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狩猎

时候给他加一些甘蔗根。”

  “榕哥哥真好。”

  何晏霆离了好远就看见榕膺和臧暨笙在一起交谈,榕膺的眼神都快溺在臧暨笙身上了,何晏霆越看越气,心里想着,不检点的阿笙,都和他酒醉之后成礼了,还在外面招摇。

  他又不经意的扫在臧暨笙的脖颈处,那里洁净如初,他微微愣神。想着是不是因为臧暨笙也是天乾,所以没有孕囊,虽然可以成结,但无法把自己的家伙弄进天乾身体里本就不存在孕囊,所以成礼才不算成功,咬破腺体也没有留下痕迹。

  他越想越生气,看见那个白白的脖颈子就生气。他命了一个侍卫去喊臧暨笙,臧暨笙大大咧咧的走过来,何晏霆丝毫没从他的走姿中看到昨晚激烈的痕迹,他更生气了。

  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实力,昨晚阿笙不舒服吗?都哭着求饶了,最后嗓子都喊坏了,让人心疼极了。

  臧暨笙开口,丝毫没有干涩和沙哑:“殿下,你喊我?”

  难道是臧暨笙体魄健壮,恢复能力惊人?

  也不无可能,何晏霆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

  何晏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臧暨笙的腰身:“昨天,那个,你好一点了么?”

  臧暨笙一位何晏霆是在说他昨日酒醉,便说:“好多了,回家睡了一觉,精神抖擞。殿下,你昨日也没觉得不舒服吧?”

  何晏霆眼睛微微眯起,带着笑意:“舒服极了。”

  臧暨笙也就大大咧咧的笑了笑:“那就行,我也舒服极了,好久没有那么畅快了。”

  京城的酒没有西北的酒烈,但是几年不喝,还真想的很,臧暨笙觉得昨日喝的畅快。

  何晏霆笑意更深了:“下次本王还让你畅快。”

  臧暨笙就摆摆手:“这东西伤身,咱都得节制一点。三天一次还可以。”

  何晏霆慢慢靠近臧暨笙,温热的气息喷在臧暨笙的脖颈:“听你的。”

  臧暨笙觉得脖颈处痒极了,他不自在的后退几步,心里想着,这个何晏霆刚回京城,学了一身臭毛病,那些常年眠于花柳巷子的才会这个样子说话。

  臧暨笙心想,要不要去劝劝他,以后少去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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