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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没命,而杰克也不是个好人,这个家夥似乎是手刃了自己家人作为投名状进的组织。”
绿川裕司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果然,组织里没有一个是好人。”
安室透:“……”
他坦诚地说:“我之前就想说了,觉得组织里有好人的hiro思想才不对劲啊。”
绿川裕司:“嗯……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他本来就很容易退让,再加上幼驯染说得对,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道歉了。
他也明白幼驯染话里的意思,这是在告诫他不要轻易相信组织里的人,防止被骗,更要避免自己身份的暴露。
安室透更注重幼驯染的生命。
他叹了口气:“抱歉,这不是你的错。”
是警视厅和警察厅的错啊!
神经病吧,把一对不仅是幼驯染还是警校的同期派进同一个组织里卧底,警视厅和警察厅派卧底之前能不能互通一下消息?!
知道这个操作内情的人都得说声神经。
绿川裕司已经得到了代号,不会那么天真,他只是……会把人往好的方向想,总是怀着那么一点点的善意而已。
他弯起眼睛笑了一下,拍拍幼驯染的肩膀:“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
既然木已成舟,他们也不可能去做“逃兵”,当然是要继续在组织里为组织效力,并且乘机传递点消息回警方。
组织从来都不是什么仁善的地方,他们早就知道了。
他们能做的,就是在组织里面相互扶持,尽量走得更远一点。
……就是这里要是没有灰雁就更好了。
这个本名为松本瞬的灰雁伏特加就是个神经病!
一天天只会想着要怎么能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他的消息,不让他用手段还真就不用,手段开始变得朴实无华。
朴实到当面送玫瑰花,大声说爱,安室透顶着路人让他社死的目光很想死一死。
安室透喃喃道:“灰雁这个家夥什么时候能死啊……我好想让他死。”
绿川裕司安抚他:“忍一忍,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过节,没有办法出手。”
代号成员之间互坑也是有的,可是他们确实还没有到生死仇恨的程度,再加上组织其实不允许代号成员内斗,他们也只能暂时忍着。
安室透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一直忍着也真的很烦,他闷闷地说:“希望尽快有一个机会。”
琴酒尚且还会被朗姆坑得身受重伤,他们坑一坑同事怎么了?这个家夥身体素质那么强,顶多不过是受点小伤而已!
灰雁伏特加:我谢谢你啊?!
绿川裕司:“会有机会的。”
他蓝色的眼睛弯起来,上挑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像是猫一样,带着几分狡黠和可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周末要聚餐,时间定在了周六晚上,定在了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那对幼驯染的公寓。
“很好奇啊……”安室透往后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喉结上下滚了滚,他紫灰色的眼睛里闪过几分困惑,“以前他们也会聚餐的,但从来都只是告知,没有邀请过我们吧?”
绿川裕司:“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已经站稳脚跟了呢?”
他开玩笑地说。
安室透煞有其事地点头:“你说得对啊,我们就是很厉害,已经站稳脚跟了。”
话刚说完,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要赴约吗?”
“那是当然的吧,既然最近安全,还特意邀请我们,当然是有事,总得去看看他们要搞什么事情。”
“哦——你已经默认是搞事了吗?”
“一点点的猜想。”
*
医院的炸/弹案已经结案。
因为这次的案件简直是证据确凿,根本没有任何回寰的余地。
松田阵平所抓捕的那个犯人,他的名字叫立川新大,长相普通,人也普通,经历和工作都平平无奇。
然而,他却很有手段,制作出了炸/弹。
他的目的就是直接报复竹下和香子。
结城八云:“?”
萩原研二想了想,越想这个脑袋越忍不住往旁边歪:“为什么?”
他下午才刚刚见过竹下奶奶,自然对这个慈祥的老人家有一点好感,而且她很听劝!
竹下和香子就是她之前所说过的25岁还保持着单身的孙女吧?
“看来不是保持单身,而是遇人不淑,把这个立川新大甩了啊。”松田阵平看着手中调查出来的数据,确定了立川新大不是什么好人。
结城八云点头:“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家夥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能是什么好人?
而且他私下里就管竹下和香子借过钱,没能啃竹下小姐啃成功,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