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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通通闪开!!”

  他陡然瞪起眼睛。

  卧槽!高疏曼不是在禁足吗?她来做什么!

  门口侍卫架起长枪拦住她,她不管不顾兀自进来,气势汹汹,神情凶悍,大步上前,推开秋若,扬起巴掌。

  啪的一声!

  姜妄南左脸生生挨了一巴掌,登时火辣辣地疼,隐约感觉到干燥的伤口开始湿润起来。

  高疏曼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本宫早就想狠狠教训你这个贱人,你算哪根葱,差点害死陛下,胆敢安然睡龙床?”

  秋若跪下道:“贵妃娘娘可能误会了,我家娘娘是替陛下挡刀才受伤的,如今需要清静休养。”

  高疏曼冷笑道:“挡刀?呵,怕是在演苦肉戏吧?姜贵人,本宫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心机这么深!冰儿也被你害疯了,你现在很满意吧?”

  秋若欲辩解,便听见姜妄南道:“秋若,你先起来。”

  “娘娘……”

  “起来,你是我的人,用不着一直跪。”

  秋若诺诺起身,从未见过姜妄南神情这般严肃。

  他掀了掀眼皮:“贵妃娘娘,昨夜的一切,我都是受害者,元嫔娘娘和他的相好突然躲进我的熹盈宫,我并不知情,何来害她之说?”

  高疏曼道:“你继续编吧。本宫听闻是你先以帮忙之由,故意把冰儿他们引到你那里,继而,装作被挟持者威胁陛下放他们出城,结果你背刺了他们,害得一个死,一个疯!”

  姜妄南一脸愕然:“什么?”

  “又在这里给本宫卖傻?”高疏曼狠目如剑,“本宫就扇到你醒为止!”

  秋若箭步上去,抓住她扬起的巴掌:“贵妃娘娘手下留情!娘娘不能再受伤了!”

  高疏曼火冒三丈:“滚开!”

  秋若被一举推到地上。

  伤口已经撕裂了,姜妄南不能再有动作,索性把手撑在床上稳住身体,紧闭双眼。

  黑睫微颤,脸颊迟迟没有迎来重击,鼻间反而飘来熟悉的香味。

  只听高疏曼惶恐道:“陛……陛下!”

  他霍然睁眼,萧权川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前,一手高举挡着对方的手腕,双目冷厉如霜:“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撒野?”

  高疏曼急忙下跪:“臣妾参见陛下,臣妾位至贵妃,听闻昨夜荒唐之事,想来管教管教后宫之人,以免日后再生出事端惊扰圣驾,乃臣妾之职责所在。”

  “用巴掌管教?你这个贵妃当得也太容易了吧?姜贵人救驾负伤,你不但不关心,反倒训起人来。”

  “高贵妃,你别忘了,你还在禁足之中,没有朕的允许,你擅自跑到干清宫扰人清静,算是抗旨;冒冒失失,泼妇撒街,没有一点闺秀之样,高家是怎么教你的?”

  “陛下!臣妾擅离储秀宫,是臣妾之错,臣妾愿意受罚,但臣妾之所为,全然为了陛下安危以及后宫秩序,更与高家无关,还请陛下明察!”

  姜妄南听得晕乎乎的,看着萧权川挺拔如松的威仪之态,总觉得有些陌生和可怕。

  “兹有高页之女高疏曼,擅离寝宫,悖逆圣旨,大打出手,有失贵仪,妇行有亏,骄纵无礼,罚褫夺贵妃头衔,贬为嫔位,不得有误。”

  高疏曼惊愕地抬起脸,豆大的泪珠划过苍白的脸庞,拉着萧权川的衣袍祈求:“陛下留情啊,臣妾知错了,臣妾会改的,陛下请收回成命吧!”

  萧权川看也不看一眼,抬脚即走,玄色衣料毫不留恋地从高疏曼手中一点点离开:“记下了吗?”

  一旁的翰林编修颌首:“回陛下,都写好了。”

  “再写一份。”

  “姜贵人以命救驾,丕昭淑惠,敬慎持躬,温良好乐,着封为正五品嫔,赐号‘良’。”

  高疏曼第一个不服:“凭什么?陛下!他心机叵测,利用冰儿,也利用了陛下,你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陛下怎得会猪油蒙了心那般胡涂?!”

  萧权川不欲再多言,摆摆手:“高嫔累了,带她下去吧。”

  高疏曼被人架着走,不停回头哭喊道:“陛下,陛下三思啊,臣妾才是最爱陛下的人啊,陛下……”

  干清宫总算恢复了平静。

  萧权川呼出一口浊气,似在叹些什么,转身坐在床沿去摸他的头,而姜妄南躲了一下,他的手落了个空。

  “让南南受惊了,抱歉。”他淡淡收回手。

  秋若哎呀一声,捂着嘴:“娘娘的伤口开裂了。”

  这才发现,他心口处的白色布料渗出一滩红。

  萧权川眉头一压:“药给朕,你们都下去。”

  “别……秋若,你站在屏风后面吧。”他好害怕一个人和这个高端玩家相处。

  秋若脚底像爬满了蚂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俄而,看见萧权川颌首,秋若才敢服从。

  不消一会儿,四下无人。

  萧权川刚拿到药,姜妄南已经解开腰带,拉下一边的衣衫。

  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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