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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赵元承尖锐的牙齿叼着她颈间软肉轻噬,虽是一样的话,语气里却变了。软软的语调加上亲密的动作,像撒娇,又像威胁。

  “你别,别弄出印子来……”姜扶笙即刻想起见陈婉茹时的尴尬,抬手推着他额头:“我颈间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他还说叫她多出去转转呢。再说,过几日就要见爹娘,她总不能就这样去吧?

  “咱们成亲不就好了?”

  赵元承被迫从她颈间抬起头来,不满地嘟囔,又凑过去欲亲吻她。

  “不行。成亲了也没有谁这样出去见人的。”姜扶笙躲开他的吻,再次推着他额头坚持己见。

  要是往后她脖颈间一直都这样,那除了冬日,她就不用想出门的事了。

  “好好,我轻轻的。你先说可不可以?嗯?”

  赵元承捉住她手摁在枕边,与她十指相扣,啄着她红润的唇瓣逼着她回答。

  姜扶笙脸儿红透了,偏头“嗯”了一声,声若蚊蚋。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字,语调却好似带了无形的钩子,勾得人心尖一时都发酥。

  赵元承心如擂鼓,脖颈处青筋剧烈跳动,仿佛受到莫大的鼓舞,张口含住她唇瓣,熟练地撬开她齿关,舌尖在她口中强势的描绘勾勒。

  姜扶笙被他吻得昏头转向,也不知怎的便舌头便被他含进口中。他实在太了解如何击溃她,不过片刻,她便呼吸不畅,面上的红一路染到心口,泪眼汪汪的模样看着好不可怜。

  她咬唇,却无法克制喉间溢出的哼声,想叫他慢些,可又难以说出话来,只能张着口儿喘息。

  “二金,二金,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不好?”

  赵元承双眸泛红,俯身紧紧抱住她,显然动了情。

  “嗯……”

  姜扶笙几乎无法思考,长睫沾着泪,阖着眸子顺着他的话点头应他。

  “真乖,我的二金真乖,魂都被你吸走了……”

  赵元承瞧她这般乖巧,一时心尖发颤,动作近乎失控,越发的求索无厌。

  柔软的被褥硬是被他撞地哐哐作响,甚至牵连到床头的柜子跟着晃悠。

  姜扶笙仿佛溺了水一般死死捉着他结实的手臂,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只会一喘一喘的发出细叫。

  *

  秋日清晨,薄雾弥漫,叙兰院好似笼上了一层流动的云纱。

  “翡翠。”

  姜扶笙睁眼下意识瞧瞧身侧,赵元承已然不在身边。

  依稀记得,天不亮时赵元承在她耳边说要出门去,具体说了什么不记得了。

  “姑娘,您醒了?”

  翡翠挽起床幔挂在铜钩上,笑着朝她一福。

  珊瑚也笑着行礼。

  姑娘气色好,看起来心情也不错,她自然跟着开心。

  “嗯,替我更衣,我今日要出门去。”姜扶笙起身,腰间的酸痛让她的动作顿了顿。

  原来想着昨日便出去,结果前日被赵元承从下午折腾到半夜,昨日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推至今日。

  虽然不知为何见爹娘要让她先出去转几日,但只要能见到爹娘便可。

  “姑娘要出门?”翡翠一愣,有些惊讶。

  从受伤回来之后,姑娘还没出过叙兰院的门。

  她隐隐担心。其实姑娘在这院子里住着也挺好的,见不到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外面那些难听的话。

  这一出门难免会遇见熟人,到时候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姑娘一定会很伤心的。

  珊瑚则问:“小侯爷陪姑娘去吗?”

  “我自己去。”姜扶笙起身,伸手由她们伺候着穿衣,又补充了一句道:“石青会跟着我。”

  “那就好。”珊瑚放了心:“自从上次姑娘受伤之后,奴婢好像留下心病了,总担心姑娘的安全。石青身手挺好,这下奴婢不用担心了,能出去转转是好事。”

  她心思浅,只想着自家姑娘的安危,并未思量到人言可畏之事。

  翡翠看了她一眼,一时也无法提醒她。

  “取件新衣裳吧。”

  姜扶笙吩咐。

  从陈婉茹来过之后,赵元承便命人给她裁了几身立领的衣裙,好让她遮掩脖颈上的痕迹。

  穿戴妥当之后,她吩咐珊瑚和翡翠先退出去,自个儿则在梳妆台前坐下,拨开衣领查看脖颈上的痕迹。

  比前几日淡了些,也没有再增添新的痕迹,她松了口气,算赵元承听话。

  她取过脂粉仔细扑撒,直至那些肉眼可见的痕迹都被遮盖,这才起身往外走。

  “姑娘,您要不要从园子里走?园子里桂花开了,可香可香了。还有秋海棠和菊花,也好看。”

  出了叙兰院,珊瑚笑着询问姜扶笙。

  姑娘出来散心嘛,自然是要四处转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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