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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随安的脚刚刚在莲花中心站稳,这玉莲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烈阳离开的方向冲去。

  他以为自己会被甩飞,却感受到一股柔软的力量把他拖起。竟是莲花中心生成了一个小型结界,把外界与他们隔开的同时保护了内部的安全。

  沈随安只觉得稀奇,这速度比灵梭快了不知多少倍。

  “少见多怪,果然还是没见识的人修。”

  “哦?那不如族长给我介绍一下?”

  听到苗时朔的嘲讽,沈随安倒也不生气,他现在已经弄明白这小猫咪的脾气了,只能顺毛摸,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这自然是出自我族最精湛的炼器师之手的法器,名曰灵心玉莲。速度比你所说的那灵梭不知快了多少,不过仅能使用一次。”

  哦,原来是一次性的法器,难怪这么猛,不过沈随安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话锋一转。

  “为什么我感觉族长没有一点为烈如月着急的样子?”

  看到苗时朔的身影不可察觉地僵硬了一下,沈随安继续追问:“难道你已经知道了烈阳的目的,知道他不会伤害烈如月的性命?”

  “都这个时候了,你再瞒我就没意思了吧,苗大族长?”

  此时,在灵心玉莲所形成的小小结界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苗时朔无奈地笑了笑:“到底什么才能瞒得过你的眼睛。”

  第39章

  “正如你所言, 我现在已经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图。”

  “那里是是豹族族长一脉的世代埋骨地,最重要的是, 那里保存着一样东西。”

  苗时朔停顿了下,目光阴沉,看向最西边的那片密林:“能够解开百年前魔君封印阵法的钥匙碎片。”

  “而拿到钥匙碎片,就需要先祖一脉的血液打开禁制。”

  “经过多年战乱,月儿是如今唯一拥有先祖血脉的传入。难怪先前我察觉到有人接近月儿,但那身影却并没有伤害她。”

  苗时朔摇了摇头, 艰涩开口:“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照理来说,魔族应该被尽数杀光了才是。怎么会”

  沈随安此时也被整懵了,怎么又牵扯到魔族了?魔族的名字他只在穿越过来第一天听系统介绍过,当时系统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 系统说如今已经鲜少能看到魔族的踪迹,现在的沧澜大陆是灵修与人修的天下。

  那烈阳盗取封印魔君的法阵钥匙, 又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说烈阳是你亲自选中当守卫的,他是不是魔族,你居然不知道?”

  “不可能,他绝不可能是魔族, 这点绝不可能作假, 我曾见过他的原型, 正是我豹族的子民。”

  听见烈阳斩钉截铁地否认这个猜测,沈随安也感到一丝迷惑, 既然烈阳并非魔族残党,那他夺取钥匙是为了什么呢?看样子只有烈阳本人能给出答案了。

  而另一边,烈阳用那诡异的速度已经到达了禁制前,此时被他扛在肩上的烈如月也悠悠转醒。

  怎么回事?她刚才不是还在指着鼻子骂烈阳么?烈如月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 试图唤醒自己的记忆。

  哦对,当时她只听到沈随安的一声惊呼,她的面前一道血光迎面而来,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是哪?阿朔他们人呢?烈阳你放我下来!”

  感觉到烈如月在背上不停地扑腾,烈阳只好把她放下,谁知道烈如月双脚刚一沾地就给了烈阳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你这个叛徒,死到临头了还不老实,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现在把我送回去本公主还能饶你不死!”

  烈如月这一巴掌带上了灵力,打得极重,烈阳头被打偏过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看到烈阳并不做声,烈如月四下打量了周围,月光像液态白银从树冠裂缝倾泻而下,在苔藓覆盖的青铜祭台上凝成颤动的光斑。

  青铜祭坛中央的凹槽蓄着昨日的雨水,倒映出天穹中扭曲的星图。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偶尔经过的风传来低沉呜咽。

  此时她心里也有点慌,这不是他们豹族的世代的埋骨地吗?偏僻而且无人看管,烈阳带她来这里干嘛,总不会想着杀了她之后方便顺手埋尸体吧?

  烈如月壮起胆子,把手高高扬起,作势又要打烈阳一巴掌。却被烈阳轻松掐住手腕,她只觉得眼前一晃,整个人就被烈阳压制住,抵在了那青铜的祭台上。

  看着面前的烈阳,明明相貌和以前一样,但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没去管嘴角流下的鲜血,反而贴近烈如月。

  感受到烈阳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和自己近在咫尺,烈如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什么,有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好好商量的嘛,我刚才打了你一巴掌,你现在打回来呗,我保证不还手。”

  她想起身,离这个神经病远一点,却被烈阳一把拉回。

  烈阳声音轻柔似水,手却紧紧扣住烈如月的手腕,温度灼人:“如月,你不觉得今晚的月色很美吗?”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又扯上月亮了?烈阳怕不是脑子坏了吧。烈如月在心里吐槽,却没敢再有别的动作,生怕激怒烈阳,自己小命不保。

  烈阳另一只手抬起烈如月的下巴,她被迫仰起头,看到烈如月瓷白的脖颈,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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