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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说,正是因为你刻意让我们看到的这一场戏,命运才正式走向另一个轨迹。”

  “我们不会重蹈覆辙,你想听到的是这个吗?”

  “这几个不成器的弟子,自有我这个当老师的教训。”

  “倒是你那个不安分的老师,才是真正需要被击碎幻想的家伙。”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千手扉间并没有透露过宇智波斑可能还活着的消息。

  但这并不妨碍他拿这个回击小孩的揶揄。

  镜知由挂了通话,千手扉间的视线落回六颗仍需打磨的顽石,他们眼里的触动还未消融。

  “还愣着呢,今天的训练完成了吗?”

  “成绩最差的,明天我抽空单独指导。”

  另一边,和因陀罗告别之后,镜知由任由诺拉傀儡帮她梳好头发。

  空间封锁的丝线解开后,油女取根终于能够推开那扇诡异的门。

  看到年幼的孩子被贵族女性拥在怀中,他的心情应该是安定的吧。

  梦中的五代目大概是十五岁左右杀死了志村团藏,对于忍者来说,那是个相当接近巅峰期的年龄。

  眼前的镜知由大人比五代目的年纪更小,他考虑过失败的可能性,但真正尘埃落定的时候,却只有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油女取根走到新上任的根部首领面前,跪下低头,双手捧起举至额前,“见过首领。”

  镜知由踢着腿,视线从他手中的小蜜蜂胸针上扫过。

  她本来想多机位拍摄的,不过油女取根不会留在实验室倒也算意料之中,就算没被要求取下来,也拍不到什么内容。

  这种拍摄小科技放在别人身上总是不太好。

  镜知由伸手准备拿走,却注意到油女取根的手往后撤了一丝丝。

  她有时候也会觉得视力太好也是一种缺点,很多东西就没法视而不见了。

  油女取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镜知由大人注意到了吗,一定会的吧,那可是五代目,他的做法会不会有点小家子气。

  胸针被取走。

  几秒后,新的蝴蝶胸针落在空茫的手心,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手心,油女取根感受到一种温柔的触感,就像昆虫轻轻啄手,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油女取根抬起头,胸针上的蝴蝶栩栩如生,翅膀由细腻的金属丝勾勒,镶嵌着闪烁的宝石,仿佛随时会振翅高飞。

  他轻轻触摸着蝴蝶的翅膀,感受到一种微妙的震动,就像蝴蝶轻轻啄手,带起一阵温暖的痒意。

  “蜜蜂通常意味着勤劳,作为根部忍者的前半生已经足够辛苦。”

  “换成蝴蝶吧。”

  “变革与重生,

  很适合你。”

  油女取根轻轻地将胸针别在外套的翻领上,这个动作仿佛是一种仪式,标志着他正式接受这份祝福,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生。

  “以及,暂时不要叫我首领吧。”镜知由拍拍手,地上的丝线再次吐出一个熟悉的衰老人影。

  镜知由是第一次做人傀儡,这当然是相当邪恶的术法,但她想不到比这更残酷的刑罚了。

  将灵魂拘禁在这具破烂的身躯中,眼睁睁看着自己半生的努力,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财富,被人无情地夺走。

  那些他曾经为之奋斗的日子,仿佛变得毫无意义。

  他会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视作奴仆、轻视到底的愚忠忍者,肆意挥霍他的积蓄,就像是在庆祝一场新生。

  他们的笑声和欢呼声,会在他耳边如同尖锐的讽刺从不停歇。

  “根部的首领,明面上依然是志村团藏。”

  那张长久写满野心与贪婪的脸,每一条皱纹都似乎在诉说着对权力的渴望和对力量的追求。在失去了灵魂内核之后,终于变得安详而平静。

  那些因为野心而紧绷的线条开始放松,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表情逐渐平复。他的眉头不再紧锁,嘴角也不再挂着狡猾的微笑。

  安详如同一抹温暖的阳光,缓缓地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变得柔和,不再有往日的锐利,而是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宁静和超然。

  如果是这样的他对三代目火影说出那些道貌岸然的话,可信度或许会高很多。

  镜知由摸摸下巴,“但这样就有些不像团藏了。”

  她连脸都看不清,更别说做出表情上的细微变化来调整气质了。

  只能寄希望于她的同学们有这方面的天赋了。

  镜知由和诺拉傀儡交换了贴面吻,才把傀儡收回去,顶着油女取根怀疑她性向的眼神回到了根部。

  她的同学们不见踪影,估计都在地牢里待着当幕后黑手。

  志村团藏走在最前,迎面遇上了前来问责的猿飞日斩,这倒是难得,他不是一向喜欢在火影楼和团藏吵架,恨不得把他对根部残忍的不满和他的仁善弄得全世界都知道。

  “团藏,把孩子们交出来。”

  镜知由回忆了一下志村团藏和她相处的样子,操控着傀儡摆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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