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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是那人。

  似美神又似邪魅。

  带着一粒红痣。

  他说他是他的父亲。

  那人很满意何晏霆惊惧的目光:“我将在臧家大公子的簪礼上,让暗五杀掉皇上,让他替代你成为下一代的陛下。”

  何晏霆惊呼:“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不紧不慢的朝着何晏霆走来:“暗五从一开始就被你母妃抛弃,又被你当成暗卫奴婢, 他只有我这个可汗为他筹谋,你说这样的人当陛下对我们拓跋来说好处多,还是你当陛下对我们好处多?”

  何晏霆不禁站起身就想跑开。

  那人邪魅的笑了笑拽住了何晏霆的手臂:“儿子, 好好的继续当你的三皇子。”

  月色像是烙在了何晏霆身上,他惊惧的推开了男人。

  何晏霆跑回了大殿,他着急的拍开他母妃的门,他母妃头发丝都乱了,带着平日没有的张皇失措。

  “母妃,拓跋已经密谋下去了,看样子是有十足的把握,要不然我们逃吧?”何晏霆来不及喘息便说。

  他母妃挑眉质问他:“逃到哪处?”

  有一铁扇扇骨钉朝着何晏霆和他母妃而来,截断了一根红箭。

  那箭直冲着何晏霆。

  何晏霆看见之后立刻护在他母妃身前。

  何晏霆说:“母妃小心。”

  黑夜寥落暗五自阴翳处而出,他拿着铁扇走了出来,他朝着何晏霆扬了扬手里的铁扇。

  示意他帮了何晏霆和他母妃。

  暗五缓缓开口:“你们走吧。”

  “你怎么会如此好心?”何晏霆疑问道。

  暗五只是冷冷的开口:“我有时候真的在想,你们对我完全都不愧疚么?”

  何晏霆那时候看到了暗五的眼神,像一只小心翼翼想要靠近却害怕被抛弃的野狗。

  何晏霆顿时觉得他俩可真像。

  像两条缺爱的野狗。

  “母妃,我们走。”何晏霆低下头对他母妃说。

  他母妃那时候第一次握住了他的手。

  臧海清从榕膺那处听闻何晏霆生了病,在偏殿昏厥了,榕膺问他要不要来看看陛下。

  他当时信誓旦旦的对榕膺说: “谁要照顾谁照顾,我才不照顾他呢。”

  但是星夜寥落,臧海清品着金骏眉,总觉得内心不安。

  他揉了揉脑袋:“你个傻子不会还要去看他吧。”

  去看吧,万一死了呢。

  当送行了。

  到了承明殿,这可真是金碧辉煌,但也极其冷清,偌大的宫殿一点烟火气都没有,臧海清走到何晏霆旁托腮问他:“喂,臭男人,你真的快死了吗?”

  何晏霆蹙眉不语,他浑身都是滚烫发红的。

  “死了才好呢。”臧海清戳戳他的脸颊。

  “我给你说,我可不是来照顾你的…”

  “我是来监督的,我生怕你好过一点…监督你什么时候早点死…”臧海清清清嗓子。

  何晏霆微微睁开眸子,他头疼欲裂,那是晕厥的缘故,他现在只想抱着一块冰凉的冰降温。

  何晏霆闻到了臧海清脖颈后的香味:“香…好香…芙蓉…”

  臧海清睁大眼睛看着何晏霆带着欲望的眸子:“什么?不是吧…”

  “你潮期来了?”

  何晏霆忍不住的要搂着臧海清,却被臧海清拍开了手。

  何晏霆晕厥了,有些神志不清的,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他像条委屈巴巴的野狗看着臧海清。

  臧海清蓦的觉得有些心软:“坐下…想要芙蓉香吗…”

  何晏霆乖乖的蹲下身子,坐在臧海清身旁,他轻轻的凑近细嗅清儿的香味。

  “香…”何晏霆咂咂嘴。

  臧海清翻了白眼。

  傻子。

  现在轮到你当傻子了吧。

  臧海清搓搓小手,他要好好治治这个臭皇帝。

  秋月下红叶芬芳,何晏霆什么都闻不到,宫殿里的龙涎香,全都被臧海清脖颈的芙蓉香压下来了。

  何晏霆贪婪的闻着。

  他眼睛微微迷离,那是他晕厥的缘故,眼眸里只有能安抚他的臧海清。

  他像条乞讨的野狗。

  他希望臧海清能给予他一点点芙蓉香就好。

  臧海清戳着何晏霆的脑门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听我调教…啊不…听我指挥…”

  臧海清托腮问何晏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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