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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衣物触及手下的东西仍是被烫着了一般,急着抽回手,昳丽的脸儿也被烫得通红。

  他可真是恬不知耻!

  赵元承忽然惊呼一声。原是他伸手捉她,结果重心不稳,几乎从榻上摔下来。

  姜扶笙来不及多想,本能地迎上去扶他。

  却不料才伸手便觉手腕一紧,紧接着脚下一空,眼前天旋地转,待她反应过来躺在榻上的人已然是她了。

  而且是在他身下。

  赵元承抵着她额头轻笑:“如何?还跑么?”

  姜扶笙惊惶失措地推他:“你别闹!”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在这里!

  赵元承握住她手,眸色渐深。

  姜扶笙又羞又气,推又推不开他,一时急地红了眼眶:“赵玉玦,我不愿意。”

  他真的还是和从前一样,半点也不尊重她。随心所欲,想如何便如何,只拿她当个玩意儿。

  亏她还总觉得亏欠他,她以后再也不这么想了。

  “你不愿意就算了,哭什么?”赵元承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低头将脸埋在她颈间,语气里含了几分委屈嘀嘀咕咕:“我命都差点丢了,你连碰都不肯让我碰,到底是不是真心愿意嫁给我……”

  她总这样忽冷忽热,他自诩了解她,如今却总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但他能察觉她的若即若离,似乎没有长久留在他身边的打算。

  听他这样说,姜扶笙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愧疚来,小声反驳道:“没说不让你碰,但至少不是在这里吧?而且,你还受着伤……”

  是他太不分场合了。再说,伤好了什么时候不能?偏要在这个时候。

  “那我带你回去。”

  赵元承不待她说完便翻身坐起,牵她的手。

  姜扶笙意外地看他,他就这么急迫?

  “我抱你。”

  赵元承俯身抱她。

  “不用,我自己走。”

  姜扶笙心中气闷,推开他手当先往外而去,也不想着他受了伤扶一下他。

  他和她在一起,似乎就为了那件事。为她做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为了那件事。那件事就那么重要!

  *

  叙兰院。

  “小侯爷,姑娘。”

  翡翠和珊瑚守在廊下,瞧见二人进来,连忙上前行礼。

  姜扶笙没有说话,推门走了进去。

  赵元承紧随其后,合上门之前吩咐一句:“别进来。”

  “是。”

  翡翠和珊瑚齐声答应。

  姜扶笙攥了攥手心,好在深更半夜的,他不让人进来也不显得突兀。

  才走进里间,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箍住腰肢。他亲密地抱着她,从身后纠缠着她到床榻上。

  姜扶笙阖上眸子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她还拒绝什么?随他去吧。

  温柔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羽睫上。

  “二金,可不可以?嗯?”

  他轻啄她唇,厮磨着问她。

  姜扶笙掐着手心呼吸微促:“你,你熄了灯……”

  “灯在床幔外面,我什么也看不到。”赵元承见她乖巧,浑身血液顿时都往一处涌去。

  他不再忍耐,握住她后颈低头含住她唇瓣,迫切地攫取她的香甜。

  姜扶笙轻哼,濡湿温热的舌毫无停顿的探进她口中,好似荒原上饿了半个月的狼,急不可耐地要将她拆吃入腹。

  床榻之上,衣衫零落。

  大手捉住她绵软白嫩的手,手指纤细,软到不堪一击,肌肤剔透的好似上好的羊脂玉,漂亮到让他舍不得松手。

  姜扶笙咬着唇呜咽,长长的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颤颤巍巍,身子瞬间绷紧。

  “放松些……”

  赵元承被阻的几乎无法动作,额头间见了汗,个中滋味自是不必言说,乌浓的眸中情欲翻滚,逐现狂乱之势。

  姜扶笙一对莲足被他扛在肩头,脸色潮红,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被褥,阖着眸子浑身颤抖,口中呜呜咽咽地求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哭求。

  赵元承双眸殷红,低头盯着她红透的脸儿。她脸红,她皱眉,她哭泣……都是因为他。此刻他才能确切地感知,她是属于他的。

  床榻上湿了一大片。

  赵元承亦失了控制,大手紧紧摁着怀中人的腰窝,卧室里她的抽泣、碰撞之声混着他的粗喘,畅快至极。

  姜扶笙张着嘴儿一时哭也哭不出声来,像要被撞碎,被燃成灰,被碾成泥。好容易缓过一阵,她一边哭一边哼,回身奋力想推开那双掐着她腰肢的手,却反被他一把捉住手腕,策马驰骋起来。

  姜扶笙香汗淋漓,本就无法抽身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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