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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岁只恨拳头打不进屏幕,突然,晏听礼又说:“你想过我吗?”

  时岁没听懂他为什么莫名其妙说这个。

  也就谨慎地没有作声。

  “你回来的一个月,”晏听礼吐字清晰,毫不觉羞耻地说出后面几个字,“从来没有自。慰。过。”

  “为什么?”他不解。

  他的无耻,总能刷新时岁的下限。

  她提溜圆了眼,骂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晏听礼突然笑了下:“你也猜到我会想着你自。慰?”

  他做这种下。流事还需要她猜吗?时

  岁气到失语。

  看着对面仰起后脑,露出冷白修长的脖颈。

  闭着眼睛,喉结缓缓滑动,用着无辜的语气:“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我就。射。不出来。”

  “所以,我必须天天看见你。”

  他又开始就见面的事进行辩论,污言秽语,强词夺理。

  时岁胡言乱语刺他:“那你就别。射。了。”

  晏听礼颤着胸腔笑出声:“好,那就全留给你。”

  说着,他睁眼,朝她眨一下眼。

  像是在说“我很听话吧?”

  时岁快要被气厥过去。

  她不想再和他说这种低俗话题,忍不住道:“再把平安给我看几眼。”

  “不。”晏听礼语气突然变冷。

  时岁不满:“为什么?”

  晏听礼垂着眼,甚至还非常记仇且孩子气地将平安的脑袋按在腿上,不让时岁看到一点。

  “你丢了它三年,凭什么现在想看就能看到。”

  时岁噎住。

  “不让看拉倒,”她手指立刻就关链接,然后以牙还牙,“小蜗,放一首恐怖童谣给他听。”

  也不管晏听礼什么反应,时岁立刻就关手机,掀被陷进了柔软的大床。

  脑中还因为他的话嗡嗡震动。

  看到平安和香包。

  从前的记忆涌现,让她略觉酸楚。

  但转眼,又想到他那些无耻的话。

  时岁有些燥热,一时没法入睡。

  都是成年人,尤其她早早就和他滚在一起,尝遍各种滋味。

  离开的三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欲。望。

  所幸没有被他发现。

  时岁松口气,心中吐槽。

  这个人,真是兼顾纯爱和下流。

  目前来看,显然下流更胜一筹-

  时岁在家里休息了一周,伤势基本好全,便琢磨着重新回光媒工作室上班。

  在线上悄悄问赵笙。

  结果,她一点也不意外:[你随时可以回来,工位还给你留着的。]

  时岁懵了:[…啊?]

  赵笙:[晏总打过招呼,说你很快会回来]

  时岁面无表情,随便回了句,就把手机丢远。

  已近黄昏,父母回来。

  不多时,晏听礼也会过来吃饭。

  他每天都会以各种理由过来,哪怕忙到起飞,这个晚饭他也是非吃不可。

  之前飞机说的一周见几次,自然是被他忽略不计。

  时岁看着外面的天幕。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使一些无意义的小性子,和晏听礼浪费时间。

  是不是,要晏听礼事事听她的,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多久,时跃两人回来的动静,打断了时岁的遐思。

  她慢吞吞出卧室打招呼。

  因为不会做饭,时岁空闲在家,便处理食材,让黎茵回来直接下锅炒。

  看着黎女士做饭,时岁便靠在一边,闲聊般说起下周回去上班的事。

  黎茵笑着应答,自是什么都支持她。

  母女俩聊着天,黎茵时不时从锅里夹菜让她品尝。

  直到菜做完,黎茵摘下围裙,看了眼时间:“奇怪,怎么今天小礼还没回来?”

  时岁也眨眨眼,略微纳闷地看门边。

  晏听礼虽然恶劣脾性一大堆,但教养好,答应的事基本会守时。

  时岁:“说不定他今天不来。”

  黎茵摇头:“没啊,我今天还专门问了。你发个消息问问小礼。”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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