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小剧场之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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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夏快笑死了:“这也好争。”
段柔:“男人的胜负欲嘛。”
看似有三人要放下手指,实际受伤的只有程嘉然一人。
轮到常夏:“我会疼老公。”
段柔:“我也会啊。”
常夏:没我会疼。”
程嘉然:“”
祁温言模仿着段柔的话:“这也好争。”
江槐说:“女人的胜负欲嘛。”
程嘉然:“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轮到段柔:“姐是大明星。”
四人:膜拜你。
祁温言:“我给段柔拍的杂志上了全球热搜第一。”
程嘉然:“合着这是你们小情侣的把戏呗,呜呜。”
几轮下来,程嘉然只剩下了两根手指,而其余人还有四根。
到后面,直接被江槐和常夏秒杀。
江槐:“我带常夏去过卢阿岛。”
常夏:“我有婚戒。”
程嘉然就差跪地求饶了:“你们不要再虐我了。”
最后,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惩罚很简单,他们都想听五音不全的程嘉然唱一首粤语歌——《富士山下》
五个人里,只有常夏一个是北方人,她很少听江槐讲过粤语,更别说是听粤语歌了。所以,在场最满怀期待的非她莫属。
这个惩罚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硬生生的将程嘉然这个人分成两半。他气势汹汹地拿过祁温言递过来的麦,说:“我可是去国外沉淀了好几年,你们一会儿听的那叫天籁之音。”
祁温言老喜欢拆台:“你国外报的又不是音乐系。”
程嘉然:“副业,副业,懂吗?”
祁温言闭麦。
前奏一响,常夏就把氛围灯打开,星空顶变换出不同的颜色,仿佛逃离人间,坠落银河,剩下的便是现在这番景象。
也不知道程嘉然是不是喝醉了,差点入错了第一句词。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掉了渍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
“还不错嘛,起码没走调。”祁温言在底下小声嘀咕。
这首《富士山下》火遍大江南北,就连常夏这个北方人都会哼几句旋律。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雪,说来,这是今年临城的第一场雪,倒也应景。
前几天,常夏生日的时候就和江槐说过,今年临城的雪来的真晚,晚到快要跨年的时候才稀稀疏疏地落下。
祁温言和段柔也发现外面下起了雪,可惜还没到能堆雪人的程度。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
一曲结束,程嘉然就立马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常夏点头捧场。
祁温言:“比我差一点吧。”
程嘉然:“……”
段柔干笑两声。
后面玩了几局卧底游戏,祁温言和程嘉然包揽下所有输局,特别是他们抽到卧底牌时。
江槐,常夏和段柔笑得直不起腰来,因为他们的答案都是出乎意料。
闹了好一段时间,也快到了0点。
幸而这栋公寓离可放烟花地近。五人迅速穿衣穿鞋,扛着一大箱东西就往那儿跑,中途,祁温言还跑掉一只鞋。
“真没想到今年过得这么快。”段柔感叹。
“可不是吗,年年都如此。”祁温言说。
程嘉然笑了下:“仿佛我刚高中毕业。”
江槐挑眉:“这么夸张?我感觉我才小学毕业。”
常夏笑骂他:“你好幼稚。”
不过,他们说的不全然是错的。
以前人生阶段的一幕一幕,常夏记的还是很清楚。
似乎每一年到最后一天回望过去,总叹时间飞快,一眨眼又要到新的一年了。
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触,毕竟你已经到了终点才回味过程中的酸甜苦辣。
能不快吗?
“得了,都别发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