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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救我。”他的嗓音再平静不过地说着这个既定事实,“只有你。”
“我试过用所有推理方法否定这个论证,但,没法推翻。”
“你爱我。”
他又重复了一遍。
晏听礼抬起头,乌黑瞳仁执拗地看向她。
他的眼神,让时岁觉得,只要她点头,他就会信,且肝脑涂地。
时岁被烫地移开视线。
沉默半晌。
她斟酌着说:“我爱你。”
眼看晏听礼眸底晃动,呼吸也起伏不止,时岁接下来便道:“你就会听我话吗?”
晏听礼被问得顿住,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微微抿紧唇,打量她。
时岁突然心跳得很快。
她感觉到一种拉锯感,类似于是给一只脾气不好,不高兴会咬人的小狗,上止咬器,还是让他心甘情愿被套牢。
晏听礼的态度似乎正在软化,眸中明明灭灭,最后咬住她的唇。
嗓音也含糊不清:“这要看你给我多少诚意。”
得到这个答案,时岁也没特别失望。
毕竟深知他的敏感和多疑,从没想过这个过程能一蹴而就,甚至他能把她的话听进去,而不是强迫恐吓她,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时岁还在出神。
晏听礼的吻已经放肆地往下,她冷冷朝他看去,他才缓缓掀起眼睑,用平静且理所当然的眼神看她:“我想做。”
他边吻到她肚脐,长指边熟练地解她牛仔裤的纽扣。
时岁下意识去推他。
“你不想吗?”晏听礼垂眼。
手指被吞。着。
黏的,湿的,热的。
指纹都泡得快发皱。
“你心口不一,”晏听礼解衣服,倾身看她,语气像是纠结像是控诉,“我该听哪个嘴的。”
“……”
这刻,时岁太恨这具没有用的身体,总是让她丢尽颜面。
但她更想扒了晏听礼这层故作无辜和斯文的外皮,恨恨瞪过去。
他故意吊着,她又实在说不出让他快点做这种话。
时岁索性不理他,闭眼缓解这层被轻易勾起来的浪潮。
然后,晏听礼弯起眼睛:“我听到了。”
他倾身下来:“你说,想做三次。”
时岁懵:“我没说!”
晏听礼在她耳畔说:“下面说的。”
他早已经忍耐太久,下一秒,便堵住她的唇。
沉沉浮浮。
晏听礼难得温柔。
第一次面对面望着她的眼睛。
后面习惯性想把她翻身。
目光触及肩膀,又倏而停顿。
自己翻个身,视角转换。
晏听礼抬眸望她,喘声很重,唇瓣张合说了句什么。
时岁没听清,便下意识凑近。
下一秒,他将脸往下埋。
得逞的笑声也闷闷传进她的耳朵。
时岁恼地手抓住他发丝,要往后拽。
但他预见般重重往上,她很快便脱力,软下来。
到后面,时岁难得对这种事,不是觉得过犹不及,而是食髓知味。
“”
等时清醒,窗外明媚的阳光已经褪去,从巨型窗往外看,远处的海上明月悬挂,隐有繁星点缀天空。
格外漂亮的夜景,让人心旷神怡。
时岁的内心也难得如此平静。
突然,室内灯光亮起。
晏听礼端着餐盘过来,另只手在打电话,他眉眼辨不出喜怒,淡淡回应。
时岁不客气地开始吃晚餐,享受地眯起眼睛。
不得不说,这里的佣人做饭,实在很好吃。
一样的食材,一样清淡的做饭。
比晏听礼做的不知美
味几倍。
直到旁边,晏听礼挂断电话。
在她身侧坐下,就着她的筷子,吃掉她刚夹的虾仁。
时岁翻白眼,从盘里继续挑出来一颗。
然后听见晏听礼说:“后天,我们回国。”
她动作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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