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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限制了行动吧。”

  “是什么束缚了你,踏出那一步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声音带着些追问到底的尖锐,一样的背负着沉重的东西,一样笑容开朗却早已身陷囹圄。

  而现在,她要离去。

  太像了,和宇智波鼬的情况太像了。

  为什么他在意的族人总在暗处承受着痛苦却不愿诉说。

  那种被抛弃的迷茫,被最爱的人背叛的痛苦,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告诉我!”

  宇智波佐助总是这样,他永远说不出求字,哪怕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悲痛的乞求,嘴里也吐不出一句温柔的问询。

  镜知由有预料到他们发现自己的异常,但那些同学即使猜到线索,也会根据情况选择把真相隐藏在水面之下。

  包括漩涡鸣人,不问询是他们不言默契的温柔。

  “有什么意义呢?”镜知由早已对现状感到厌烦,她看向自己抬起的双手,它们白皙细嫩,哪怕看起来再像人类也无法掩饰内里的黑暗。

  志村团藏光是进入她的精神世界都得半疯。

  “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你无法理解”

  “不,我可以理解,我们是宇智波。”

  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狠狠戳到了宇智波佐助的PTSD,镜知由惊讶地看着冲到眼前的宇智波佐助。

  他拢住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边,不知何时进化的双勾玉写轮眼快速靠近,甚至能够一根根细数上面的睫毛。

  “我们都是宇智波,我们的眼睛能让情绪与痛苦同调。”

  “我曾在宇智波鼬的幻境里长达千次的重复灭族之夜的惨案。”

  “我们分享痛苦,却始终未能达成共识。”

  “但我能理解他的痛苦,现在也能理解你的。”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依旧平淡,但他的眼睛却要装不下那份溢满的乞求。

  “告诉我,镜知由。”

  “你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向前一步。”

  镜知由抿着唇,她眼前的玫瑰浓烈到快要凋谢一样,爆发出一种别样的绮丽。

  她自己的体温已经算低的了,没想到踏风归来的宇智波佐助,他的手竟然比她更加寒凉。

  “你在自讨苦吃。”

  “但我心甘情愿。”

  “好。”

  镜知由自己的写轮眼也是双勾玉,两双一模一样近乎复刻的眼睛对视,眼睛中的光影反射出彼此的形象,就像是在相互映射的镜子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拥有相似的轮廓,眼角微微上翘,眼形修长,似乎有一股不可见的情感电流在流动。

  镜知由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做了什么,但她只是顺着他的力道,向前踏出一步。

  她的另一只手从少年的腰侧探去,扶住他的脊背。

  果不其然,这朵艳丽的玫瑰下一秒便落了满怀。

  镜知由能听到少年抑制不住的闷哼,他把她抱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这还只是踏出族长宅邸,如果是在宇智波族地外,坠落深海的排斥感只会更强。

  镜知由心说着果然如此,便准备退回安全区,却被宇智波佐助用行动拒绝了。

  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有些痒,但还能接受。

  “这,就是,你所处,的,世界吗?”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线,镜知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那我,也算是,有些理解真正的你了。”

  宇智波佐助顶着压力站直身体,揽住镜知由的胳膊略微用力,将人抬高。

  重心逐渐转移到另一人身上,镜知由感觉到额前的碎发从精致的喉结扫过。

  发丝

  纠缠间,他往家的方向迈出一步。

  隐晦阴暗的注视如潮水般退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无意间的邀请,到底包含着怎样的分量。

  镜知由感受着垫脚尖就能够着地的低空漂浮,默默脚趾用力,翘起了脚尖。

  算了,他已经很努力了。

  “这个感同身受的术式是你什么时候发明的?”镜知由戳戳某人瘦削却覆有薄肌的肩膀。

  宇智波佐助:“大概是从灭族之后就在构思了吧。”

  镜知由不满,“喂喂,施术条件是写轮眼的话,你这不是第一次尝试?”

  宇智波佐助心虚地不说话了。

  “说起来,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来着?”

  “”

  镜知由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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