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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大哥已经给他发了消息，他冷哼一声：“行吧，算你有能力，不过想要留下，光是我同意可不行，还得让大哥也过目，要是你过不了关，也一样没用！”

  大哥是肯定不会随便留人的！

  “你跟我来吧。”

  “栗子，来。”伏特加弯下腰，想要将脚程不快的栗子抱过去见大哥。

  幼崽乖乖任抱，身体趴在伏特加的肩膀上，对着身后的爸爸笑眯眼睛，露出米粒般的小白牙，两只手握拳，做出一个经典姿势，可爱到爆炸。

  爸爸加油吖！

  秋庭夜对着小家伙温柔一笑。

  伏特加带他们去的地方是酒吧，是组织成员聚在一起时经常选择的场合。

  酒吧门口的保安面不改色地注视着伏特加抱着一个孩子进去，并没有任何要阻拦的意思，而跟着伏特加一起来的陌生男人，也自然是顺利放行。

  灯光迷离晃动，琴酒坐在吧台边，周身也没有旁余无关人士在。

  在察觉伏特加过来时，琴酒冷漠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一瞥：“”

  大哥额角的青筋微不可查的一跳，连周身的温度都瞬间降低下来，眸色沉沉阴晦地盯着不请自来的家伙。

  贝尔摩德在他面前伪装服务员都能被他察觉出端倪，更何况是这个他更加熟悉的家伙。换上一副新的面孔，还带着小崽子过来，又想做什么？

  秋庭夜抱以微笑，他的视线越过伏特加、穿过越发空旷的空间、直直地落在银发男人的身上，不加掩饰地顺着他的眉眼拂过，视线游离着交织。

  就连对方沉暗中含着诧异无语的神态，在他的眼中也被赋予着一些旁的韵味。

  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便只觉风月常新。

  虽然才与爸爸分开了不到一天，但栗子还是欢欣鼓舞地奔向爸爸飞扑：“爸爸，你想不想我呀？”

  小熊猫是很会爬树的一种生物，栗子也不外乎，他顺着琴酒的大腿往上爬，中间踮了一下椅子，顺溜地爬到吧台上，满意地瞧着现在自己和爸爸差不了多少的身高！

  他点点头，开心地复述道：“既然爸爸执意要走，那我们就偷偷跟上哦！这是一个惊喜哒！”

  “爸爸开心吗？！”栗子崽猫猫似的蹭脑袋。

  小家伙黏黏糊糊的撒娇蹭蹭，琴酒早就习以为常，他顺手rua了一下小孩手感不错的脑袋，沉冷的眸光中掩藏着几分深切的无语，视线挪向伏特加。

  伏特加心领神会，上道地说：“大哥，这是格兰菲迪给孩子找的保姆，叫飞鸟阳一，说是要跟着我们。”

  琴酒更加无语，冷声道：“出去。”

  伏特加仿佛是得到了圣旨，带着优越感看向飞鸟阳一：“听见了吧？大哥让你出去！”

  秋庭夜没动。

  琴酒这次带上了名字：“伏特加，你出去。”

  这句话刚刚入耳之时，伏特加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目瞪口呆的模样已经可以上传成为震惊表情包了。

  伏特加：“？”

  伏特加：“！”

  但伏特加并不敢违背大哥的命令，他呆愣地应了一声，莫名还带着些许震撼的委屈，在出去的同时还顺便将其他人也一并清场。

  最后老实地回到保时捷上怀疑人生：“不是？为什么是我出去啊？！”

  琴酒侧身坐在吧台前，右手手指触及散发着冰块寒气的玻璃杯，他眸光平静无波无澜，似乎秋庭夜现在离谱的保姆身份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这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一清二楚。

  半晌后，他勾唇低笑一声：“呵，保姆？你准备一直跟着我？”

  在这里，秋庭夜也没有做出飞鸟阳一性格上的伪装，他上前几步，动作随意又自然地落座在琴酒的身旁，手指恰好拂过琴酒的银发，指甲缝不小心地勾起一缕发丝。他微微侧目，含笑道：“不行吗？”

  琴酒淡淡地瞥他一眼，将自己手中那杯没有碰过的格兰菲迪推向他：“40年的格兰菲迪。”

  秋庭夜举起酒杯，鼻尖嗅闻着酒香，醇香浓郁的烘培咖啡豆和成熟黑樱桃的香气在鼻翼间流转，芳香饱满。

  他的唇角稍稍上扬，揶揄道：“诶，一上来就请我喝酒吗？”

  “里面加了老鼠药。”琴酒嗤笑。

  秋庭夜唇边的笑意微顿，遗憾地将玻璃杯放回吧台上，语气低悠悠的抱怨：“这可是40年的酒，往里面加老鼠药也太过浪费了。”

  “呵。”琴酒的视线随意地扫过周围空荡荡的环境，最后又落回到他的身上，却只是随意瞥过，并未聚焦，“你的脑子不太清醒，现在干的事和饮毒自尽也没有什么区别。”

  秋庭夜有些诧异，沉吟片刻：“在你眼里，我现在和之前差别很大吗？”

  “不算大。”琴酒给出一个和秋庭夜预料相反的回答，“你的失忆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在你失忆之前，你没有这种想法。”

  “嘛——”秋庭夜微微摇头，“你又在进行你所谓的常规判断，不过你没有注意到吗？早在三年之前，你的常规判断，就已经无法顺利地契合实际了。”

  “我只能说，我的现在之所以如此，是我本身就愿意如此选择，现在只是更加明显而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