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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被人拿捏到软肋的后果吗?

  花言思绪不合时宜地偏移到了另一个局域。

  “原来是这样。”费奥多尔轻轻点头,唇角裹挟上一缕笑意,“正好现在看起来没什麽事情了,我陪您一起去吧?”

  原本想提出自己一个人去洗并借机赴约的花言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好。”

  花言一路沉默地跟费奥多尔回到了食堂后厨,后者似乎正在思考什麽,也没有主动查找话题,由于费奥多尔的手受伤了还没好,只能一个人洗,另一个人负责摆。

  两人处理好厨具,陷入了某种无言的尴尬氛围。

  费奥多尔似才察觉到接下来没事做了一般,给出了建议,“要一起去娱乐室看看吗?果戈里和西格玛应该会继续回到娱乐室,在无聊的时候放松一下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花言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想到武装侦探社那边可能有个“超高校级的修复师”,他身上就像是有蚂蚁在爬。

  花言罕见地拒绝了费奥多尔邀请,“抱歉,我有点累,头刚刚还撞上了栏杆有点痛,想回寝室休息,你去吧。”

  这个借口在缺少了一半时间——他们已经身处梦境的情况下,可能会显得有点敷衍且破绽百出。

  不过没关系,考虑到他之前追了那麽长时间的黑白熊、做了那麽多事,以及他身体素质差的因素,会感到疲倦也很正常,趁没事的时候休息一下更是人之常情。

  费奥多尔善解人意地点头,“我知道了,需要送您去寝室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花言再次拒绝,拒绝完又觉得这样有点冷漠,补充道:“这里离寄宿区不远,不用麻烦你。”

  费奥多尔轻轻应了一声,“我明白了。”

  花言目送对方的身形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通往楼梯口的方向,才抬起脚步朝离寄宿区方向完全相反的视听室走去。

  视听室的门没有打开,窗户也被窗帘严密遮住,无法窥探到里面是什麽情况。

  花言试探性地转动门把手,门没有落锁,轻易地被推开,发出一声“吱呀”声响。

  借助走廊的灯光,他隐约看见昏暗的视听室内伫立着四道身影,像是等候多时。

  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里面的人似乎都望了过来。

  花言:?

  好多人啊……

  他还以为只有太宰治呢……

  不知怎麽,眼前这一幕让他产生了某种既视感——像是校霸放狠话说放学别走来天台,然后带一堆人在天台等他一样。

  这是什麽用光盘碎片做诱饵,吸引他上当的陷阱吗?

  花言默不作声地试图关上门假装自己没来过,但里面的人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花言,我们等了你好久,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太宰治的嗓音像是在埋怨般有些甜腻。

  花言关门的动作微顿,觉得如果现在走了会显得自己很没气势,于是他走进视听室反手合上了门,单刀直入地问。

  “你找我有什麽事?”

  “其实也没什麽……”

  太宰治从口袋里拿出光盘碎片,“只是我在和国木田搬运完你们后,捡到了两张被掰碎的光盘,想问一下这些是你的吗?”

  花言没有太靠近那四人,也没有隔得太远,视听室内唯一的光源来自于窗帘缝隙,如果隔得太远,他就完全看不清对方了。

  花言与对方隔着一排桌子,后腰倚靠上桌子边缘,神色平静,说出早已想好的借口,“不是,这里面只有一张是我的,另一张是费奥多尔的。”

  “咦?”太宰治发出一声诧异的气音,“但是……我记得费奥多尔的光盘不是被他自己掰碎丢进垃圾室焚化炉里了吗?”

  花言:……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当时看完被夹了的视频后被气笑径直离开装炸弹去了,费奥多尔确实有可能在那个间隙里去垃圾室处理光盘。

  不过……

  花言神色狐疑,“你为什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因为当时我也打算去销毁光盘,所以正巧撞见他处理完离开的一幕?”太宰治用似开玩笑的口吻轻描淡写地描绘出事实。

  花言陷入了沉默,开始反思自己怎麽没有第一时间去把光盘处理掉。

  可话又说回来,他并不知道费奥多尔是什麽时候离开的,也许跟他就前后脚的功夫,如果他先去处理光盘,说不准也会被费奥多尔撞见他处理完离开的模样,到时候他可能就没办法独自去寄宿区一探究竟并安装炸弹了。

  因此种种阴差阳错之下,或许现在的结果对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

  花言没有回答对方光盘所属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你找我来只是为了这两张光盘吗?”

  模糊的视野里,太宰治似乎摇了摇头,对方一贯轻佻的嗓音里裹挟着轻松的笑意,“当然不是,我们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商量?”花言若有所思地复述了一遍这个词汇。

  他知道自己避而不谈的反应落在太宰治眼里会变成某种变相的承认。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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