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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听过了。

  街头上的雪还未化,不少墙角还堆着高高的雪堆,没什么绿色,映着不太明亮的烛光,其实风景一般,人也没有很多。

  但这种不会有人管束的自由自在,还有轻松自在的风,不用担心任何事儿的感觉,让温竹君的心情好了不少,笑意都藏不住。

  霍云霄见她极少见的蹦蹦跳跳,看起来开心极了,像是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儿,正扑腾扑腾着翅膀,展翅飞翔。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说好的带你去骑马,等年过完,咱们就去,好不好?”

  温竹君笑着点头,冷风吹得她缩着头,忍不住给手哈气,“好,能不能不去西郊?那边我都看厌了。”

  每次侯爷爹带姊妹们出去,几乎都是西郊,当然,那边也是大多数女眷愿意去的地方。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个更好的地儿。”霍云霄笑着握住她的手,小手就这样嵌在他的掌心,柔弱无骨,他忍不住俯身也朝手心哈气,“暖不暖?”

  温竹君被他这下弄得有点不知该怎么反应,愣愣地点头。

  这厮哪里学来的手段?

  霍云霄都是本能驱使,压根没多想,瞧见她眼睛眨啊眨,像夜空里的星子,耀眼极了。

  他将她拉到身边,半圈护的姿态,“你靠我近点,这样我能帮你挡风。”

  一高一矮的身影在凉凉夜色跟人潮中漫步,背影看起来像是老夫老妻,迎着街边烛火,相携而行,身后只有不断拉长和越发靠近相依偎的影子。

  跟来的几个丫头落后好几步,纷纷用眼神示意,表情笑得暧昧极了。

  玉桃却没笑,而是望着前面的一双背影沉思起来。

  等到大年初二,女儿得带着女婿回娘家拜年。

  温竹君带着霍云霄跟一大堆的礼,回娘家后,跟父母聊天中才得知了一件大事。

  说是三皇子不知为何跟梁巢打了一架,打得很凶,还是三皇子先下的黑手,并且双方都受了不轻的伤,还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消息一开始是压着的,但皇上也即刻命刑部去查了。

  温竹君一听这话,觉得哪里不对,瞬间目光一转,结果却看到霍云霄也愣愣地看了过来,似乎也有些惊讶?

  她知道霍云霄不擅撒谎,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头跳个不停。

  “父亲,这可不是小事儿啊,那现在查清楚了吗?”

  温竹君这么问也不稀奇,皇子珍贵,但别人的儿子也珍贵,更何况,梁巢也是皇亲国戚。

  往些年玉京那些权贵子弟打架斗殴不是少数,最后裁决,也不是谁强谁有理的。

  富贵人家,总有那么几个招猫逗狗的纨绔,又都是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言不合就打架,闹出人命的事儿也不少。

  安平侯闻言,嘴里“啧啧”个不停。

  “三皇子最得圣宠,但康王极是护短,就那么两个儿子,嫡子病病歪歪的,梁巢虽生母不显,但也是个儿子啊,皇上性子又仁厚公正,这事儿指不定会怎样,不过好在没弄出人命,应该也不难解决。”

  温竹君闻言,垂着头沉默了。

  她深觉自己失了警惕,自从嫁人出了后宅,她就有些张狂。

  夫人们进入后宅圈并不全是为私利,更是能交换各家的情报,这些消息,她早该听到的,今日若不听侯爷爹说起,她压根想不起来。

  也是想着这些离自己还很远,又故作清高地觉得这种交际很无聊,居然就愚蠢地疏忽了。

  安平侯说着说着就想起亲爹对他的嘱咐,也学着当年亲爹的样子,开始敲打自己的儿子们。

  “你们可记住了,我不求你们出人头地,但绝不能惹祸,听到没?”

  子女们都赶紧应声,“是,父亲。”

  温竹君还想找霍云霄说说这事儿,却被温梅君和温兰君给拉走了。

  江玉净还追上来几步,叮嘱道:“梅儿身子重人也辛苦,脾气难免大点,还请妹妹们待会儿多担待,我感激不尽。”

  姚坚听他说了出来,也大方笑着和他恭喜。

  温竹君看着姚坚,觉得他这次出来,似乎看着越发沉稳,目光也平和极了。

  温兰君许久不出现,这次回娘家拜年,看着也沉静了不少,显然陪着夫君闭关,收获不小。

  但温梅君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怀孕影响,还是怎的,眉头总是蹙起,看着暴躁了许多。

  温菊君也随着三个姐姐挤在一起,想陪着说悄悄话。

  温梅君看她一个小丫头挤过来,没好气道:“这才过年呢,你怎么就胖了一圈儿?”

  温菊君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亲姐姐,说不出话来。

  温竹君瞪了温梅君一眼,连忙揽过四妹妹,小心翼翼的哄道:“别担心,你还小呢,该吃就吃,以后长成大姑娘了,自然就会瘦了……”

  但这些话显然没安慰得了人,温菊君红着眼眶默默出了抱夏,头也不回。

  温兰君看四妹妹难过地出去了,也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梅君,眼里上上下下地打量。

  温梅君看着亲妹妹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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