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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一点。”曲龄幽垂眸,继续看手上的书。
明墨微怔,听清楚后心一跳。
再去看曲龄幽时,曲龄幽坐得端正,眼神还认真看着那本书。
那是本闲书,讲的似乎是跟酿酒和酒坊有关的。
曲府产业里明明没有跟酒有关的,曲龄幽看那书却比看她还认真。
曲龄幽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明墨有些不高兴地抽走曲龄幽手里的书。
曲龄幽也不恼,没了书看就看明墨。
从她穿的新衣服看到腰间的饰玉,从她的脸看到肩上锁骨,再一点点往下,目光有如实质。
偏偏她的表情又极为平静。
明墨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
她把书塞回曲龄幽手里,“你继续看吧。”
曲龄幽刚才的眼神怪怪的,隐约还有点危险。
她想了想,坐在曲龄幽旁边,也抽了本古籍看。
摆在她书房的书,她从前自然是看过的,而且一定还很感兴趣,不然也不会一直收着。
但明墨现在看着上面的字,只觉得每一行都很陌生。
她早不记得上面的内容了。
看没一会她就把古籍搁下,无所事事地看向周围。
她把放在博古架上的金元宝拿起来把玩。
亮晶晶又金闪闪的,而且摆痕不对,曲龄幽一定看到过、拿起来过。
曲龄幽喜欢,就不枉她特意吩咐越影一声。
她心满意足把金元宝摆回去,继续看别的东西。
看了一圈后看向面前的曲龄幽。
这一看就许久没有移开目光。
曲龄幽竟也不受她影响,看那书看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快到中午时,她才放下那书,被明墨拉着去一起吃饭。
吃完饭,明墨以为她还要继续看书。
她快一步走到曲龄幽对面的位置坐下,显然还打算看她。
曲龄幽无奈:“你不用忙别的事情吗?”
别的事情。
明墨想了想,摇头:“不用。”
明月楼的事有越影,除非是大事,不然越影都能解决。
而流云山庄宴会刚过去,江湖上最近也不会再有什么大事。
至于蛊神教余孽、先前“黑白大盗”的故事和流云山庄那几位副庄主的蹊跷,明墨已经让月三写在信上告诉段云鹤了。
这回信亲手送到段云鹤手上,如果她还能被人蒙蔽、什么动作都没有,那只能怪段云鹤废物一个。
配不上声音口中“重要角色”四个字的重量。
明墨垂眸。
曲龄幽看着她,很想问她这一刻想到了什么,是她母亲、沈月白还是安拾邱?
明墨又不开心了。
但她不是已经许过愿了吗?
明墨不能不开心。
曲龄幽把那本书认真收了起来,看着她脸上淡淡疲惫,道:“既然没事,那我们去休息吧。”
她要拉明墨的手。
明墨本能地缩了缩。
她想起上次曲龄幽主动说要休息,结果是缠了她一夜。
她昨晚一夜没睡,就,就不是很能做到曲龄幽的要求。
曲龄幽见她避开自己的手,眼睛暗了暗,再看她一眼,没来由又读懂了她心里的想法。
她笑了一下,也不解释,在明墨迟疑的眼神下硬把她拽上床,按住后本来不想再做什么,见明墨还在紧张纠结,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
亲完她躺了回去,声音轻柔:“睡觉吧。”
没多久均匀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明墨回头看她时她已经睡着了。
似乎昨晚整晚没睡的人是曲龄幽一样。
她摸了摸脸,隐约还能感觉到曲龄幽靠近时灼热的气息。
在床下时曲龄幽不会亲她。
所以,只是跟往常一样、不含任何感情的亲吻吗?
明墨看着和她枕在同一个枕头上的曲龄幽,看她近在咫尺的脸,又觉不是。
过往模糊的记忆里有个人说喜欢是藏不住的。
她现在就感觉曲龄幽喜欢她。
而且不止一点点。
也许是心里有事,明墨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她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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