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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
那人的胸就像两块多汁的水蜜桃一样柔软 ,让人沉溺,但手腕上手铐坚硬冰冷的触感,却让陈见津迅速清醒。
身后的人顽劣地轻笑,咬了一口陈见津泛的耳垂:
“狡猾的逃犯,我终于抓到你了。”
“接下来,你可就任由我处置了。”
第32章
陈见津手腕轻蹭着那手铐冰冷的触感, 却不慌不忙,丝毫没有作为猎物的慌张,反而一脸从容的转身, 状似疑惑地问:
“这位先生您恐怕认错人了吧?”
燕琛的那双丹凤眼犀利地看着眼前的人,半信半疑地眯起了眼。
太平凡的一张脸了, 五官无可挑剔,可拼凑在一起就变得格外平庸, 乏善可陈。
燕琛取下止咬器,俯身将头埋在陈见津的脖颈间, 像一只紧张兮兮地狗一样嗅闻着陈见津身上的味道。
陈见津见状不动声色地向后推了一步,却被那双带着厚茧的手钳制住了肩膀,凤眼如炬,让他动弹不得。
身体不自然地僵硬, 陈见津状似被冒犯到的挣扎起来,只不过越挣扎,燕琛的手臂便禁锢的越紧,他也在那柔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许久,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燕琛粗重的呼吸声,和陈见紧衣服的摩擦声。
“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燕琛细细地嗅了半天, 却只从对方身上嗅到恶心的融雪味。
他皱着眉头, 动作利落地将止咬器戴上, 军靴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转身就准备走。
陈见津拿出湿纸巾,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嫌恶,用力地擦拭着脖颈间被燕琛碰到的地方。
走到门口的燕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回头, 将陈见津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眉眼沉沉,带着凶意问道:
“你在干什么?”
陈见津懒地看在门口werwer叫的比格犬,只是依然自顾自地擦拭,嗤笑一声回复道:
“在擦一只狗的口水而已。”
话音刚落,陈见津就看到门口的燕琛快步走来,一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就将自己往墙上怼。
陈见津难受地蹙眉,眼睛里漫出泪水来,下巴燕琛用虎口卡住,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他的下巴捏碎。
“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窒息感如潮水一样铺面而来,陈见津难受地不停咳嗽,但脖子间的大手,并没有放开,而是继续缩紧。
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湛蓝色的眼睛要被眼白取代,陈见津眼前发黑,意识模糊。
但在他将要晕了的那一时刻,燕琛突然面无表情地放手,眼睫下垂,用纸巾细细地擦拭指缝来,用一种鄙夷地语气说:
“像你这种平凡的蝼蚁,不值得我动手处理。”
陈见津头发晕,无力地靠在墙上,踉跄地向前走,却腿交酸软,地板发出响声,陈见津好像真的晕倒了。
燕琛听到身后传来“咚”的一声,以为这个惹人烦的废品又给自己惹出了什么麻烦,他不耐地回头。
可迎面而来的不是陈见津昏迷的脸,而是一双幽幽的湛蓝色的眼睛,像猎人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你——”
燕琛错愕地睁大双眼,可话还没说完,脖子间就传来尖锐疼痛的触感。
他顺着想要摸过去,但浑身乏力,艰难地抬起手来,摸到的是一个针孔。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燕琛一字一句艰难地挤出来。
陈见津挑眉,轻笑,将燕琛脖子间的领带解下来,慢条斯理地绕手一圈。
明明对方普通的就像路人甲,燕琛却无端地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陈见津手上的动作,身体却仿佛有肌肉记忆地向前,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但很快燕琛就没有办法气定神闲了,那条缠在对方手上的领带,悄然之间也缠上了自己的脖子。
陈见津走到燕琛身后,用力地拉着领带,湛蓝色的眼睛里不再是一贯的冷淡,而是疯狂的快意。
收紧,压榨掉燕琛肺里所有的空气,让对方因为窒息,眼里留下泪水,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拉出一道银丝。
看着燕琛似是发昏的样子,陈见津又大发慈悲,将领带松开。
燕琛捂着喉咙,撕心裂肺地咳嗽,脸上是充血般的红,他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可在他还没有享受片刻,陈见津手上的领带像巨蟒一样,再一次挤压燕琛的喉间。
如此反复循坏,陈见津就像顽劣的猫一样,饶有兴致地玩弄着他的猎物。
一开始是痛苦,燕琛到后来也迷恋上了这种难言的疼痛,与隐喻的愉悦。
但陈见津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他有些累的似的,坐在了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揉着酸涩的手腕。
燕琛从椅子上折腾下来,因为药剂的原因,他只能像一只肮脏的蛆一样,在地上艰难地挪移到陈见津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