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晋升

  “陛下……你力气好大。”

  姜妄南还是会排斥和不爱的男人接触,但下人们进进出出,他又不能公然扬声抗议,他社恐。

  萧权川重新阖眼,呼吸平缓,手上的气力一点都没松。

  姜妄南把脸拱进被子里,被抱得不太舒服,撅着屁股扭来扭去调整姿势。

  登时,他不小心碰到一个东西,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内心变成尖叫鸡:“啊啊啊啊啊!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卧槽,我滴乖乖。

  昨晚……了?!!

  姜妄南使劲儿回想昨夜的事情,只记得自己贪吃那盘酒蒸蛤蜊,吃着吃着,脸颊发烫,脑袋眩晕,然后……然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不对啊,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身体至少是有记录的,姜妄南试图做了几下提肛运动,并无撕裂感。

  算他还是个正人君子。

  头顶一声轻笑,萧权川掀开他脸上的被子,神情慵懒:“早安,爱妃,你昨夜棒极了。”

  姜妄南:“???”

  适时,纱幔外移来一个人影:“陛下,该洗漱更衣了。”是孙年海的声音。

  “知道了。”

  萧权川掀被坐起,便有三个太监围了上来,一个端来装着温水的金盆,一个递上热毛巾,一个送去漱口水。

  姜妄南裹紧被子,哆哆嗦嗦抱住自己:“昨夜……那……”

  不可能吧,他屁股都没感觉!

  那可是他的初夜,绝不能不明不白地逝去了!

  萧权川笑笑:“朕是天子,一言九鼎,君无戏言,还能骗你不成?”

  这么说来,又很有道理。

  姜妄南信了。

  好惨一男的,初夜不仅给了不喜欢的男人,还一点参与感都没有,落下心理阴影了都。

  太监伺候完退下,两个宫女上前,服侍萧权川更衣戴冠。

  赵国尚黑,以玄色为尊,皇帝上朝穿冕服,上身玄色,下身赤红,其上绘有日月星辰、山川大河等章纹,端庄大气。

  冕冠为十二旒,亦是黑色的,玉簪穿插而过,与发髻相连,颌下系结,雅正威严。

  萧权川身高一米九五,宽肩窄腰,结块的肌肉无处不是,力量感和压迫感都是顶级的。

  冕服冕冠加持后,气质仿佛变得有很强的距离感,一派傲视天下的睥睨之态,他光往那儿一站,就没有人的膝盖不会软。

  姜妄南越想越没道理,这么强悍的男人,在床事上怎么可能弱到他屁股没有一丝感觉?

  “怎么?还在思考昨夜之事?”萧权川戴上绕耳翎,挑眉看来,步履沉稳踱来,坐于床沿。

  姜妄南娇躯一震,像小猫似的往床角缩去,低下头,手指拧着被角:“臣妾不敢。”

  萧权川笑了下:“你有什么不敢的?”

  那小猫的头发柔顺乌黑,闲闲披散着,垂落至雪白的腰窝,他咬着嘴唇,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些什么,乖巧又倔强。

  萧权川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朕要去上朝,如今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

  临走前,他吩咐旁人道:“照顾好姜贵人。”

  姜贵人?谁啊这是?

  早起的脑子难免有些迟钝。

  下人们纷纷转身朝他行礼,异口同声道:“恭喜姜贵人,贺喜姜贵人。”

  “!!!!!”

  他如梦初醒,突然有些热泪盈眶,惊喜来得太突然了,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算他萧权川有些良知叭。

  “现在什么时辰了?”姜妄南躺下后,翻来覆去。

  一太监回道:“娘娘,已是寅时。”

  “什么?寅时?这么早!”

  妈耶,凌晨三四点起床上班,做皇帝也这么遭罪的吗?

  “是的娘娘,陛下素日里比今天要早起半个时辰练剑,卯时上朝。”那太监道。

  姜妄南有点感兴趣,索性坐起盘腿,微微侧头:“然后呢?”

  “朝会约莫持续一个时辰,下朝后,陛下该用早膳,随后去跟太后请安,剩余的时候,便是批阅奏折、传召大臣、读书作画等。”

  “那他几点就寝的?”

  “通常是亥时以后。”

  我靠,三点半起床,十点睡觉,睡眠时间五个半小时,还能像个陀螺似的连轴转,真不是人啊。

  想想也是,萧权川乃何许人也?

  原书中提到,他虽是皇后所出,但小时候特别笨,不招人喜欢,后来,在十四岁时突然开窍,天赋异禀,文武双全。

  十八岁那年,太子意外身亡,他力排众议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储君。

  其父经年多病,常由其代理国政,成就格外出色,震惊朝野,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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