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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平时很喜欢调戏我吧?现在我什么都没做,居然就脸红了吗?一点都不像个成熟稳重的大人呢。”

  “不……”沈溪流被他说得有些窘迫,下意识想否认,可这样心神大乱的模样太糟糕,于是他冷静地说,“很正常。”

  “被喜欢的人压在小巷里,也算什么都没做吗?”沈溪流清醒地盯着祁厌的眼睛,慢慢笑了起来,狭长冰冷的眼眸闪动着稀微的光芒,带着阴郁危险的痴迷与爱恋。

  沈溪流伸手去摸祁厌的脸,带着醉意的俊美面容格外勾人:“还是说,要等你亲我、标记我以后,我才能脸红害羞?”

  外面的风有些凉,但祁厌喝过酒以后整个人都很热,散发着一股温柔的暖意,仿佛黑暗中的太阳,让飞蛾本能地朝他扑去。

  “这种时候提起这两件事情。”祁厌不像平时那样容易害羞,只是笑着在沈溪流的耳边落下一个吻,好似撩拨人心的调情,“是想要让我吻你吗?”

  “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吻自己,不可以吗?”

  沈溪流的心跳频率未曾缓下,他怎么可能不想,祁厌从未吻过他,这一世没有,上一世更没有。

  他想对祁厌说,如果吻他,可不可以用力一些,让这个吻变得激烈,存在感更强,这样或许能让他那贪婪的欲望得到一丝满足。但是这种话不能被现在的沈溪流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可能会暴露他扭曲又肮脏的灵魂。

  所以,不敢诉说一切,甚至在黑暗中也想要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以免被对方察觉。

  “不哦,很正常,很理所当然,没有不可以。”祁厌捧住他的脸,随心所欲地笑说,“想吻的话,那我们就接吻吧。”

  他的吻落了下来,就这么轻而易举,简单的让沈溪流的瞳孔微微骤缩,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在唇上,温热、柔软,是从未体验过的。

  不是渴求的激烈热吻,而是温柔缱绻,祁厌吻得很生疏,一点点地试探着亲吻他,沈溪流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爱意笼罩着他,让他不敢闭眼,害怕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喜悦从胸腔涌现,他迫不及待地吻了回去,急促的喘息声、唇舌交缠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太温柔了,也太幸福了,幸福到这一刻死去也无所谓。

  沈溪流是这样想的,胸腔被喜悦填满,甜蜜的糖水不断涌现出来,将他彻底淹没,可是大脑却响起了另一道截然不同的冰冷阴郁声音——你这个罪人真的配得到幸福吗?

  ——【恶心。】

  他撇过脸,表情难看,眼神流露出无法控制的嫌恶之色。

  ——【……那就对不起了,居然恶心到你了,沈先生不会打算扣我的钱吧?】

  过了好一半会儿,距离拉开,对方漫不经心的语调慢悠悠响起,带着虚伪不正经的懊悔叹息声。

  ——【离我远点,别把自己当回事,这只是一场交易。不要把你的算计用在我身上,记清楚你的身份,你在我眼里永远只是……】

  “为什么哭了?”指尖碰触到冰冷的眼泪,祁厌慢慢放开他,炙热的呼吸依然紧密相连,被他搂在怀里的人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浑身颤抖,“不喜欢接吻吗?”

  “不,不是的!”沈溪流抓紧祁厌的肩膀,死死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眼泪不受控制落下。

  没有得到之前,只想一心获取,但当得到了,就能幸福吗?沈溪流知道,他不会。

  前世的绝望始终如影随形地纠缠住他,即使重来一次也无法摆脱那种恐惧。

  他注定只能短暂地得到这段爱,终究会失去,而这一次失去,或许会比前世更加疯狂,没有得到时就舍不得放手,得到以后,就更加不愿意放手!

  所以,为什么他不能现在就死了?

  “祁厌,求你了,求你标记我吧……”沈溪流近乎祈求地说。这一刻,他感觉好像还是处在上一世,祁厌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祁厌被醉意醺然的头脑好像清醒了几分,沈溪流不肯抬起脸,冰冷的泪水在不断坠落,他疑惑地说:“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呢?”

  比上一次信息素紊乱症导致的崩溃更加厉害,但祁厌记得沈溪流的情况明明在好转,他不该像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接了一个吻,就濒临精神崩溃。

  难道我的吻技有这么差吗?疑惑一闪而过,祁厌攥住沈溪流的手腕,拉着他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没有回头去看他的脸:“可以。不过我们得回去才行,第一次标记不能在这种地方吧?”

  “……”

  沈溪流抬起脸,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癫狂病态,冰冷的眼眸好似黏腻的毒蛇,一点点缠绕住祁厌,他轻声地问:“真的,可以吗?”

  一旦标记了,祁厌就回不了头。

  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一旦标记了对方,就绝对不会主动放开他的手。

  “上次不能标记,但我们现在是恋人了,当然没问题。”

  祁厌拉着他从昏暗的小巷里走到路灯下,风吹起他的头发,俊美的脸光影交错,那双桃花眼依然温柔缱绻,仿佛看透了沈溪流的内心。

  “不要这么伤心,只要是你想要的,而我又拥有的,能给你的,都会给你。”

  “也别总露出一副我会丢下你的样子,我只会一直陪着你。”

  “所以,别担心,好吗?”

  第40章 第 40 章 下次记得关好门

  醉酒后的祁厌行动力很强, 一路带着人回到公寓,思路或许是被酒意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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