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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则乱。
霍时远也没再继续毒舌,反而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又扒拉了一下眼皮,把了把脉。
足足快一分钟,这六十秒度秒如年。
最终,才轻叹了一口气。
容聿见状,更是心脏都提了起来:“怎……怎么了?”
“很严重吗?时远,你别吓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原本艳丽的唇色泛着白,没有半分血色。
霍时远跟容聿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平时互损的铁哥们,但兄弟感情还挺好。
他也是第一次,见往日里漫不经心散漫慵懒的人,能急成这幅模样。
“没事,就是正常晕倒,是不是见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应激反应。”
“过会儿醒了就好。”
容聿闻言,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握着舒茉的手却怎么也不放开。
“这么喜欢吗?”
霍时远见状,不由得问道。
“嗯。”
“此生唯她,胜于我命。”
短短八个字,却让霍时远有些震撼。
在他们这种世家圈子里,哪里见的了什么真心真情,大多都只是为了公司和家族的发展联姻罢了。
所以——喜欢到底是什么。
爱是什么。
恍惚间,他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曾经酒吧里惊鸿一瞥偷拍他的那个姑娘。
下半身还传来隐隐作痛的记忆。
夜晚寂静无声,时而传来呼啸的风,吹动着窗帘沙沙作响。
月光柔和地洒落在地上,落下一片银辉,偶尔路上有行人的影子,披着路灯的光晕行走。
舒茉醒过来的时候,恰好是凌晨四五点钟,天色还暗沉沉的。
她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刚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柔软的被子。
她下意识地去看其他地方,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瞥见了坐在床上,趴着已经睡过去的容聿。
记忆陡然一幕幕地落上心头,她想起来了。
看到流的鼻血之后,猛的晕了过去。
所以……是容聿把她扶了过来,守了一晚上吗?
她征征地看着那张脸,像是在用眼光描摹着。
同时,内心深处升起几分不自在和羞赧。
太没出息了!
她竟然看着腹肌流鼻血了?
这得多丢人。
指不定容聿待会要怎么嘲笑她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舒茉又蒙着头,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脸上泛起来的热意还未褪去。
后来,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清晨一早,容聿最先醒了过来,趴着一夜脖子有些酸疼,但看到小姑娘恬静的睡颜,唇角也不自觉地勾了勾。
潋滟的桃花眼就这么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脸上。
舒茉醒过来的时候,就猛的撞上了他的视线,一紧张,说话都结巴了一下:“你……你……我……”
男人眉梢轻扬:“怎么了?”
“茉茉妹妹。”
“我昨天可能,有点上火,所以才流鼻血。”虽然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舒茉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好色的人。
“嗯……我知道,不是看腹肌看的。”
男人神色懒怠,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
可分明是在嘲笑她。
舒茉红着脸憋着气说:“本来就不是。”
“我看过好多,早就免疫了!”
她说着大话,却没发现一旁的男人目光越来越深邃,甚至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直直让人打了个寒颤。
“好多?”
“看过谁的?谢砚安吗?”连容聿自己都没发现,这话里面的嫉妒,醋意几乎快要涌出来了。
求生欲满满的舒茉立刻摇头:“不……不是!没有。”
“是柒柒发给我的,网上的!”
她说得语速极为快,解释着。
霎时间,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几分风平浪静,容聿低笑着,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顿拖长尾音说:“以后……想看的话,找我。”
舒茉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砰砰砰的,几乎快要涌出胸腔。
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呼吸。
瞪了他一眼,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