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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喜欢这种华丽的作风。
从小到大幼驯染四个,周防唯和迹部景吾玩的最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俩都喜欢这种夸张又华丽的风格。
拜托,要是比赛的时候没有加油声那也太难过了吧?
旁边,捕捉到关键词的孤爪研磨猛的抬头,没有看到什么乐器才松了一口气。
他是怎么也不会忘记当时第一次见到小唯的那个场面。
真的是记忆深刻。
脑袋都差点被吵炸了,他真的是从来没见过那么激烈的现场。
幸好,既没看见鼓也没看见其他乐器,那个杀伤力大到损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乐器也没在。
“小唯准备了好久吧?”黑尾铁朗收回望向啦啦队的目光。
“那可不,”周防唯非常骄傲,“惊喜!”
*
距离比赛正式开始还有十分钟,热身时间到。
五分钟后,热身结束,所有的成员凑到了一起围成了圆阵,进行最后的赛前动员。
“我们是血液,必须顺畅无比地流动,输送氧气,让大脑能够正常运作!”
猫又教练笑眯眯的,脸上的表情温柔又慈祥,像是一只在太阳底下伸着懒腰的老猫,“去享受比赛吧。”
周防唯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身后红底黑字的队旗高高扬起,山本茜的声音最先响起,
“上啊上啊音驹!”
“加油加油音驹!”
各个队伍的应援声夹杂在一起,整个场馆堪称是热火朝天。
球场上正在比赛的两支队伍都全力以赴,互不相让。
音驹还是老样子,一开始比分就慢慢落后,却是对手先第一次暂停了比赛。
对于音驹来说就是开始追击比分的号角。
话说起来其实音驹的打法很考验对手的心态,他们自己知道自己队伍的习惯,对于一开始的落后并不会有太大的心理波动。
但是对对手而言,那就是打的很难过,即使一开始比分领先都很难过,会感觉排球很难落在对方的场地。
而到了后期,研磨进行了针对性的排兵布阵之后,音驹的比分就会缓慢而平稳地赶上来直至超越。
越到后面对面会越难打,明明一开始就拉开了领先优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对手慢慢地追上来,有的选手就会开始焦躁,一急就容易出错,一出错就更急了。
这就是个死循环。
啦啦队之前的训练初见成果,该沉默的时候沉默,该应援的时候应援,誓要在气势上就压倒对方。
音驹的啦啦队就没有像立海大和冰帝那样不顾自己队员的死活,胜负欲一上来就直接开干。
周防唯环视了一下这个封闭场馆,想象了一下立海大和冰帝在这里面比赛的场景,那可真是太美丽了。
场上的队员会不会被影响到另说,现场的观众怕是不太好了,门外等着的救护车指不定是拉谁的呢。
阿门,周防唯在心里不走心地画了个十字。
比赛三局两胜,音驹以2:0的成绩赢得了胜利,旗开得胜。
“好耶!”周防唯原地蹦了起来,还没站稳就拿着相机开始咔嚓咔嚓,“看这里看这里!”
听到她的声音,还有些疲惫的队员都回过头,在场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坐着,唯一不变的就是脸上的笑容。
一张照完,周防唯麻溜地给众人发着水,接着又开始发便当。
预选赛的赛程十分紧凑,早上比完下午还要接着进行下一场比赛,不吃好喝好的话很影响队员的状态。
音驹继续延续了以往的风格,下午依旧稳扎稳打地取得了比赛的胜利,顺利进入了下一场比赛。
又是一个周一,周防唯趴在桌子上做着美梦,睡的脸上都压出了两道红痕。
睡醒之后依旧很困倦,像是游魂一般从教室游到了排球馆。
“你还好吧?”黑尾铁朗揪住了差点一脑袋撞到了门上的周防唯,“昨天晚上又和研磨熬夜打游戏啦?”
黑尾铁朗这是合理的怀疑,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逮到这两人熬夜打游戏。
虽然说研磨狡辩他没有熬夜,只是起的早了一点而已。
所谓的起的早了一点就是指凌晨两点起来打游戏,然后被黑尾铁朗抓了个正着。
而小唯,虽然黑尾铁朗没有证据,但是按照他这段时间对周防唯的了解,她八成是直接熬到那个时候和研磨一起玩的。
因为她只要睡着了根本起不来。
听列夫讲某天早上她还因为睡过头迟到。
后来又听她自己说有一天晚上直接把夜熬穿了,所以索性就直接请假在家补觉了。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真是发生了不少。
说起来小唯在音驹还真是一个风云人物,特立独行到三个年级的学生几乎全部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