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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谣言止于智者，但绝大部分人都是愚者。
“生意还做吗？”
“我做你......”伏龙下意识脱口而出，但看到赵子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后，最终叹息一声，松开了他。
一屁股坐在沙发之上，怒视着赵子辰。
一副认命的模样。
思考数秒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之所以会输的彻底，是因为自己是个正直的人，做不出某些下线足够低的事情。
比如，自己同样可以散播谣言，以人类战神，七阶强者的身份，很多人会选择相信自己。
再不如，拍照威胁。
据说末世前，有些人发明这种手段用来贷款，而现在自己也可以用来赚晶核。
不.....
是还晶核。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记不清已经欠下多少枚晶核。
至少，足够支撑他晋级九阶。
加上利息，还债遥遥无期，如果末世前背上了上百万房贷，而工资仅有可怜的三五千。
还债人，打工人。
能赚晶核的老板，一定是心狠手辣之人。
老实人，就是自己。
“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从一开始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诉说着两天不见的想念。”
“可以吗？”伏龙试探性问道。
“嗯~”
“可以。”赵子辰淡淡回道。
他明白，不能将老实人欺负的太狠，否则后果不会很美好，悬疑剧中，那些动不动杀人全家的狠人，前身都是被逼疯的老实人。
“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但我不建议你去找她。”
“既然没可能，就不要拖泥带水。”伏龙突然变得一脸严肃，直视对方，“子佳，什么性格你很清楚，她不需要怜悯。”
“我只是来道个别!”
“需要吗？”伏龙的语气中带着质问，“你觉得她是需要个道别的人吗？”
“扭扭捏捏从来不是她。”
“子佳，外冷内热。但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
“比如北坊。”
“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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