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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说过的话又给还了回去,向晚星可不傻,当然明白洛望飞的用意,两人之间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反倒把一旁的楚远洲衬得像个局外人了。

  “远洲,我好累呀。”向晚星装作没听到他们的对话,打了个哈欠,有些任性地说道。

  楚远洲宠溺地笑了笑。

  楚远洲宠溺地笑了笑,而后与洛望飞道别。洛望飞微微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就在两人转身的刹那间,洛望飞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在这场心照不宣的对抗里,向晚星无疑是胜者。

  只因,不管向晚星与谁走在一起,都会让他嫉妒得发狂。

  楚远洲和向晚星一同上了车。一路上,车内寂静无声,向晚星也再没有开过口。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昏黄的路灯灯光映照在她那姣好的面容上,眼神直直的,不知是疲惫到了极点,还是正被别的事情萦绕心头。

  向晚星穿上自己原本的外套,白色竖纹格子的样式,与华丽高贵的礼服相互映衬,显得朴素又简约。她的头发已经利落地扎了起来,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宛如藏着繁星。

  楚远洲忽然忆起初次见到向晚星的时候,那时的她哪有现在这般光彩照人?整个人毫无生机,总是低着头,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这让他莫名就联想到了“明珠蒙尘”这个词。

  待向晚星拉开车门之时,楚远洲冷不丁地开了口:“在宴会上故意装作不认识,那人是你的前男友?”他指的正是刚刚宴会上向晚星见到洛望飞的反应。

  向晚星明显是想避开这个话题,她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前男友太多了,对这个还真没什么印象。”

  “不过你在宴会上的表现,我倒是很满意。小星啊,有时候太过要强,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楚远洲紧绷的表情略微松弛了些,他将一只手肘搭在车窗边,缓缓说道。

  这话虽然说得隐晦不明,但楚远洲知道向晚星肯定能听出其中的深意。

  私下里,向晚星的性格中疏离感占了很大比重。

  她的面色微微一凝,随后习惯性地用笑容来掩盖自己的情绪:“像您这样的人,喜欢那种柔弱顺从的女人不是多的是么?可我不甘心当一株菟丝花,您阅历丰富,自然也是能理解我的,对吗?”

  楚远洲凝视着她,那种因年龄差异而产生的压迫感犹如阴云般笼罩在向晚星心头,然而向晚星却毫不畏惧地抬头回视,直到男人无奈地笑了一声,这才打破了这种僵持的气氛。

  “小星,这是我这个年纪惯有的处事方式,如果不小心冒犯到了你,我可以慢慢改变。”他深知自己想要从向晚星身上得到的东西太多,可是好的东西值得花时间去等待。

  “最近那个疗向的效果不太理想,还是继续用药吧。”楚远洲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

  向晚星对他前面那句话并未太过在意,听到此处,只是点了点头,应了句好。

  看似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发展着,实则暗潮汹涌。最初露出端倪的,是向晚星断掉的生活费。

  不过她倒没太放在心上,自己本就花不了多少钱,况且现在卡里还剩个几百万呢。

  向臻天不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她偶尔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声,寥寥数语之后,电话便挂断了。

  向晚星觉得这实在是乏味至极,从小到大,她的家人对她来说就像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

  可偏偏就是这家人,将她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她最近眼皮跳得厉害,俗话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

  她呢,恰恰就是右眼皮在跳。

  她知道不该迷信,只当是期中考试太累的缘故。

  等成绩出来的时候,向晚星比中考时还要紧张。明明是她在若即若离地吊着洛望飞,可要是真考差了,那也意味着她的智商可能不够用。毕竟一直以来,她在学习上可都是兢兢业业的。

  刚放学,洛望飞便冷着脸站在门口等她。他又生气了,只因为向晚星和同班的别的男生走得有些近。

  不过他生气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只是冷着一张脸。

  向晚星还算了解他,解释了两次之后,又觉得太过费口舌。

  她所认为的安全距离,和洛望飞的标准恐怕截然不同,哪有说多聊几句、不小心碰了下手就吃醋的呢?

  即便如此,向晚星还是尽可能地去避免类似的情况了,每次和男生说话,都像做贼心虚似的。

  以前还没发现,洛望飞这人,什么都不说,占有欲却强得可怕。

  教室里的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站在那里,格外显眼。

  这次不用哄,他自己就好了,这让向晚星很是高兴,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

  “洛望飞,你是在等我吗?”她在他面前俏皮地歪着头。

  后者看到她后,转身就走,声音淡淡的:“只是路过。”

  向晚星一把拽住他的书包带子,声音变得软软的:“是吗?可是明天成绩就出来了呢,如果我进了前200名,可是有奖励的哦!”

  她的话就像带着钩子,洛望飞的脚步缓了一缓,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刚刚去看排名了。”他们这些好学生是有这个特权的。

  向晚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扭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怎么样?怎么样?”

  “你在前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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