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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滚烫而炙热。

  男人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浮现,轻轻地在她眼角擦拭了一下。

  “乖,是我不好。”

  “以后不会了。”

  “怎么又哭了,嗯?”

  他一遍遍温柔地哄着面前的姑娘,只不过语气却温柔,舒茉却越想哭。

  何其幸运,能碰到这么一个人。

  月亮和温柔,都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没人在意她的眼泪和情绪,所以她在其他人面前,在舒家,在谢砚安那儿,都只能拼命地压抑隐藏。

  让自己变得无坚不摧。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因为在不心疼你的人面前哭,就是示弱。

  “容聿,你怎么这么好啊。”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这是隐藏在这句话背后的问题,但舒茉并没有说出来。

  人应该知足。

  有这个好的结果,已经足够了。

  哪怕这份喜欢没有那么深刻,也足矣。

  容聿轻轻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那是因为某个小姑娘更好。”

  “我心甘情愿,只对你好。”

  他的温柔,也仅有她一人可见。

  两人在病房里温情脉脉,心与心的距离在无形之中拉进。

  舒茉的心里甜得像是一圈圈柔软的棉花糖,在里面打了个滚儿。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再次被敲响了,是容老爷子。

  老人家格外喜欢穿唐装,原本精神矍铄的面容,也染上了几分担忧和关切。

  他拄着手杖,快步跑过来,健步如飞一样。

  舒茉本以为他是来关心自家孙儿的,谁知道手杖冲着他的被子打了一下。

  不重不轻的。

  “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你爷爷跟着担心!”

  “都三十岁的人了。”

  容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教训道,“你看看你媳妇都被你惹哭了。”

  “听说伤口还在后腰上,小茉,他要是恢复不好的话,爷爷给你介绍别的帅小伙。”

  容老爷子嫌弃地瞥了自家孙子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一直在吐槽,可眼底深处却藏着几分真切的关心。

  “你说说,非得自己出去拼出去闯,容家有能力保护你,阿聿。”

  容聿看到爷爷眼底的心疼,而后扬唇笑了笑:“爷爷,我不用靠容家,自己也能拼出来一条路。”

  “属于大哥的,我半分不会沾染。”

  是了,容聿跟大哥容谌并不是同一个母亲,最初容谌的母亲跟容家联姻,两人没什么感情,只是因为利益往来。

  但因为身体不好早逝,临死之前,为儿子筹谋了所有。

  唯一对容聿的父亲提出的要求是,可以再娶,但容家的百分之九十家业,都给容谌。

  其他人,不得沾染半分。

  而容聿自小就独立,从来不靠容家任何资助,大学的时候自主创业,曾经为了拉合作,喝酒喝到吐,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过委屈。

  也所幸,他有出色的商业天赋和头脑,七年来,一步步地做到了如今的成就。

  甚至毫不逊色于容氏集团。

  “你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倔,你大哥也不会介意。”

  容老爷子自小就对这个小孙子更为偏爱,嘴甜又会哄人,除了做事有时候没个正形,嘴上天天说他不好,可若是别人说上一句,他立刻跟人急眼。

  “爷爷,我知道您疼我,可大哥失去了母亲,很难过了,这是他该有的补偿。”

  “我保证,以后行事绝对小心,每次出门配八个保镖!”

  容老爷子没忍住被他逗笑了,没几秒钟就乐呵呵的了,“你最好是,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让茉茉给你守寡。”

  容聿的脸色瞬间就黑沉了几分,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爷爷!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我跟茉茉可是要白头到老的。”

  “是不是?老婆?”

  这句老婆如今叫得更加顺口了。

  舒茉蓦的脸一红,没回应。

  只是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爷爷还在呢。

  多不好意思。

  像是在撒娇一样。

  医生说,他这伤口很重,至少要住院一个月。

  而舒茉也一直陪护着他,时而空闲的时候锻炼着臂力,大多数时候都悉心照顾着他。

  原本苍白清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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