了门,谨慎的递过来一份文件。

  沈仲山这才微微张开了眼,呼吸宛若个老旧的风箱,扫了一眼来人,“嗯……程野,你办事还是妥帖。”

  “走吧。”

  他朝外挥了挥手,不多时人就离开了。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书。

  沈仲山独自在病房中,手指都有些颤颤巍巍,翻开最后的结果后,一下子笑了起来。

  但声音极为阴沉又压抑。

  “好,好。”

  也只有这两个字。

  沈云霄将近一周都在处理那个孩子意外死亡的家庭,即便是巨额的赔偿款对方也无法接受,直至他找上容家。

  条件很简单。

  ——婚约取消,安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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