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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奥多尔面不改色地继续处理文档,选择性忽略了果戈里的求助。

  被音波攻击了一下的花言面无表情地捂住耳朵,等着果戈里接下来要借题发挥整什麽活。

  果戈里在求助无果后自力更生地扬起了肩头的斗篷,斗篷自上而下盖住花言,没等果戈里揪着斗篷也拢住自己,一道雪白的光芒忽然穿过缝隙闪烁而起,准备发动的空间系异能被强行中断。

  果戈里手里还握着斗篷的一角,他提起斗篷看了眼里面的花言,后者似非常有诚意地道歉。

  “不好意思,忘关了,不过现在好了。”

  果戈里:……

  果戈里沉默地回头看了眼费奥多尔,后者似乎被刚刚的光芒吸引,椅子已经转了过来,双手十指交叉搭在腿上,好整以暇地正看着他。

  原本行云流水般的魔术表演就这样以“观众”的不配合而出现了漏洞。

  “花言——”果戈里幽怨地指责着罪魁祸首,“这可是我魔术师生涯中的大失败哦——!”

  “也是我的大失败。”花言相当记仇,即将梅开四度复读,“我居然相信了你,果然,小丑……”

  后面的话花言还没来得及说完,雪白的斗篷再次合拢,这次异能成功发动,他们一同出现在据点外的巷子中。

  果戈里落地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

  “是这样的,花言,我其实并没有想把你瞳色告诉陀思君的意思,我只是想借此编些虚假的信息来迷惑一下他。”

  花言抱着手臂,无动于衷地盯着对方,捧读,“哦,这样啊?”

  果戈里假装没有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不信任,他用力点头,“没错哦!”

  “那你还说我坏话。”花言一针见血地又指出了新的问题。

  果戈里没想到对方连这都知道,他缓缓陷入沉思,“花言,你……究竟是什麽时候站那的?”

  花言冷冷地笑了一声,说出了相当阴湿的话,“我会一直一直盯着你的,果戈里。”

  果戈里看着花言瞳孔地震,他伸手扒住了对方肩膀,“哇呜!不要说那麽恐怖的话啊!花言——!”

  花言十分了解果戈里的作风,他全然没有被对方影响,“毕竟,我一个不注意你就开始说我坏话,还想暴露我的秘密,果戈里,你的信用在我这里彻底破产了。”

  “怎麽会这样——”果戈里发出一声沉痛的悲鸣。

  这份悲痛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换了一副表情,他竖起手指,强调,“我真的只是想用你眼睛的秘密迷惑一下陀思君而已!而且我说你坏话,也是为了你好啊——”

  花言:?

  这话术怎麽这麽熟悉,让他想起了某位故人。

  花言言简意赅地问:“西格玛呢?”

  果戈里:……

  花言的话看似无序又跳跃,但是考虑到对方之前总是复读他的话,对方这句话应该是在暗指他这个说辞已经在劝说西格玛一起杀费奥多尔时说过了。

  花言见对方仅盯着自己不说话,为了避免果戈里会认为他也让对方感到不自由了而暴起捅他一刀。

  花言退让了一步,“好吧,那你说说为什麽是在为我好。”

  果戈里喜欢会主动捧场的对象,他脸上又扬起了热情的笑容,“当然是为了让陀思君忌惮你——!”

  花言:?

  “我为什麽要让他忌惮我……?”

  而且这真的是忌惮吗?他总觉得以费奥多尔的作风,如果他真的让对方感到了忌惮,对方说不准会优先想方设法除掉自己。

  “这样花言你就安全了呀——以陀思君的谨慎,他一时之间绝对不会轻易主动对你动手,也能更有利于我们的目的,到时候我们相互配合,一定能够成功干掉陀思君的!”

  果戈里说着又有些懊恼,“本来花言你都创造出了那麽好的一个场地——!可惜晚上的我们都会失忆,在失忆状态下,我们都被陀思君牵着走。白天倒是很好的机会,我一直在等你动手,但你一直没有动静,这实在是耗得太久了——!”

  他抱怨地大叫了一声,更挫败了,“所以我没有再等你,而是想自己动手,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美国人总是针对我,别人请病假都可以,我请病假他就上门来看,一看我还能呼吸就说我没生病——哪怕我直接逃课,他也特意满校园跑来抓我!害得我后面被发现触犯了规则,最终被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和港口mafia的首领用副校长权力关禁闭思过,彻底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果戈里喋喋不休地倒出了一大堆信息量爆炸的话。

  花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先回哪个。

  见对方气馁到连头顶乱翘的白毛都耷拉下去的模样,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些许同情,难怪他后面在白天的学院都没看见对方,原来是被关起来了……

  不过……

  “谁跟你说我要杀费奥多尔了?”

  花言简直匪夷所思。

  果戈里这次真的瞳孔地震了,他双手夸张地摆动,“你不想杀陀思君?可你明明在“骸塞”里的时候跟我说……”

  果戈里回忆了一下,惊恐地发现对方好像真的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说过自己要杀费奥多尔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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