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发现

会儿的臧海清刚刚醒来,和二哥说了一会儿话,他没敢告诉二哥自己怀孕了,等二哥走了之后,才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小肚子。

  原来里面不是糕点、冰糖葫芦和烧鹅堆成的肥肉,而是一个小宝宝:“唔,我有小宝宝了。三个月了。怎么那么大了?”

  臧暨笙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臧海清捧着肚子就心疼极了:“臧海清!”

  臧海清愣愣的回答:“啊?”

  他一幅认错的样子站起来。

  “站着干什么?”,臧暨笙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给我坐下。”

  臧暨笙走到臧海清的面前:“肚子怎么回事?”

  “我还真以为你是吃太多了,原来是被哪个王八蛋混小子欺负了。”,他边说边懊恼,“给我说是谁,我让他活不到明天。”

  臧海清想到了将要被打的何晏霆就觉得有些不忍:“啊?”

  他只得小心的说:“唔,我,我不认识他。”

  “你说什么?”,臧暨笙觉得自己快被气死,“再说一遍!”

  “唔...我...我不认识他...”

  竟然不认识那个人,臧海清到底是被人怎么欺负的,他一想就恨不得把那个人千刀万剐:“藏海清,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么?”

  臧海清被臧暨笙吓哭了,小声的呜咽:“呜呜呜。”

  “那什么,别哭了清儿,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凶你。”,臧海清一哭,臧暨笙就觉得心疼,只能慢慢哄着,“咱们慢慢说,哥哥慢慢问,好不好?”

  他问:“你什么时候碰见那个人的?”

  “呜呜呜三个月之前。”

  他又问:“在哪里?”

  “呜呜呜接风宴上。”

  “接风宴?”,他看向臧海清的肚子若有所思,“你不是跟你二哥一直在一起的吗?”

  臧海清想起来了二哥让他谁都不要告诉吗,但是他好像因为怀孕,脑子变得更加的笨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臧暨笙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你俩到底在瞒我什么?”

  “说话!”

  臧海清被吼了一哆嗦。

  门突然被推开,白西岳拿着一个蓝色的包裹走进屋子,一进门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大哥。”

  臧暨笙挑眉:“你干什么?”

  白西岳狠狠的磕了一个头:“西岳有错,请大哥责罚。”

  “讲。”

  白西岳抬头:“我因为疏忽让接风宴上清儿被人欺负了,事后害怕被父亲和夫人责罚,一直没敢说出口。西岳请求家法处置,这些年西岳在臧家如在屋檐下,凡事不得不低头,请大哥将西岳从族谱上除名,从此西岳再也不是臧家人,不染臧家光,不沾臧家尘。”

  “白西岳抬头。”,臧暨笙听完之后满脸愠怒,“你不愿意当臧家人?”

  臧暨笙站起来,他猛地将白西岳狠狠的踹在地上,他被踹的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愣了一会儿,便开始大笑:“大哥,你一直都不待见我和我娘亲不是么?我离开臧家难道对你来说不算是好事儿么?”

  臧暨笙彻底被激怒,他捏白西岳的下巴,臧海清赶紧抱着臧暨笙:“大哥。”

  臧暨笙气的冷笑:“我从来没有不待见过你的母亲和你。”

  他狠狠的勾起白西岳的下巴,白西岳的下巴被他捏的发青:“她是父亲的青梅竹马,从小就许配的有婚约,因为家道中落,沦为罪臣之女,发配青楼,父亲遍寻她未果,正逢我娘亲华榕郡主要嫁去当时的滇西,两人便各取所需,两人结了亲。我父亲替我娘解了和亲之忧,我外祖替父亲遍寻你的母亲,在之后的很多年后在偏远的定南的一个青楼里终于找到了她。”

  他冷笑,眸子深了几许:“那个时候你就在她的身边了。”

  “白西岳,你以为你是臧家人,是你委屈了。可你知道么?你本不是臧家人,谁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种。”

  白西岳瞪大眼睛:“你胡说。”

  随后又开始哭着拽着臧暨笙的手腕:“大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白西岳,所以你让我的清儿和你的母亲一样,肚子里揣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臧暨笙彻底被白西岳弄得厌烦,“我该怎么罚你。”

  “剥皮?抽筋?烫水?”,他冷冷的拍了拍白西岳的脸颊,“哪一样我都觉得是便宜你这个贱货了。”

  臧海清对臧暨笙说:“大哥,别这样对二哥。”

  臧暨笙对门外的荷月说:“荷月领着清儿出去。”

  “是。”

  几个小厮才把臧海清拽走,等臧海清走了,臧暨笙彻底的松开白西岳,他抽出一块儿木棍就狠狠的打着白西岳,白西岳被他打的浑身乱颤。

  “白西岳,我问你,是谁欺负了清儿。”

  白西岳说:“我不知道。”

  白西岳长得和他母亲一样都是极其美艳的,尤其是那柳梢眉,长在男人脸上也不违和。雌雄难辨,但美的惊人。

  “你去哪里了?”

  臧暨笙踹向白西岳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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