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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剑威凑前去亲了亲许域的嘴角,“小鱼不气,我给你打水。”
锅里的水还温着,许域在床边伸出手,枕在床上,刚从迷迷糊糊地状态里醒来,现在还没回神呢。
姜剑威还给拿了肥皂,胶状物飘在盆中,那可是他的战绩,姜剑威嘴角都要歪到天上了,洗干净后闻了闻许域的指尖,香香的。
擦干净后给许域放被子里。
许域太困了,没去管后头怎么样。
只知道从那之后,他的手也是在某些过于长久的耸动里成功地被姜剑威占为己有。
五六片的山楂飘在水中,水已经开始泛了黄,许域还加了点红糖,不然太酸了下不去嘴。
报名的人很多,检查结果要后几天才能出来。
姜剑威回来时红薯刚好熟了。
姜剑威带来一阵冷空气,冻得许域不禁缩了缩脖子,给姜剑威递过热水袋。
烫乎着,许域刚灌水没多久。
还好许域放了两个小的红薯上去,端来一个碗,戳了戳红薯,熟了。
递过去一个。
许域也没问今天体检如何如何。
“要山楂水吗?”
姜剑威点头递过杯子。
虽然许域已经喝了几口,但那不要紧。
就这样烤着火,安静极了。
可姜剑威不满意。
参军的日子趋近,他的心越发躁动不安。
不是因为后悔参军,是他害怕对象许域给跑了。要是他退伍回来许域走了也没给他留个信那咋办啊。
还是他追着的许域,现在都要走了那个考察期也没过,虽然他觉得许域的对象已经是他了,可那只是他的想法。
在炕上的那些事许域也没他那么激动,姜剑威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点也吸引不到许域,怎么他就天天火气那么大,许域就偶尔上了头。
而且许域的手法那么好,就那几次的上头自己也没帮成功几次。
其实不能怪许域,许域在现代里没人教,误打误撞间自己摸着了套路,他觉得这档子事情有些伤身,而且也不是很热衷于这些事,除去偶尔兴致来了,来上一两次,对他来说,还没吃一顿好的舒服。
头脑风暴已然开始但表面还是一片安宁。
姜剑威是个保守又不保守的传统人。
主要表现在白天从不白日宣淫,而到了晚上就突变了,甜言蜜语哪哪都来。
许域和他睡的这些天算是摸清了套路,白天他总是安全的,不必担忧那惊人的频率。
姜剑威压下心里的患得患失,打算趁晚上的温情时光再来“拷问”一番。
许域可不清楚姜剑威心里的小九九,喝了一口山楂水。
热气袅袅升起,带着丝丝缕缕的甜香和果香,一口抿下,红糖的顺滑甜口中和了山楂的那股酸劲,醇厚而浓郁,捧着热乎乎的搪瓷杯,许域感觉生活美极了。
中午吃的冬日最常见的大乱炖,萝卜土豆红薯大白菜,许域已经能接受大乱炖里放红薯干了,色泽深褐在炖煮里吸满了汤汁,变得软糯又有嚼劲。
到了下午,姜剑威得去给油菜除草,这时候的油菜刚出头没多久,矮矮的,远看像一张毛茸茸的绿毯。
除去除草还有每年的惯例堆肥和修水库。
许域闲不住,于是上山打野去。
蘑菇他认不全不敢摘,一些野菜还是能认识的。
江省的山上有很多酸枣,但十一月时已经被摘得差不多了,留下几棵海拔高点的熟得比较晚。
许域正好路过,看着满满当当一树的红果子,虽然他不爱吃酸,还是起了心思,毕竟来都来了。
酸枣又不重,尝个味也好。酸枣树也不高,就两米左右。
许域绕过枝干的刺,把红了的果子摘了下来,忍不住先尝了一个。
酸枣的皮很薄,撕开是泛黄的果肉,许域舔了舔,酸得一激灵,丢远了。
“呸呸呸”,许域感觉那股酸味还在他嘴里。
太酸了,可他蛮喜欢江省的酸枣糕,有嚼劲还不会太酸,味道刚刚好,刚刚尝过的酸是酸枣糕的千倍万倍,那得加多少糖稀释多少倍才能变成酸枣糕啊。
想了想还是摘了一树回去,姜剑威是这边的人应该也会做酸枣糕。
摘不到的许域就在树下摇树干,哗啦啦地掉一地,破了也没事,三秒定律捡起来就行,还可以泡水喝。
许域的眼很尖,坡上有几棵杆子枯掉的洋姜,撒欢地来到旁边,杆子枯掉的洋姜是丰收期,这片洋姜看起来是野生的。
许域没带大锄头,带了个小的锄头,但洋姜这东西直接拔,就能拔出一大摞,他带了手套不怕被勒疼,拢起三四把枯杆用力往外扯。
深吸一口气,丝毫不动。
于是许域开始左右晃动,果然泥土开始松动,一串串白胖的洋姜块冒了出来,许域直接把那一片洋姜地都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