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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身后传来了越雪池崩溃地大喊,像神经质的女鬼一般,声嘶力竭:

  “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怀孕了,你也别管我。”

  “你说什么?”

  听到怀孕二字,陈见津突然想到越雪池畸形的身体。

  他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心轻轻抽动,怔愣在了原地。

  还没等他细想越雪池话语的真假,船板上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围住了二人,陈见津抬头打量为首的人。

  那人身穿黑色工装,身材偏瘦,身形挺直宛若不屈的松柏,头发是酷帅的狼尾,但却生的一双无辜的小狗眼,眸子深黑色,清澈地像潭未遭污染的湖水,一眼就能望的到底,但脸却被黑色鸦嘴面具覆面,只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来。

  既有无辜的纯良,又有诱人堕落的神秘。

  陈见津不感兴趣地扫了一眼,将东西放下,折起衣袖,冷声道:

  “不知道我是怎么惹到你们了,但我今天必须走。”

  湛蓝色地眼睛一下锁定了站在一旁,躲在层层人群中的柏斯甜,陈见津嗤笑一声,像大猫锁定了猎物一般,慢慢地说:

  “柏斯甜泄露我的行踪,换来锦绣前程,开心吗?”

  躲在众人后的柏斯甜,身体一僵,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不忘不留痕迹地将胸前的职务信物别针藏起来。

  如蜜般娇嗔的声音响起,柏斯甜佯装哭样,故技重施;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但陈见津已经借助他摆脱了危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不为所动,反而出声戏谑的嘲讽:

  “收起你那种伪劣的演技,看着就恶心。”

  柏斯甜两颊的梨涡陡然消失,但他仍不死心地耍宝卖萌,两个眼睛变成了可爱的蛋眼,像一只甜甜的蜂蜜小蛋糕,小声地嘟囔道:

  “哥哥,船票是我带给你的,没有船票,你怎么从那种龙潭虎穴里出来,怎么不感谢我,还责怪起我来了。”

  陈见津轻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湛蓝色的眼里全是戏谑:

  “既能让心上人对自己感恩戴德,又能让自己步步高升,一箭双雕,打的算盘也别太响。”

  纤细的手指间灵活地转着船票,转眼间船票便消失在指间,陈见津轻轻移动手指,船票便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的魔术技巧都是我教的,我一眼就能识破,从头到尾我都知道你在演,不过将计就计而已。”

  柏斯甜脸色煞白,细汗攀上他的鼻尖,他的心跳的不停,陈见津脸上的表情太决绝,以至于柏斯甜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要失去他的恐慌中。

  他想要像上一次一样,冲进陈见津的怀里,从他怀里温热的温度汲取安全感,但陈见津抵住了他的肩,一步之遥,他听见了陈见津天真而顽劣的声音:

  “来这里,并不是我多爱你,只是我想走,借你的力而已。”

  柏斯甜怔愣在原地,他挣扎着想要解释,却被为首的男人一把拽过去,拽离陈见津的身边,而后用力地将他甩到地上。

  覆面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狼狈的柏斯甜,作了一个噤声地动作,而后眉眼温柔端庄地看向陈见津。

  陈见津皱眉,一股诡异地感觉从心底浮现,他感觉这个奇怪的覆面男,好像把自己代入了大房身份,柏斯甜等人则被他当做了外室。

  一股正房发配小妾的味。

  “津——这位先生明显不想让你抱他,甜,你就不要强求了,不要破坏我们组织一贯的名声。”

  陈见津挑眉,看着对方一本正经地说瞎话,感觉有些可爱,唇角轻勾,湛蓝色地、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眉眼中是一种坏坏的痞帅味,逗趣似学着对方说话:

  “这位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让甜抱我呢?”

  覆面男身体顿时一僵,无辜的下垂小狗眼闪过一丝狠厉,不留痕迹地抚上腰间地枪,指尖轻转,枪口转了个方向,对准了地上的柏斯甜。

  陈见津唇角勾起,眼尾上扬,眉眼间是被逗笑了的笑意。

  他轻轻地拍了怕覆面男的肩,顺着他的手臂,滑到放枪的手上,另一只手则拉开对方的腿环,将枪重新别入对方的腿环之中,调转枪口,语气带着调笑。

  “放轻松,我开玩笑的。”

  覆面男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瞬间明白了对方是在逗自己,脸霎那间就飞上两抹红霞,好似不好意思地低头,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些羞意;

  “你不用走,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检察院那边打点了一个职位,孤儿院的孩子们和院长我也接了过来——”

  我们就在这里定居,好不好?

  但覆面男还没有说完,陈见津便状似不解和好笑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是我的谁,了解我这么多,是又想让我做什么呢?囚禁?下药?强上?结婚?”

  覆面男满目哀伤的看着陈见津,深黑色如无风无波平静潭水的眼睛里,像是被人丢进去了一颗石子,荡起阵阵涟漪。

  他闭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看见陈见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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