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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学习能力很强,性格坚韧开朗乐观, 很快就适应了国外的生活,他在母亲的生活中出现了两次, 就再也没了“拯救”的机会。

  于是他开始为母亲制造麻烦。

  大部分麻烦母亲都能自己解决, 小部分困难的,母亲咬咬牙也挺了过去。

  他见状, 便开始制造更多的麻烦、更大的危险。

  直到困难超出母亲的解决能力,他再出现为母亲解决困难。

  在国外的生活,一直被他的阴影笼罩着,母亲反而没有察觉到异样,只以为在国外的生活就是如此困难。

  于是便显得他这位朋友越发可贵。

  在回国之后,母亲一直记着这份珍贵的帮助,以至于一直未曾怀疑过他。

  与父亲再相逢之后,木依依在两人之间搅出了不少误会,有一次让母亲误以为,父亲已经与木依依发生了关系,蓄意接近她,只是为了争夺我的抚养权。

  母亲信了。

  毕竟,我凭借三岁之龄攻破父亲公司的安全网,留下一串“便便”的代码后,扬长而去,自此之后,一战成名。

  不管父亲是觉得我是个继承家业的好苗子,还是觉得如此杀伤力强大的儿子必须把握在自己手里,都有争夺我抚养权的充分理由。

  母亲伤心至极之时,工作又出了问题,她的设计稿被诬陷抄袭,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一时之间,她在业内的名声坏了。

  就在遭遇感情与事业双重打击之时,男人出现了,他撕下了朋友的外衣,深情款款地向母亲告白,叙述着自己的爱意。

  甚至,他关注到了我。

  他说,他定会对我视如己出,当做亲生儿子看待,如果母亲担心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会对我不好,他愿意去结扎,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孩子。

  母亲拒绝了他。

  她说,很感谢他这些年的喜欢与付出,但是她不能做对他不公平的事。

  她不爱他。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他走后,母亲将我抱在怀里,低声问我会不会怪她,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会不会想要一个父亲。

  我用短短的手臂回抱住她,说我不会。

  母亲给了我全部的爱,教我尊重,教我爱人,我的爱情观形成,有很大一部分受母亲的影响。

  母亲重振旗鼓,开始为自己辩白,而我也在网络之中,寻找能证明母亲清白的证据。

  在此期间,男人像是从未被拒绝过一样,依旧在为母亲发声,偶尔见面,神色如常。

  他的痴情,让人动容,却也让人困扰。

  母亲再次拒绝他,他却只是苦涩地笑着,说,“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是朋友。等我陪你走过这一段路,我会离开的,让我把你独自丢在这种境地,我做不到。”

  我那时都觉得,这个男人,实在痴情。

  直到某天,我在家里,发现了一枚摄像头。

  很隐蔽的针孔摄像头,安装在灯罩内部,灯泡旁边,本体只有拇指大小,加上灯罩的遮掩,能达到外面的人看不到摄像头,摄像头却能记录客厅情况的程度。

  这样的摄像头,我找到了三个。

  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厨房,一个在楼旁,正对着书房的窗户。

  顺着摄像头,我入侵了摄像头的终端,在连接着摄像头的电脑中,发现了不计其数的录像与照片,以及接近痴狂的日记。

  这是男人的笔记本,男人的日记。

  日记的记录,从他与母亲相遇之日开始,一直持续到我发现摄像头的那天。

  日记的内容,极尽病态痴狂,我干脆入侵了电脑摄像头,透过摄像头,我看见了他的卧室。

  卧室内,墙壁上、天花板上、桌子上……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都贴满了母亲的照片。

  吃饭的、浇花的、陪我逛游乐场的。

  笑的,哭的,生气的。

  怒意直冲大脑,随之而来的是恶心与恐惧。

  母亲竟然被这样一匹披着羊皮的狼盯上了,我竟然没有发现。

  虽然母亲将自己保护地很好,这么多年,男人也没能入侵更加私密的家庭环境,拍到母亲更加私密的照片,更没能对母亲动手动脚——但一想到母亲曾遭受一个变态长达五年的跟踪与窥视骚扰,我就觉得恐惧。

  甚至,就连这次母亲的名声尽毁,被诬陷抄袭,也是他做的。

  回国之后母亲与父亲的互动刺激到了他,他按捺不住,迫不及待想将母亲打入泥潭,然后成为救赎她的唯一一根绳索。

  恐惧的情绪笼罩住了我,逼得我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摆脱恐惧的最好办法,是解决制造恐惧的人。

  于是男人被送进了监狱。

  他因为多项违法行为,被判二十年。

  在此期间,我的动作被父亲发现,他怒火中烧,让木依依滚回了木家,将木家打击到几近破产,又好好整治了男人一番,让他哪怕进入监狱,也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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