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可恶

的说:“怎么可能?”

  他紧紧的拽着臧暨笙的衣领:“那不是你,还能是谁?”

  臧暨笙也不甘示弱的握着他的脖颈:“何晏霆,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无数次,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

  “阿笙。”

  臧暨笙哑声:“好好对清儿。”

  何晏霆看着臧暨笙,眸光闪烁若深夜篝火攒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声音也越来嘶哑:“要我娶他?”

  臧暨笙点头:“嗯。”

  “那我答应你。”

  臧暨笙推开何晏霆,朝着何晏霆作揖:“殿下,臣告退。”

  他们终究生分了。

  何晏霆喊了一句:“阿笙。”

  无人理应了。

  臧海清清晨醒来时屋子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浓郁的香津让他知道他昨日汲取了多少的香津。

  暗七将他送回的时候,他看见他大哥正背着手站立在他的屋子前,带着些微的尴尬,臧海清便喊了句:“大哥?”

  臧暨笙闻到臧海清身上的何晏霆的香津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他小心翼翼的问:“你,你有没有好一点?”

  臧海清眼睛明亮,乖巧的说:“好一些了。”

  臧暨笙等了半晌才说:“已经商量好了。”

  臧海清杏眼微闪:“商量什么?”

  荷月插话道:“少爷和现在的婚事。”

  几乎臧暨笙一回来就让人着手婚事的筹备了,臧海清作为天坤,是朝堂上各位矜贵们都想结亲的不二人选,在未出意外之前,臧家就早早的给他备下厚重的嫁妆。

  臧海清睁大眼睛:“啊?”

  “可是…”

  臧暨笙揉着臧海清的脑袋:“没有可是…”

  随后将臧海清搂进怀里:“大哥不会让任何人委屈清儿的。”

  何晏霆果真应了臧暨笙说的,早早的便去皇帝面前求了这道旨意,圣旨一下,谣言瞬间平息,婚事也早早的议起。

  待到大嫁之日时,华榕郡主几乎是哭着将臧海清送出门的,臧刻斌也站在大门口看着迎亲车队良久才转过身,臧暨笙更不用说了,几乎是跟了全程,生怕马车颠簸了,礼炮鸣的太响了,动了臧海清的胎气。

  臧海清坐在马车里闷的要掀开盖头,荷月看见之后立刻制止:“少爷,不可以掀红盖头的。”

  臧海清疑惑的问:“为什么?”

  荷月告诉臧海清:“只有王爷可以掀开,他不掀的话,谁也不能掀开。”

  臧海清郁闷的说:“唔,可我会被闷死的。”

  荷月看见臧海清确实是不舒服极了,便心疼的说:“那少爷小心点,别被人看到了。”

  臧海清立刻掀开盖头:“好。”

  他送进洞房之后便一直揉着肚子,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好饿。”

  臧海清对着身旁的荷月说:“荷月姐姐,我好饿啊,为什么一点点东西都没得吃?”

  荷月好生劝着:“不可以吃的,新娘子不可以吃。”

  臧海清指着肚子,委屈巴巴的说:“新娘子不可以吃,那宝宝可以吃吗?”

  荷月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臧海清:“兴许可以吧。”

  臧海清张嘴就咬下去,吞进肚子里:“这是什么?”

  “莲子。”

  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唔,好苦。”

  “那这个。”

  臧海清咽了下去,酸酸的味道让他更饿了:“唔,葡萄,好吃。”

  门外的人喊了一句:“殿下来了。”

  荷月便蹲下身子,臧海清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见过殿下。”

  何晏霆走进来之后,便看见盖着红盖头的臧海清挺着大肚子立在那里:“下去吧。”

  “唔。”

  何晏霆坐的离臧海清特别远,臧海清被红盖头闷的难受。

  他忍了一会儿,是在是太热了便说:“你不打算掀开我盖头吗?”

  何晏霆扫了他一眼:“你可以自己掀开。”

  臧海清搓着手指,紧张的说:“可是荷月说只能你来掀开。”

  何晏霆走过去不带一丝温柔的掀开臧海清的红盖头:“唔。”

  臧海清秋水潋滟的眸子微微闪着,蜜一样的红唇勾人犯错,何晏霆猛地看见臧海清这张乖巧又诱人的脸,便有些惊艳到,他转过身说:“闭上眼。”

  臧海清疑惑:“嗯?为什么?”

  臧海清有着和臧暨笙一模一样的眼睛,便说:“不想看到你的眼睛。”

  他在和自己置气,他和臧暨笙生分了,臧家又送来这个怀着别人孩子的臧海清,他总觉得心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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