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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则内心却在疯狂地尖叫!

  救命啊——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言外之意,不就是邀请容聿做……做那事吗?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啊?

  满脑子就是这个。

  贪恋他的肉。体。

  见他好一会儿都不说话,舒茉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皮发麻,耷拉着耳朵,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想什么?”

  容聿桃花眼潋滟着几分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脸红成煮熟的虾一样的小姑娘。

  逗弄着她玩儿。

  “想怎么生孩子的过程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磁性,说这句话的时候缓缓的尾音拖长,懒散又随意,眼底酝酿着几分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尤其是重点咬字,突出了“过程”两个字。

  轰的一下,舒茉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几乎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牙齿差点咬到舌头:“我,我没这个意思。”

  小姑娘脸皮薄,嗓音都快急得哭出来了一样,又裹挟着几分羞赧。

  她讷讷地说,细若蚊吟:“是……爷爷问的。”

  言外之意,不是我想。

  你不要误会。

  谁知,容聿闻言,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慢慢往前走了两步靠近她,笑得浪荡又没个正行,灼热的呼吸贴近她的耳畔:“所以老婆,你想什么时候……?”

  最后这个字,音调拖得格外长,就这么漫不经心地问出口,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男人身上刚沐浴完的清冽的香气扑入鼻尖,带着几分蛊惑,舒茉红着脸推辞道:“我,我没想。”

  尽管心里想,她也死都不会说出口的。

  对于舒茉来说,面子很重要。

  她清纯不谙世事的人设,要维持好了。

  “真的……不想?”

  他蓦的往前一步,几乎是以壁咚的姿势把人压在墙角,一只手臂拖着她的后背,以绝对压迫的姿势。

  原本他就有一米八八的身高,只有一米六的舒茉在他面前,被衬得格外娇小玲珑。

  此时此刻,舒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好几下。

  就好像,完全把自己交给他。

  心里带着几分无声无息的期待。

  喜欢一个人,确确实实的,想要跟他贴贴,亲亲抱抱举高高。

  身体的基因好像也在忠诚于这个选择。

  “怎么不说话?宝宝。”

  “闭眼睛干什么?”

  他故意轻挑地说着,炽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庞,白皙柔嫩的脖颈,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要把人完全包裹在其中。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可仅仅是被他侵略性的呼吸包围,舒茉就软了身子,完全靠在后面的墙壁上,呼吸都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嗯?”

  或许是实在受不住,他这样温柔地磨人,一句又一句地问。

  像是喝了几坦醇香的陈年佳酿,沉醉在其中,舒茉颤声道:“没……没有。”

  “想让我亲你吗?”

  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撩人的笑,就这么直白地看着她,一寸寸呼吸交缠,几乎快要贴上她的唇。

  只差一厘米的距离。

  舒茉是那种外表清纯乖巧,可实际上在信任和喜欢的人面前,略微有些大胆反骨的。

  可同时性格极其被动,爱说反话。

  喜欢怎么都推不走赶不走的爱人。

  在她各种推辞赶走的时候,可以霸道强势一点。

  心里想,可嘴上说出的却是:“不想。”

  而后,微微偏了偏头,满是不好意思。

  可面前的人仿佛透过层层叠叠的迷雾,看透了她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想哎,老婆。”

  他话音刚落,就一手略微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像是风雨欲来,海水卷起来一阵阵浪花一样,他亲得格外凶猛,黏。腻濡湿的触感和脸红心跳的反应完全充斥包裹着她。

  空气中发出些许暧昧的水声,温柔中又带着几分侵略性。

  像是在梦里一样,眼前一片朦胧模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分开的时候,依稀间还能看到旖旎的银丝。

  舒茉微微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气,原本只是浅粉色的唇,如今变得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一样,仿佛被露水滋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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