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0

银珠宝来招兵买马,蓄意复国。

  萧权川生性多疑,聪慧机警,多次怀疑原主受背地搞小动作,每每试探原主受,就是这一副霸气凌厉的攻势。

  但原主受回回都能驯服恶狼,转危为安,是如何做的呢

  姜妄南眉头往下一压,眼神一变,心一横,仰起脖子,吻住萧权川!

  对方身子瞬间僵住,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

  唇瓣缓缓退开,栀子花香也变淡了,揪着他衣领的那双小手在不停发颤。

  紧接着,怀里的人低着头,开始抽泣,声音断断续续,像小猫似的嘤嘤呜呜起来。

  萧权川眼下那根红线像退潮似的渐渐消失,炸裂的毛兀自软了下去。

  方才那个发狂逼问的时刻恍若一梦,如今梦醒了,他伊始有些手足无措:“朕……”

  姜妄南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掉,咬咬唇,一停一顿道:“呜呜呜,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凶,臣妾,怕死有什么,错吗?”

  他泪水汹涌,有些喘不上气,说几个字就抽一次,胸膛快抽搐了。

  萧权川一脸愕然,眼底满是愧疚与心疼。

  其实,除了那个吻,其他的都没有按照原主受的剧本来。

  还记得,原主受吻了对方后,会舌灿莲花地用正当理由来为自己开脱,天衣无缝,瞒天过海,连萧权川这种极其难缠的人都轻易打消疑虑。

  他一开始就是想按照这种步骤来,可是,他挤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说辞。

  眼睛不争气地酸了起来,眼泪像泄洪一样溃然,怎么也控制不住。

  萧权川确实很凶啊。

  还有,真的真的真的很怕被发现他与刘伯深私会。

  倘若这么不幸,他和刘伯深就会像方才那宫女和侍卫一样,被围观、被议论、被赐死。

  最后就是,他好像被自己的榆木脑袋笨到了……

  泪珠哗啦啦地流,萧权川的心像被划了无数刀子,汩汩出血。

  “南南没错,南南怎么会错了呢?是朕错了,都是朕的错,对不起,别哭了好吗?”

  听到这一声声放低身段的熨帖话,黑纱帷帐外,孙年海这辈子都没有睁过这么大的眼睛。

  他抬头看看西边的夕阳,寻思着,这日头也没从东边落下啊。

  “臣妾要是死了,陛下是不是就要与别人练习接吻?”

  好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姜妄南眼睛湿乎乎的,密长的黑睫如同两排溪流岸边的水草,沾着水光,嘴唇被他咬得红通通的。

  龙辇慢悠悠地拐了一个角,云像火一样烧下来,光影流转,飞到在他们身上跳跃。

  俄而,一粒蓝色光斑从姜妄南的睫毛移到泛红的鼻尖,企图偷窃他的唇温。

  孰料,萧权川的阴影盖了下来,捷足先登,吞掉他的哭声。

  “呜呜……唔!”

  萧权川捧起他的脸,从额头一路小啄到下巴,语气缱绻:“朕只想和南南接吻,还想……一起探讨春宫图。”

  姜妄南吃软不吃硬,旖旎几句,情绪消解了一大半,双臂自然地拢上他脖子,娇嗔道:“那陛下以后不许凶臣妾!”

  “好,日后还请南南多多指教。”

  指教什么?

  亲亲?春宫图?

  姜妄南老脸一红,小拳捶他:“陛下好坏。”

  “这就坏了?”萧权川眉峰挑起,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弋,细细簌簌。

  姜妄南喉间不由自主猫叫似的“嗯呢”一声。

  他忽而抬手捂住嘴,眸子做贼似的看向外面的下人。

  黑纱半透明的,一点都不隔音。

  虽然看不具体,但能描摹出大概的轮廓身影,譬如此刻,他和萧权川正一上一下地压着床榻。

  随着辇车摇摇晃晃,还会时而开出三两条缝隙,就像旗袍的高开叉,一不小心就一干二净地走光。

  “陛下……这里……啊!”姜妄南忽而扬声叫了一下。

  萧权川嘴角勾起一个邪异的弧度,附身在他耳边低声吐息:“有感觉吗?”

  不知何时,那只大手滑到他尾椎骨,隔着薄薄的衣衫,指尖朝下,摁了摁。

  碍于这具身体与萧权川有着高度的契合,姜妄南不可思议地抖了起来,咬上自己的手背,眼神迷离又倔强。

  无声之中,答案已经给到了。

  “很好。”萧权川眉眼弯弯,像在夸一个乖孩子。

  “陛下……怎么懂的?”不是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老处男吗?!

  “猜的,”他又摁了一下,“南南感觉如何?”

  姜妄南另一只手抓着他肩膀,说话时会把嘴边的手稍稍拿开:“就……啊!!”

  “陛下!”他涨红着脸又捶了过去。

&emsp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