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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珠宝来招兵买马,蓄意复国。
萧权川生性多疑,聪慧机警,多次怀疑原主受背地搞小动作,每每试探原主受,就是这一副霸气凌厉的攻势。
但原主受回回都能驯服恶狼,转危为安,是如何做的呢
姜妄南眉头往下一压,眼神一变,心一横,仰起脖子,吻住萧权川!
对方身子瞬间僵住,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
唇瓣缓缓退开,栀子花香也变淡了,揪着他衣领的那双小手在不停发颤。
紧接着,怀里的人低着头,开始抽泣,声音断断续续,像小猫似的嘤嘤呜呜起来。
萧权川眼下那根红线像退潮似的渐渐消失,炸裂的毛兀自软了下去。
方才那个发狂逼问的时刻恍若一梦,如今梦醒了,他伊始有些手足无措:“朕……”
姜妄南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掉,咬咬唇,一停一顿道:“呜呜呜,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凶,臣妾,怕死有什么,错吗?”
他泪水汹涌,有些喘不上气,说几个字就抽一次,胸膛快抽搐了。
萧权川一脸愕然,眼底满是愧疚与心疼。
其实,除了那个吻,其他的都没有按照原主受的剧本来。
还记得,原主受吻了对方后,会舌灿莲花地用正当理由来为自己开脱,天衣无缝,瞒天过海,连萧权川这种极其难缠的人都轻易打消疑虑。
他一开始就是想按照这种步骤来,可是,他挤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说辞。
眼睛不争气地酸了起来,眼泪像泄洪一样溃然,怎么也控制不住。
萧权川确实很凶啊。
还有,真的真的真的很怕被发现他与刘伯深私会。
倘若这么不幸,他和刘伯深就会像方才那宫女和侍卫一样,被围观、被议论、被赐死。
最后就是,他好像被自己的榆木脑袋笨到了……
泪珠哗啦啦地流,萧权川的心像被划了无数刀子,汩汩出血。
“南南没错,南南怎么会错了呢?是朕错了,都是朕的错,对不起,别哭了好吗?”
听到这一声声放低身段的熨帖话,黑纱帷帐外,孙年海这辈子都没有睁过这么大的眼睛。
他抬头看看西边的夕阳,寻思着,这日头也没从东边落下啊。
“臣妾要是死了,陛下是不是就要与别人练习接吻?”
好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姜妄南眼睛湿乎乎的,密长的黑睫如同两排溪流岸边的水草,沾着水光,嘴唇被他咬得红通通的。
龙辇慢悠悠地拐了一个角,云像火一样烧下来,光影流转,飞到在他们身上跳跃。
俄而,一粒蓝色光斑从姜妄南的睫毛移到泛红的鼻尖,企图偷窃他的唇温。
孰料,萧权川的阴影盖了下来,捷足先登,吞掉他的哭声。
“呜呜……唔!”
萧权川捧起他的脸,从额头一路小啄到下巴,语气缱绻:“朕只想和南南接吻,还想……一起探讨春宫图。”
姜妄南吃软不吃硬,旖旎几句,情绪消解了一大半,双臂自然地拢上他脖子,娇嗔道:“那陛下以后不许凶臣妾!”
“好,日后还请南南多多指教。”
指教什么?
亲亲?春宫图?
姜妄南老脸一红,小拳捶他:“陛下好坏。”
“这就坏了?”萧权川眉峰挑起,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弋,细细簌簌。
姜妄南喉间不由自主猫叫似的“嗯呢”一声。
他忽而抬手捂住嘴,眸子做贼似的看向外面的下人。
黑纱半透明的,一点都不隔音。
虽然看不具体,但能描摹出大概的轮廓身影,譬如此刻,他和萧权川正一上一下地压着床榻。
随着辇车摇摇晃晃,还会时而开出三两条缝隙,就像旗袍的高开叉,一不小心就一干二净地走光。
“陛下……这里……啊!”姜妄南忽而扬声叫了一下。
萧权川嘴角勾起一个邪异的弧度,附身在他耳边低声吐息:“有感觉吗?”
不知何时,那只大手滑到他尾椎骨,隔着薄薄的衣衫,指尖朝下,摁了摁。
碍于这具身体与萧权川有着高度的契合,姜妄南不可思议地抖了起来,咬上自己的手背,眼神迷离又倔强。
无声之中,答案已经给到了。
“很好。”萧权川眉眼弯弯,像在夸一个乖孩子。
“陛下……怎么懂的?”不是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老处男吗?!
“猜的,”他又摁了一下,“南南感觉如何?”
姜妄南另一只手抓着他肩膀,说话时会把嘴边的手稍稍拿开:“就……啊!!”
“陛下!”他涨红着脸又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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