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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来这里是干嘛的来着?

  等等,那个很危险的男人!

  恰好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见他迟迟不归,一起出来找他,就看见卷毛男人在隔壁情趣酒店的后门,目光穿透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直勾勾地朝楼上的窗户看去。

  欸?他脸上的墨镜哪儿来的?

  “小阵平,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说只是出来透透气吗?”萩原研二走过去问。

  松田阵平回过神,“班长,萩。”

  松田阵平告诉了他们刚刚碰到一个奇怪男人的事,至于裕树……偷情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是别告诉其他人了。

  既然松田阵平觉得那个奇怪的男人很危险,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自然也相信他的判断。三人正准备再次折返回酒店,松田阵平还在心里盘算着会不会再撞上裕树,便听楼上传来轰隆一声。

  身为爆炸物处理班的警察,松田阵平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声音。

  有炸弹!

  三个警察原地出警,出示身份证件后赶到四楼发生爆炸的现场。幸好炸弹的威力不大,基本只波及了一个房间。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上前检查现场,松田阵平则顿住了脚步。

  那个房间……他没记错的话正是裕树走出来的地方。

  他刚刚出来不久,那里就发生了爆炸,而那个神秘的危险男人也是在这一层消失的,这些可能是巧合吗?

  ……

  和松田阵平分别后,知花裕树转身从正门离开了酒店。

  脑袋越来越晕了,怎么回事?

  系统:[你醉了,真的。]

  它之前和知花裕树说他这具身体酒量基本为零既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夸张,只是在陈述事实。

  知花裕树含着那口酒的时候无法避免地在唇齿间残留了些许,又被带入腹中,好在量非常少,所以应该不至于醉得很厉害。

  不过这家伙喝醉之后就是个小精神病,系统决定这次在他酒醒之前都完全不会再理他。

  知花裕树乖巧:[原来是醉了啊,谢谢你提醒,系统你真好。]

  系统:……

  可恶,孩子怎么会这么可爱!

  系统:[没事的小树!喝醉了也要照顾好自己,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

  知花裕树:[想吐……]

  系统:[没事,应该是你之前经常吃完东西催吐导致形成了身体记忆,清醒状态下大脑可以压制,醉了之后就有些控制不住,赶紧休息一下就好。]

  头晕、想吐。

  知花裕树晃晃悠悠地转进酒店旁的小巷中,头顶隐约传来爆炸声,是黑安的炸弹。

  “黑……”他喃喃。

  黑是谁?

  因为酒店发生的爆炸,附近的人都被事故发生点吸引了注意力,而酒店另一侧的小巷环境昏暗,连街灯都没有。

  银发男人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捂住嘴,衣领又朝着一侧滑落,走得踉踉跄跄。

  他脚下一滑,往前面摔去,跌入另一个黑衣银发男人怀中。

  琴酒单手将人揽在怀里,微微垂眸。

  凭他的听力,自然听到了对方刚刚在喃喃的是他的名字。

  黑,只有他会,也只有他敢这么叫他。

  我在。

  这两个字当然是给他八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口。

  “发生了什么?”他支撑着对方身体的重量,低头瞥过他再度露出的雪白肩膀。

  刚刚分开的时候莱蒙的状态看起来还很正常。

  “谁做的?”

  一如既往冷漠阴鸷的嗓音隐含怒意。

  “嗯?”怀里的人发出茫然的疑惑,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看他这副样子。眼神迷离,浑身无力,脸颊晕红,还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声,很像是被人狠狠做过的模样。

  不过这不可能,两人分开没多少时候,而且真敢有人这么干,他就不会只看到莱蒙一个人,而是连带着看到那人四分五裂的尸体才对。

  难道是楼上那个他已经忘了名字的死人下的药?

  “你没把那口酒吐掉?”琴酒眉头死死蹙着。

  莱蒙不会看不出来那杯酒不对劲,他不可能主动喝下去,但有可能意外咽下一部分,因为那男人下的药药效太猛,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而且药效发挥作用需要时间,这样刚好可以解释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人忽然变了副样子。

  如果药效太重,莱蒙真的承受不了需要帮忙,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帮一把。他可以帮到……药效彻底散去。

  琴酒手臂用力,揽着银发少年的那只手青筋道道鼓起。

  “我吐了。”知花裕树为自己辩解,他扶着身前人摇摇晃晃直起脑袋,认真说明情况,“但还是喝醉了。还有点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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