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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怕他不动手,特意跟过来的吧?
怎么这个男二和原书不太一样呢?
沉默之际,刘伯深一直看着他,姜妄南觉得被盯得太难受了,视线飘忽不定起来:“兄长还是早些离开吧。”
“南南,兄长可以亲一亲你吗?”
“啊??”
未等他开口,对方的唇已经慢慢靠近。
说实话,刘伯深长得挺好看的,是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清新长相,温润儒雅,是他喜欢的类型。
可面对这张心仪的脸,他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更多的反而是焦虑与慌张。
他忽然很想念萧权川那种强硬霸道的方式,容不得他大脑思考,只想一昧沉浸于唇舌交相的火光四射之中。
此番,秋若匆匆忙忙赶进来:“娘娘,刘太医,陛下来了!”
姜妄南推了刘伯深一把:“快走!”
“皇上驾到——”
姜妄南呆了两秒后:“怎么办怎么办!”
秋若急道:“躲起来,快!”
姜妄南欲哭无泪:“又能躲哪儿啊?”
干清宫一向是由章院判出诊,刘伯深初来乍到,并不熟悉,但他自以为有足够的理由解释自己的出现,昂起胸膛道:“没事,我可不怕他。”
姜妄南:“……”
我怕啊,大哥QAQ
他看了秋若一眼,后者心领神会,急中生智撩开床底的帘布:“为了娘娘安危,委屈刘太医了!”
刘伯深下巴扬起:“不躲。”
外堂有脚步声渐渐传来,未见其人但闻其声:“朕听闻南南一醒过来,刘太医便奔赴而至,这般尽心尽责的精神属实可佳啊。”
“……微臣参见陛下。”
姜妄南感觉他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齿间蹦出的,别人躬身九十度,恨不得迭起来行李,他只微微下倾,唇角紧绷,不情不愿。
他欲下床行礼,萧权川大步上前扶住制止:“南南别动,小心伤口。”
“谢陛下。”
萧权川凑近他,嘘寒问暖好些话,时而在他脸上、手上啄几口。
约莫一刻钟后,姜妄南才哆哆嗦嗦提醒道:“陛下,刘太医还在呢。”
“瞧朕这记性。”这才不冷不热让刘伯深平身。
对方只点点头,面色不太好,没说“谢陛下”三个字:“娘娘贵体无恙,微臣就先告退了。”
还未等萧权川发话,他便转身收拾药箱即走。
“慢着。”
姜妄南刚歇下一口气,此刻心里又一突噜。
不会被萧权川发现什么了吧?!
只见萧权川指尖从那药箱上的裂缝里捻出一朵栀子花,花瓣尖部微微枯黄。
但凡对皇宫熟悉一点的人都知道,唯独熹盈宫的栀子花开得最早、最漂亮。
萧权川道:“刘太医的心思可真别致,不过,都破成这样了,不换一个?”
上次刘伯深藏在窗后,把药箱先扔去池岸,罗景没看准,不小心给摔的。
姜妄南不禁咬紧嘴唇,这破玩意儿确实不该留,痕迹越多,他们就越危险!
刘伯深道:“这药箱跟了微臣多年,早已有了感情,能背就背着。”
萧权川道:“看来刘太医是个念情之人,不过,有时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陛下说笑了,微臣自认为,有付出便必有回报,流水承载着落花而去,岂能言之无情?”
萧权川道:“流水只是尽其本分罢了,一根草落下去,它亦然如此,情又在何处?”
刘伯深蹙眉抿唇,不发一言。
姜妄南挠挠头,不晓得他们因为一句俗语而辩驳些什么。
萧权川惠然一笑,转而嘶了一声:“朕近来有些头疼难眠,正好刘太医在此,不如等会儿替朕瞧瞧?”
刘伯深眼里闪过一丝黠光。
太医院明文规定,章院判方有资格把龙脉,刘伯深初来乍到,一心想探测萧权川的身体情况,奈何级别不够。
这事一直困扰他许久。
然而这回,皇帝亲开御口点他的名,那就不一样了。
“微臣遵旨。”
萧权川道:“朕还有点事,你先在外候着。”
“是,微臣告退。”
刘伯深走之前,好似还深深地看了姜妄南一眼,后者刚触碰到一点点视线,就立刻径自低着头,指甲无聊而紧张地刮着被子上的蟠龙刺绣,后背满是冷汗。
“南南,南南?”萧权川唤他。
“啊?怎么啦?”
“南南在想什么?”脖颈后滑进来一